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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開掛中》七十六 民國萬象(二十五)
“東家,你沒事吧!”

 安清臉色難看,被自家的司機扶了起來。

 她歎了一口氣,擦掉眼淚,冷聲道:“沒事,我們走吧。”

 安清上了車,才苦笑。

 姐姐怎麽會來海市,她說過,永遠不會來這裡。

 具體原因她不知道,當初父母在的時候,就很討厭她提這裡。

 所以,她可能會在全國任何一個地方,卻不可能在這裡。

 她這是魔怔了。

 待安清離開,剛才那個拐角處,慢慢走出一個人,紅色旗袍醒目亮眼。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安閑。

 “有點意思。”

 說了這麽一句,她轉身就走,沒有想著上去認妹妹。

 原主和她的姐妹之情,三年前就斷了。

 至於她,和這人從始至終都不是什麽姐妹。

 到了住處,就發現氣氛好像不對。

 眉目微動,走進大廳,果然發現兩個人對坐著。

 那管歡面對著她,臉上表情難看。

 而她對面那人……

 “小閑閑,你回來了!”

 安閑看著大變樣的沈危,一下子還沒認出來。

 他穿著修身的西裝,氣質也變得溫和了許多,此時轉過椅子,對折她坐著,笑得那叫一個春風滿面。

 他從前都不穿西裝的,他平日裡就隨便穿一些小馬仔的連體衣,又或者直接穿中山裝。

 如今這一身,看著還挺好看的。

 “怎麽了,你們這是吵架了嗎?”

 “大姐,大哥他欺負我。”

 沈危:“哪裡欺負你了,不就是說讓你專心寫書去,免得你還要分心照顧你大姐。”

 安閑坐下,翹了個二郎腿,白得泛光的大腿露出來,讓沈危眯了眯眼。

 “分開我和大姐,就是欺負人!大姐,你說說話嘛!”

 安閑作沉思狀:“我覺得可以!”

 “啊啊啊啊!”管歡站起身,往樓上跑,嘴裡還叫嚷著,“我不聽,我不聽,我寫書去了!”

 沈危:“你看,就是你慣著她。”

 安閑端起一杯果汁,因為她不喜歡喝茶,這裡是不準備茶的,“速度慢了點兒,還以為你會很快找到這裡。正好,我有事情需要你做。”

 沈危不要臉的湊到她旁邊坐著,手還不老實的想要環住她的腰,被安閑一巴掌拍下去了。

 “老實點兒呀,大哥。”

 這聲大哥,隻讓沈危覺得頭皮發麻,隻好可憐兮兮的收回手。

 “哼,每次一見著我,就說有事情讓我做。你個甩手掌櫃當的可真爽。”

 安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不做也可以,我找別人。”

 “不行!”沈危反對,“我們合作這麽久了,有誰會像我們倆這麽合拍!小閑閑,我錯了!我做!你說啥我都做!讓我死我都不帶眨眼的。”

 安閑被他這誇張的表情逗笑了,輕聲道:“好了,別皮了,事情是這樣的……”

 安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沈危,沈危沉默了一會兒,道:“也不是不能這麽做,不過應該找一些典型,你有人選了嗎?”

 “我對這方面不太了解,我需要讓管歡統計一下。”

 沈危嘟嘴,不過也沒有攬過管歡的活的意思,安閑讓他做的,就已經夠難了。

 不過他向來隻做不說,神秘兮兮的道:“我聽說那個傅文要來海市了,那人可是太陽國的忠實擁護。”

 安閑道:“交給你了。”

 “小閑閑,你就沒什麽要和哥哥說的嗎?”

 安閑沉默,打量他一會兒,真誠道:“你這麽穿不錯,以前顯老!”

 以前顯老……

 前顯老……

 顯老……

 老……

 沈危憤而起身,卻終究舍不得離開,重新坐下來,語氣幽怨的跟她說這些年的事情。

 其實他們經常通信,安閑不會留下蹤跡,讓別人尋到她,但是沈危總能找到她。

 所以這些年沈危的勢力發展狀況,安閑還是很了解的。

 不過寫信到底不如當面說的好。

 畢竟要做好最壞的準備,防止信落到別人的手中,所以信裡很多事情都不能說。

 哪怕他們用的是只有他們自己才懂的密碼。

 沈危給她的信,全部是阿拉伯數字。

 需要她拿出書籍,從中尋找每個數字的意義。

 為了防止人破解,每一次的書籍都是不一樣的。

 也只有兩個人才會知道,這次是用什麽書作參考物。

 哪怕如此謹慎,兩個人也不敢在信中說太過絕密的話題。

 此時聽著沈危道來,安閑心裡還是很不平靜的。

 這位前世的大女乾人,能力自然不錯,卻沒想到做好事的能力比做壞事更不錯。

 哪怕沈危報喜不報憂,安閑也能感受到這些年他一步步走得多艱辛。

 安閑半躺在沙發上,沈危抱起她的腿,放在他的腿上,安閑掙扎不開,乾脆放心的躺在沙發上,不理會對方那紅得過於醒目的耳尖。

 安閑:“辛苦了。”

 沈危沉默半晌,“倒也不辛苦,能夠為國家為人民做點事感覺也好。”

 他表情深沉,心裡卻樂開了花。

 嘻嘻,他這愛國人士裝得還不錯吧,肯定能討安閑的喜歡。

 實際上……去特麽的愛國人士,他才不稀罕這些虛名呢。

 要不是安閑他做,他還會縮在棠城,做他舒舒服服的沈爺呢。

 不過低頭看著放在他腿上的腿,他坐姿又標準了幾分。

 這樣也好。

 愛她所愛,他也不覺得有什麽。

 安閑裝作沒看出來他假裝的深沉,道:“安清的事情你應該早知道了吧,跟我說說這些年她的事情。”

 安清也是棠城的人,又和她有關系,沈危不可能不知道。

 她此時還真的挺好奇,這安清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不會生氣吧,我也算是幫了她……”沈危有些糾結。

 當初他最初也沒打算幫安清的,一切不過是自作自受。

 甚至他還想插手,讓對方過得更淒慘。

 他嫉妒安清那麽多年佔了安閑的喜歡。

 可是後來,他還是覺得徐長河更可惡。

 所以小小的插了一下手,多的也沒做。

 要說安清有今天的成就,還是靠她自己的才華……額,憤世嫉俗的才華。

 “不生氣。”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說說吧。”

 “嗯,其實我知道的並不多,我再見到她,是在一年前,不過她的事情倒是不少人知道……”

 這時候安閑才知道,最初清子這個筆名被徐長河的妹妹徐婉茹冒領了。

 而安清,則被他們關在一處宅子裡代筆。

 沈危遇到安清那天晚上,正好是安清又一次逃命。

 沒錯,她不知道逃命了多少次,卻一直沒成功。

 當初安閑惡作劇,任由徐家主家的人率先一步逃走,就是想看安清和徐長河的“神仙愛情”能夠堅持多久。

 如今一想,清子是三年前揚名的,這也代表安清至少被囚禁了兩年。

 這“愛情”竟是一年時間都沒有堅持下來。

 “那天晚上我讓人幫了她,後來又助她登報得到了自己的身份,幫她和徐長河離婚,並且把徐婉茹送進了監獄。”

 “嗯。”安閑點頭,也沒多在意。

 只是覺得有些無聊。

 曾經不是覺得彼此都是自己的真愛嗎?

 為何沒過多久,就成了仇人?

 愛情,真是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

 她撩起眼皮,看向沈危,所以,這個男人的愛,能夠堅持多久?

 長了她會覺得無聊,短了更覺得無聊。

 好在這個問題她只是想想,沒有深究。

 *

 木桃回到家,就直接一巴掌甩到了王書桓臉上:“王書桓,你對得起我嗎?”

 王書桓原本想要解釋,結果就被這一巴掌打的愧疚全消,戾氣橫生!

 “呵呵。”王書桓冷笑,“就像他們說的,你寫的不就是第三者沒錯嗎?只是為了追求愛情。既然如此,我哪裡做錯了!”

 木桃氣得渾身哆嗦,就要一巴掌甩到他臉上。

 卻被王書桓捉住,用力一甩,將她直接甩到地上。

 “木桃!你以為你自己是誰,我是你丈夫!是你的天!這不是你說過的話嗎?我老實告訴你吧,我的確已經和文月好上了。文月比你溫柔一百倍,哪裡像你,在床上像塊木頭似的,出門恨不得把全身上下都裹起來!我是娶老婆,不是娶一塊木頭的!我前妻都比你會來事兒!”

 這句話直接刺激到了木桃,她紅著臉,一臉凶狠的看著王書桓:“王書桓,你不是人!沒有我!你以為你會是現在風光無限的王總編嗎?你別忘了!是我!是我幫你和你前妻離婚!是我教你如何在離婚協議上設下陷阱,你才能得到你前妻的全部財產!你現在是想要翻臉嗎?沒門兒!”

 王書桓聽到,忍不住冷笑,一張本就不算英俊,隻勉強說的上端正的臉扭曲了起來。

 他一巴掌甩道木桃臉上,“老子受夠了!一件事你特麽反覆念叨!老子耳朵聽的都起繭子了!”

 木桃雖然保守,但是此時被王書桓逼急了,直接和他打了起來!還是那種不要命的打法!

 “王書桓,你別想負我!沒門兒!你要想甩開我!我就登報!讓你和曹文月那賤人身敗名裂!”

 “木桃,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

 這邊木桃和王書桓打得厲害,曹文慶回到自己家後,趕緊叫了曹文月下來,將今天的事情告訴她了。

 曹文月表情難看:“她知道了,完蛋了!哥!木桃那女人就是個瘋子!逼急了!她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哥,你可要幫幫我!是你讓我去勾引王書桓那個窩囊廢的!”

 曹文慶:“好了!說什麽話呢。王總編可不是什麽窩囊廢,他那叫尊重女性!”

 曹文月翻了個白眼。

 什麽尊重女性,說白了就是懼內!

 不過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反駁曹文慶。

 她以後嫁人,要想在婆家過上好日子,還得仰仗自己這位要繼承曹家的哥哥呢。

 “這樣吧,王書桓那邊你就別理了,我看木桃絕對不會讓他再接近你。你是我們曹家的大小姐,名聲絕對不能壞了。畢竟四妹、五妹還得嫁人呢。”

 “也行!哥,我年紀也大了,得找個人嫁了,哥你看好人沒有。”

 “我剛要和你說,今天環宇的林總編和我們說起,那位新商會會長,長得一表人才,身邊還沒有一個女人。”

 “沒有一個女人?他不會和國外那些人一眼,喜歡男人吧!”曹文月腦洞大開,“哥,你的意思是讓我和他接觸是吧。那他要是真不喜歡我,難道哥你上!”

 “閉嘴!”

 *

 “這就是海市呀!還沒有北城大呢!”

 一個戴著圓邊眼鏡的人,挑剔的看著海市。

 旁邊的中年男人賠笑道:“這是自然,這是自然,北城作為傅先生的家鄉,自然是極好的。”

 傅文聽到這人的話,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不過很快他就搖了搖頭。

 “唉,不管是北城還是海市,都比不上太陽國的西京,那裡有一座富士山,經年不化的白雪仿若天上的雲朵那麽吸引人!那裡的櫻花盛放起來,勝過夏國所有的花!那裡的姑娘聖潔不可侵犯,和夏國這些木訥的女人完全不同,呵,她們給西京的女人提鞋人家都不肯的。”

 旁邊被沈危派來代替原本接傅文的人臉上的表情險些繃不住了。

 他之前是跟著安閑的,一路以來看多了太陽國那些禽獸們殺人不眨眼的模樣,對那些侵略者恨之入骨。

 平生可以說最厭惡那些侵略者,其次就是賣國的那些賊人!

 像傅文這種恨不得說太陽國人拉的屎都是香的人,簡直是他厭惡名單上排名靠前的。

 他深吸一口氣,勉強忍住自己心底的殺意:“傅先生既然來了海市,一定要去海市著名的夜明珠去看看。那裡的姑娘……”

 想到剛才傅文捧太陽國的女人, 貶低夏國的女人一事,中年男人換了和說法:“那裡的歌舞還不錯,不少文人都喜歡去。”

 傅文鼻孔朝著天:“呵,要不是我的好友曹文慶在還海市,我才不會來這個地方。這裡的文人,也只有文慶一人入得我的眼。”

 MMP!

 他真的想一巴掌把這個沙雕拍飛!

 忍住!忍住!

 大哥大姐的計劃最重要。

 這麽想著,中年男人海市在背後,用眼神把傅文凌遲了。

 傅文抖了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涼意,頓時不高興了:“海市的天氣也沒有太陽國溫暖!”

 NND!

 在這個男人眼裡,怕是太陽國人的茅廁都比夏國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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