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身手不錯嘛。”
炎黃市警察局,在我對面的是一位副局長叫張毅,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張局可別說了,僥幸僥幸。”我客氣了客氣。
張局手落下來,給我倒了杯水:“沒有僥幸,這人是個慣犯,手裡有著門道,我們抓了好久都沒抓到。”
張局轉手把水遞給我,我接過來放到桌子上:“謝謝。”
“在他手裡可不止這一件事了,上頭都有人在查。”
我聽到這,暗自點了點頭,這樣的人肯定不止這一個小姑娘的事了,兩個陰氣濃重的小鬼附身在小孩身上。
小孩本來體質就弱,怎麽受得了這麽重的陰氣,再加上那男人肯定對孩子不好,落在他手裡孩子活不了多久。
張局說了半天,坐在我對面,看我光聽著也不說話,歎了口氣:“你也甭瞞著我,我知道現在有些事我問你你也不會說,上頭也說了有些事讓我們少問,我們也懂。”
我摸了摸額頭的汗,我是真沒法說,總不能說那男的縱鬼控制小孩吧,他信不信的兩說,這樣的事有專門的人去對付,也不能說。
從古至今就是如此,古時候衙門管人之間的事,而各種妖魔鬼怪,靈異事件都是天師道士和尚去對付。
現在也是,只不過現代社會大部分江湖上的人都隱蔽身形,不再像以前一樣光明正大的行事了。
也是為了順應和尊重現代社會的發展,但是不得不說科學解決不了的事很多,還得我們這些人出手。
“張局,我說了你也不一定信,謝謝你理解吧。”
“我信。”
我一楞,看著張局,張局此時有點惆悵,點著一根煙,看著天花板。
“我工作這麽多年,什麽事沒見過,只是有些事不能公開說罷了,我也懂。”
我想了想,也是他們這些人一輩子什麽沒見過,這種事肯定也見不少了,我其實還真有點好奇。
“張局。”
我剛想叫他給我講講,他一揮手:“好啦好啦。”
“也辛苦你一晚上了,我一會還有事,咱倆留個電話,希望以後有這樣的是你還要去做,做好事嘛,我們不會讓好市民白辛苦的。”
張局說著看著我笑,我一聽不會白辛苦,難道還有獎勵,也是看新聞經常有見義勇為給獎勵的。
“這個,張局,嘿嘿,獎勵呢!”我笑著看張局。
張局摸了摸口袋,拿出500塊錢給我:“給你,雖然不多,也算是我們一點心意。”
我趕緊接過來,我現在就缺錢,有了這500好歹又能多吃幾天了,看來以後得多做好事。
“沒事沒事,應該的嘛,為人民服務。”
“你小子。”
我把錢裝起來,突然想起來個事:“張局,那個小姑娘?”
張局面色一沉:“那男人真是個混蛋,不知道對小姑娘做了什麽,現在小姑娘醒過來了,也能說話,就是不太順了,估計嚇得不輕,身上也算是傷。”
我也歎了口氣,這是鬼遮口後遺症:“沒事,得慢慢恢復。”
“嗯,估計小姑娘緩過神來就好多了。”張局點了點頭。
“現在小姑娘我們送去專門的托兒所了,正在積極聯系她的家人。”
“那就好那就好。”
我們說了一會,張局把我送出來,我站在警察局門口看著周圍,還沒怎麽人呢,折騰了一晚上,現在這才清晨5點,
街上就一些遛彎的。 還是先回去歇會吧,這一晚上沒休息,現在給我個地躺著就能睡著。
順路買了個煎餅,一看導航離我住的地還真不近,順手打了個車就回去了,現在有點錢了,也不在乎這十來塊錢了。
一進旅館,趙叔趙嬸兩口子正吃早飯呢,一看我進來了倆人都看過來了。
“哎呦,小陳,你可回來了,一晚上都沒回來,我都快要報警了。”趙嬸一看我回來了,松了口氣說了兩句。
我心想我昨晚就在警察局了,不過不能這麽說,人家也是好心,要是我這麽說非得嚇著這兩口子,再以為昨天做什麽不好的事了。
“沒事沒事,我昨天去網吧玩了一晚上。”我順口說了句。
“你們這些年輕人,沒事別老是去網吧。”
“好嘞好嘞,我上去了趙嬸。”
趙叔一看我往上走:“小陳吃飯了嗎?”
“吃了趙叔。”
“這孩子。”
我進屋一關門,躺在床上想著昨天晚上的事,萬萬沒想到這山下的世界也太精彩了。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好好學師父教的東西,原來是都背的差不多,用都沒用過,現在看來,想賺錢都得靠這個了。
我盤坐在床上,氣運周身閉目養神,進入睡眠狀態。
我從記事開始師父就教給我這個法門,也是我們守山人修行的內功心法,對我最大的幫助就是強身健體,力氣也比一般人大不少。
居說我經歷的太少,要是修行時間長還會有更大的變化。
江湖中人都有自己修行的內功心法,或強或弱,也有一些人的法術邪術是從特別的途徑來的,不是師門傳下來的。
雖然他們也能用這些法術邪術,但是會損傷自身,因為他們沒有運用這些法術的根本,也就是修行出來的氣。
不知不覺就是一天過去了,我一睜眼,神清氣爽,深呼了一口氣,吐出身體裡的濁氣,看了看時間,都下午3點多了。
還是出去看看去,在屋裡待著可不是辦法,我推門往樓下走,就感覺樓下不太對,趕緊快走兩步下去。
“好家夥。”
我一下來就懵了,這好家夥,我屋子隔音真好,這底下這麽大動靜我都不知道。
只見這時候旅館門口的公路上,三車相撞,一輛大貨車兩輛小轎車,這時候警察來了已經給拉上警戒線了,道路也封上了。
周圍的人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那叫一個熱鬧,這時候那還顧得去吃飯,我也往那邊走著去看。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我也大概明白了怎麽回事。
就在大概一個小時前,一輛大貨車走著走著突然逆行,迎著的黑色轎車根本來不來閃躲直接就撞上了。
這還不算完,大貨車頂著小轎車居然還在加速,迎面來的一輛紅色轎車根本躲不過去這輛貨車,情急之下一轉方向盤也撞在大貨車上。
這下大貨車才算停下來,周圍人都傻了,一會過去一看,紅色轎車上是個三十來歲女司機,沒別人,幸虧剛才一轉方向盤,撞的側身,這女司機沒事只是暈過去了,受了些皮外傷。
再看黑色轎車上,司機也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副駕駛上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
整個黑色轎車前面已經擠壓變形,裡面這兩人面容驚恐,而身體已經面目全非了,轎車裡面鮮血淋漓。
在往大貨車上看過去,所有人都愣住了,大貨車上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面容猙獰,兩個眼珠睜的又大又圓,仿佛要出來了,整個人顯得憤怒無比。
可是在他的頭頂上插著一把匕首,一半都已經沒入頭顱,整個人肯定已經死了!
周圍人哪見過這個,都不敢上前了,報警的報警,叫救護車的叫救護車,這才有了我下來看到的這一幕。
我看著前面,紅色轎車司機已經救走了,應該沒有什麽大礙,黑色轎車上的兩人已經沒有了救治的必要,此時幾位警察和工作人員正在勘察黑色轎車的情況。
而大貨車上的男人已經被弄下來了,躺在地上的擔架上,已經死了,正要被帶走。
我看著周圍,一眼還正好看到張局,一臉的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