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山嗎?”
掛掉電話,白小鳳目光變得深邃起來:“這次,又得出躺院門了呢。”
說著,他用手機給華青月發了一條短信,告知要出遠門一趟,讓他們小心鬼盟。
沒多久,華青月就發了短信過來,讓他放心。
至於他出遠門的事情,華青月倒是沒有問。
這點倒是挺讓白小鳳舒服的。
華娘娘雖然娘們唧唧的,可不囉嗦這種辦事風格,倒是挺爺們的。
白小鳳也沒想過讓華青月他們跟著。
下一趟墓而已,沒必要把陣仗搞得太大。
就算那漢代大墓大凶,但以他一個人的力量,也足夠應付了。
一個小時後。
陳老六就開著車到了樓下。
白小鳳下了樓,遠遠地就看到一輛黑色奔馳車停在小區外的馬路邊上。
此時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馬路上空蕩蕩的,昏黃的路燈亮著。
走到奔馳車旁邊,車門就打開了。
陳老六和王家家主一起下了車。
“見過恩公。”
“見過主人。”
白小鳳點點頭,然後就上了車。
車子發動起來,直奔濱海城郊機場。
“恩公,我倆已經對各家子弟下令了,不得妄動,就等我們趕過去了。”陳老六揉搓著褲襠,說道。
“嗯,那漢代大墓還有別的信息沒有?”白小鳳問道。
既然漢代大墓現在已經出現了大凶大禍之兆,提前弄清楚一點,等下墓的時候,也好過被突發情況弄得手忙腳亂。
陳老六搖搖頭:“沒有太具體的信息,其實漢代大墓疑似有黃泉寶藏圖殘片,也是我們陳家老祖留下的盜墓典籍中找到的,本來是要先派子弟下去探個清楚,沒成想卻遇到這樣的事情,所以下邊具體有什麽,是誰的墓,都不清楚。”
頓了頓,陳老六有些歉意地說:“至於黃泉寶藏圖殘片的事情,也不能確定,要是跑空了,還望恩公見諒。”
“沒事。”白小鳳擺擺手。
黃泉寶藏圖殘片,本來就無比重要。
整個陰陽界都在尋找。
要是真那麽容易找到,殘片也就不那麽重要了。
既然有條線索,那就值得探一探那大墓,哪怕撲空了,也沒什麽大礙。
相反,如果裡邊真有黃泉寶藏圖殘片,不就大賺一筆了麽?
也正因為黃泉寶藏圖殘片疑似在墓裡,所以才能等到他去找尋,要換成別的地方,估計早就被別人給弄到手了。
這時,坐在副駕駛上的王家家主凝重地回過頭,沉聲說:“主人,這次怕不是那麽簡單了,按族中子弟傳回的訊息,我和陳老六合計了一下,這次的大墓不管是從盜墓上來說,還是從陰陽方面來說,都是大凶大禍呢。”
白小鳳淡然地說:“無妨,管他什麽大凶大禍,本大爺一掌拍翻了事。”
聞言。
王家家主和陳老六敬畏的看著白小鳳。
要知道,以他們兩家的底蘊,是絕對不敢說這樣的話的。
也就白小鳳這樣的妖孽,才能有這樣的自信!
奔馳車趕到城郊機場。
陳老六和王家家主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一下車,便直奔機場大廳,辦理了登機手續。
上了飛機,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飛機就起飛了。
等飛機降落在西寧機場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下了飛機。
白小鳳他們三個卻沒有離開機場,而是直接登上了另一班飛機。
是從西寧到祁連機場的。
按陳老六說的,也得虧近年祁連山搞開發,所以那邊才有了機場,從西寧到祁連機場,也就五十分鍾的事情。
換成以前,坐車的話得五個多小時。
飛機降落在祁連機場。
白小鳳三人下了飛機,離開機場。
遠遠地,一輛黑色的jeep牧馬人裡就走下來一個年輕人。
白小鳳仔細一看,竟然是當初被他收拾過的陳清河!
陳清河急忙迎了上來,神情敬畏的對著白小鳳一抱拳:“見過白大師。”
白小鳳點點頭,扭頭看了一眼陳老六:“怎麽,他也來了?”
陳老六暗呼不好,當初陳清河可是把白大師往死裡懟呢。
陳清河也是臉色大變,惶恐起來。
陳老六忙解釋道:“恩公,清河的天賦,確實在我陳家第一,此次陳家子弟由他帶隊,也是為了穩妥呢。”
白小鳳笑了笑,看了一眼陳清河。
他倒是沒計較以前的事情了。
畢竟,螻蟻咬人一口,人一巴掌將螻蟻拍飛後。
再遇到螻蟻,有必要因為那一小口的事情,繼續死纏著不放麽?
“走吧。”白小鳳上了牧馬人。
陳老六和陳清河同時松了一口氣。
陳清河低聲問陳老六:“六爺爺,算是沒事了吧?”
其實這次陳家由他領隊,也是他父親求著六爺爺這麽做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在白大師面前掙個表現,將以前的事情撫平。
畢竟,現在陳家可是依附在白大師手下呢,要是以前的事情得不到白大師原諒,那他就真的沒法在陳家混了。
陳老六點頭笑道:“恩公仁義,你小子的事情算是揭過去了。”
說著,陳老六便和王家家主一起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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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河眼中精芒一閃,激動地笑了起來。
只要得到白大師的原諒,那將來的陳家家主之位,就又有希望了!
想著, 陳清河就感覺渾身都有勁了,宛若打了雞血似的,暗下決心,這次一定要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從濱海一路折騰過來,此時已經是早上五點多了。
按陳清河說的,這一路過去,還得一段時間,所以白小鳳他們也不著急。
離開機場後,牧馬人開到了西寧城。
四人找了個早餐店,吃了一頓早餐。
白小鳳也順帶聽了一下陳清河匯報那座漢代大墓的事情。
可結果,陳清河卻是一問三不知。
因為大墓四周的情形太過嚇人,所以陳王兩家的子弟壓根連下墓的念頭都沒有。
發現情況後,就立刻報告給了兩家家主。
白小鳳也沒在意,那麽凶險的星象和風水征兆,陳王兩家的子弟要真敢下去,那不就成了鐵頭娃了麽?
正吃著早餐呢。
陳清河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接通了電話,沒幾秒鍾,臉色卻陡然大變,手裡的豆漿也摔落在了桌上,灑了一桌。
白小鳳頓時眉頭擰了起來。
陳老六和王家家主也是臉色大變。
陳老六忙問道:“清河,出麽子事咧?”
陳清河臉色一下變得蒼白,哆嗦著說:“六爺爺,死,死人了,那,那墓,吞,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