這世界有兩大怪物房是公認的,一就是亞洲,大家實力都差不多,而且好幾個號稱世界第三,還有個千年老大,現在正在臥薪嘗膽,另一個地方就是拉美地區了,鷹醬一家獨大!
自十九世紀中葉的美墨戰爭後,墨西哥幾乎就再也沒有進行過對外戰爭,這也在很大程度上使得墨西哥的軍事實力嚴重退化;隨著時間的推移,墨西哥武裝逐漸形成了以“穩定內部“為核心的任務定位。
主要就是,被鷹醬按在地上打的都沒有生氣了。
嚶嚶嚶,鷹醬哥哥欺負人家的好舒…好難受,你要對倫家負責,雖然惡心了點,但大致情況就是這樣的。
墨西哥裝備的主力艦艇大都是一些鷹醬退役若乾年的“老古董“:1940年生產的弗萊徹級和1945年生產的基林級驅逐艦、上世紀六十年代建造的布朗斯坦級護衛艦等,外帶一百余艘巡邏艇。帳面與實際能力都十分羸弱,興許這就是為什麽海軍的人沒有被腐蝕的那麽嚴重的理由之一了吧。
那幫麵粉組織也許就是看出來他們沒有多少用處,才對他們愛答不理,然後,這個曾經被“拋棄”的海軍開始了跟麵粉大亨們相愛相殺的一面。
以前你對我毫不在意,現在,我讓你嘗嘗子彈的含義。
澤弗奈亞口中求援的對象,正是拉美地區的老大鷹醬,此時的鷹醬也不好受,他這甩甩腦袋,頭上還能掉下來一桌子的頭皮屑。
因為墨西哥戰爭,讓許多人都開始湧入美國,造成了一定的社會恐慌和混亂,許多民間組織和在野的政客們就開始用輿論呼喊,要求鷹醬出兵乾預!
因為,麵粉是全人類的公敵,它的存在,讓鷹醬變得不再偉大,讓拉美地區和世界變得醜陋。
鷹醬:NMB,自己吸多少心裡沒點B數嗎?
現在倒是一起反戈了,典型的放下碗就是罵娘,鷹醬當家選手們一陣頭大,但他們不能不在乎民間的意願,畢竟,選票最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三天開了兩場新聞發布會,示意雙方冷靜下來,保證平民的安全。
QNMD!
老子加特林都開始冒煙了,你讓老子停?雖然你是大哥,但這種拉偏架不服氣,雙方反而越演越烈,而在這樣的情況下,軍方的人連忙聯系了尼古拉斯!
一通辦公室電話,打到唐刀的私人電話上。
是鷹醬外部事務的負責人薩皮爾.門羅。
“下午好,尼古拉斯先生。”薩皮爾的聲音中帶著點磁性,這更像是中年男人的那種厚重感,在這種看不到面貌的對話中,聲音能讓人第一時間產生好感。
“下午好,薩皮爾先生。”唐刀坐在太陽傘下面,他現在正在扎伊爾,離開厄立特裡亞,他覺得還是得去公司看看。
薩皮爾聲音低沉,“我們來是想知道,貴公司在墨西哥戰爭中擔任了什麽樣的角色?”
“這是國會對我的審問嗎?”
唐刀眉頭一跳問,身體略微坐直,“還是說,軍方對我的詢問?”
薩皮爾一頓,“很抱歉,這只是我們事務部門對您的谘詢。”
唐刀身體一松,又重新躺了會去,“我們公司在任何地方都有生意,這是國會允許的,而且我是合法納稅的,我想,這應該不違背聯邦法律吧。”
當然…違背!
你個亞裔在販賣武器,你自己在幹什麽,你難道不知道嗎?你就是個戰爭販子。
薩皮爾心裡是這麽想的,但無奈,對方現在是鷹醬軍方合作夥伴、全球轟炸計劃的合夥人,在內部關系很良好,就算是薩皮爾也不想得罪這樣的人。
“當然不,只是詢問一下,你有權利可以不回答。”薩皮爾說。
“我給墨西哥政府提供了武器。”唐刀如實回答。
“麵粉集團呢?”
“我不知道每個買家的信息,我無法確定。”唐刀這就是耍流氓了,本來就是呀,難道你賣點燒火棍,你還問人家,嘿,夥計,家裡住在哪裡?幾口人?
商人從來不在乎這些。
薩皮爾也感覺到唐刀語氣中的敷衍,這心裡是不爽,只是很冷靜,“在對墨西哥麵粉戰爭的話題上,我們希望貴公司跟我們是站在同一陣線上。”
“我站在正義上!”唐刀嚴肅說。
誰給錢多,誰就是正義!
薩皮爾當然也不能說鷹醬非正義,只能哼哼兩句,說了幾句無痛癢的話後掛斷了電話,唐刀放下電話後,一下子就知道,肯定是毒刺引起了外部事務部門的注意。
要知道毒刺在鷹醬內部編制中,也屬於“正式工!”它是和“火神”組成防空分隊,在跟“約克中士”的對比中獲勝,對方這個臨時工正式下台。
在馬島戰爭中的表現有可能不太亮眼,但在幾年後的1986年一場戰爭中,平均每天能夠打下一架航空器,曾在賈拉拉巴德機場一天打下四架直升機,為此這個機場關閉了一個星期。
鷹醬對這款武器出口是很慎重的,可出現在了墨西哥戰場,這無疑讓外界對他們內部問題產生了懷疑,到底,鷹醬有多少武器輸送到國外?
當然,所謂的尋找真相,九成的人看熱鬧,一成的為了利益,還真的正義?別鬧了。
唐刀這時候,也不在意,他每年是交保護費的,你調查我?兄弟,你混那條街的??唐哥的名號沒聽說過呀?
把電話往面前的用泳池裡丟進去,帶著墨鏡,嗮著太陽,扎伊爾基地的生活環境還是不錯的,除了太陽大點外,剛好當日光浴了。
掛斷電話薩皮爾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將“希望支持墨西哥”的意見提上去,外部事務部門的權力還是很大的,甚至他們裡面也有特工,跟CIA、FBI不同,他們主要主要負責的就是情報傳播,以及意見提供。
所以,薩皮爾話還是有幾分重量的。
……
梅爾維爾聽從了澤弗奈亞中將的話, 給米斯特打了通電話,但裡面不是表達軍方的不滿,而更像是在拉家常。
“澤弗奈亞對你們提供武器很不滿,他想要驅逐你們,不過被其他人給否決了。”梅爾維爾說。
“他沒這個本事。”
米斯特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我有你們,很放心,他只是一個人,而且太狂躁了,我聽我的朋友說,很多人希望他出事。”
朋友?
梅爾維爾心裡一動,“你的朋友?錫那羅亞的那幫人嗎?”
米斯特神秘一笑,不正面回答,“任何合作夥伴都是朋友,不是嗎?”
就連梅爾維爾也是。
在一個星期前,米斯特讓人給他的父母送了500萬的墨西哥比索,雙方形成了堅定的“合作夥伴關系。”
簡單吧,就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