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一上去,李修平和女鬼就纏鬥起來,一時之間不相上下,誰也奈何不了誰。
李修平心裡苦,要是尋常厲鬼他烈焰附在刀上,一刀就能劈的它魂飛魄散。
可是,這女鬼不同,這是母子鬼,別看女鬼厲害,可是它的致命點在子鬼身上,子鬼不滅,女鬼不死。
所以李修平在這打的真是一個苦,身上的衣服都劃得破破爛爛的,心裡一直在滴血,他這一身可不便宜。
“哎呦,我的兄弟,你搞定了不。”
李修平一邊應對這,一邊閃躲,突然身後就是角落,李修平趕緊一側身,女鬼就撲過來了,可是手裡的刀由於挨著牆根本揮不起來。
情急之下,李修平抬腿攜帶烈焰踢向女鬼,女鬼絲毫不懼,頂著烈焰利爪揮向李修平。
李修平一看變踢為踹,一腳就把女鬼踹出去了,可是女鬼倒退的同時一揮手,正好劃在李修平鞋上。
李修平的鞋頓時就報廢了,陰氣一衝,腳上的鞋一下就碎了,李修平一看就急了,哭的心都有了,仰天大喊:“我靠,我的AJ今天才買的!”
與此同時,直接女鬼也淒厲的大叫,整個房間充滿刺耳的聲音,女鬼身上的黑氣瘋狂的潰散著:“啊!我的兒呀!”
子鬼一死,女鬼受到重創,這一下她就無法凝聚自己的法力了。
李修平一看這個,怒目圓睜,心裡想早一會多好,顧不得別的,揮刀就行往下劈:“給我死!”
“呼!”
長刀攜帶陣陣風聲與烈焰劈向女鬼,這一刀下去,女鬼定然灰飛煙滅。
“嗚。”
突然刀停了,風聲也消失了,整個房間都平靜下來,只有女人的哭聲傳遍了整個房間。
我也正好趕來,我看著房間裡,李修平的刀距離女鬼就二十厘米,可是就那麽停住了。
李修平看著地上的女鬼,女鬼哭的傷心欲絕,仿佛有天大的委屈,縱然她此時恐怖無比,可是這一下就像受了委屈的女孩,李修平下不去手了。
“唉。”
李修平長刀一揮,插在地上,看著女鬼,我也走過來,站到李修平身邊。
“李兄。”我叫了句李修平,他搖了搖頭,面色凝重:“她應該也有冤枉。”
“此時她還是厲鬼身,沒有了濃重的怨氣纏身這才恢復點理智,你們守山人精通術法,能不能給她施術去除邪氣,咱們問一問。”
李修平看著女鬼和我說,我知道這是李修平看女鬼可憐,這才說這話,他降妖除魔是好手,可是驅邪渡人不在行。
我點了點頭,拿出一個小瓶,一點朱砂伸手點在女鬼眉心,口念法訣。
只見女鬼周身黑氣潰散,面容也在迅速回復,很快就恢復了生前的樣貌,原來是一位二十多歲的美貌女子,此時梨花帶雨更是可憐。
這時候她的也算是脫離了厲鬼身,恢復了魂魄。
“姑娘,你是什麽人。”李修平見此上前輕聲問了一句。
女孩看著我們也反應過來了,哭著說:“你們不是孫原找來對付我的?”
我當時不是,我看著李修平,他也搖了搖頭:“我是這大樓的主人周東找來的,你說的孫元我不認識。”
女孩一聽這個,眼中亮了一下,仿佛有了些希望,噗通就跪下了:“兩位天師,我冤呀!”
我和李修平一看,這裡面果然還有隱情,我趕緊把女孩扶起來。
“你慢慢說。
” 女孩一聽這個,哭泣著說了自己經歷的一切。
這女孩叫李雲巧,和孫原是青梅竹馬,兩人大學畢業就訂婚了,兩人家裡也都不錯,自然日子過的也不錯。
孫原借著家裡的勢力開了個建築公司,周東這個大樓就是他接下來的工程。
接下來這個工程,孫原就忙了,經常一個月也不回家一兩次。
就在半年前,李雲巧懷孕了,可是孫原對她好了也就一個月,就又和原來一樣,一個月也回不去幾次。
就在幾天前李雲巧翻孫原的手機,發現他和一個女人的照片,兩人非常親密,而且聯系特別多,這才知道孫原有了外心了。
李雲巧一急,也不顧天快黑了就和孫原去對峙,當時孫原正帶著兩個人在十六樓的這個房間。
李雲巧上來就和孫原急了,兩人就大吵起來,孫原怒上心頭,一推李雲巧,李雲巧整個人重心不穩倒在地上,後腦杓正好磕在台階上,當場鮮血淋漓。
孫原一看,眼睛都紅了,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口中怒罵:“你早就該死了,我還年輕呢,你可被拖累我了。”
順手拿起來地上的一塊石灰板狠狠的拍在李雲巧臉上,李雲巧這才面目全非。
孫原又是威逼利誘,讓他兩個手下把李雲巧的屍身用石灰埋在了牆裡,清理了這一切,自認為人不知鬼不覺。
我和李修平聽完這一切,眼睛都紅了:“這孫原真是畜生!”
“我繞不了他。”李修平也低聲說著。
李雲巧說著這些,哭的力氣都沒了,整個跪在地上:“兩位天師,你們要給我做主呀!”
我和李修平看著她,滿是可憐,她本來就是慘死,化成厲鬼,殺害了孫原的那兩個手下。
雖然那兩人也是有罪孽,可是不應該由她來處置,這一下身上的業障也不輕。
李修平看看她:“李雲巧,你的事我二人肯定會給你解決,你安心去吧,到了地府好好懺悔,來世投個好人家吧。”
“放心,你去吧,不然你魂魄一會潰散,只能我強行渡你了。”我也點頭說了句
李雲巧知道自己不能待下去了對著我和李修平磕了三個頭飄然離去,受到牽引前往地府。
我和李修平看著這裡一切清靜了,向著天台去,那裡還有個人呢。
到了天台,我倆坐下心裡真是五味雜陳,萬沒想到這世上還有孫原這樣的惡人,這種人真是比什麽妖魔邪祟剛可怕百倍千倍。
我們緩了好一會看著面前這人:“李兄, 這人是誰?”
李修平拍了拍額頭:“這是周東給我派的司機,也算他倒霉,這一次回去要大病一場。”
我點了點頭,這是免不了的。
看了看時間,這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再待下去也不合適,和李修平一說。
“咱倆把他抬下去吧,我會開車,車就在下面呢。”
李修平一說,我想起來了,來的時候門口還真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我倆抬著這司機就下去了,又摸出來鑰匙上了車。
我看著李修平開著車,心裡一陣羨慕:“你們將軍府的不是在山裡嗎,怎麽你連駕駛證都考下來了。”
李修平熟練的轉方向盤拐彎,嘿嘿一笑:“這車我小時候就學會開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飛機我都開過,我們將軍府還有自己的直升機。”
“我去。”我當時就傻了:“大哥,你們不是修行嗎?直升機怎麽都有了。”
李修平笑了笑說:“兄弟,你這就不懂了吧,現在各大門派都和現代社會結合,你別說真方便,現在哪個門派沒個直升機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大門派。”
李修平一看我臉都黑了,趕緊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們守山人不一樣你們歷代就兩個人,我們哪個門派不是成千上萬的,還有一些凡塵弟子,自然資產就多。”
“行吧行吧。”我伸手打開車載播放器放了首歌,和李修平一路上邊聊邊前往周東的家。
這一路上我倆就熟絡了,有一個多小時,我們都開到郊外了,周東的家是在郊外的一片別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