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文伊沒有去管趙四與黃天守,自顧自的跳下墓葬坑,還有工人在不斷地清理積土,“師傅還要多久才能挖到墓門啊?”
宸文伊對正在清理泥土的工人問道。“估計明天就能看到墓門了。”
靠,這個張大乾,還沒清理到墓門,這就怕我破壞文物,這分明是故意刁難我,宸文伊生氣的想著。
又四下轉了一圈,都是在清理積土,見沒什麽可看到,宸文伊就回帳篷休息去了。
話說張大乾忙了一天,到了晚上終於可以休息了,畢竟已經一天一夜沒有休息好了,躺到床上連衣服都沒有脫,直接睡著了。
張大乾的房裡又響起了猥瑣的聲音。
“黃,開始吧。”
“好嘞,四兒,準備。”
是夢,張大乾感覺呼吸困難,鐺的一聲,直接摔倒在地,迷迷糊糊看了眼四周,靠,怎麽還是這房間,低頭看了看脖子上的繩子,剛才的聲音是繩子斷了發出來的。下身依舊疼痛難忍。
張大乾哭喊道:“這特麽還帶連續劇的啊。”
只是他的叫喊無人應答,艱難的回到床上躺下,張大乾想著,我這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啊。
就這樣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也沒有人給送飯,張大乾也不覺得餓,第二天一早門開了,一個小太監跑了進來,“秦大人,皇上有請。”
也奇怪了,經過了一夜,張大乾的下體不疼了,用手摸了摸,已經痊愈了,除了那東西沒了,其他一切正常,連結痂都沒有。
急忙起身隨太監過去,張大乾想好了,既然我是秦檜,好歹也是個重臣啊,只要我不做出格的事,皇上估計不會對我怎樣。
到了大殿,還是老樣子,趙四扮演皇帝,黃天守是侍衛。
還未等張大乾說話,侍衛上來就是一個大嘴巴,直接抽倒在地,可見力度,嘴都腫了,正在他不知又為何挨打時,侍衛道:“你怎麽不戴官帽呢?”
經侍衛這麽一說,張大幹才想起,帽子丟在廂房了,走的急忘記帶了,急忙道:“臣有罪,這就回去取。”說完又著急忙慌的跑了出去,一會帶著帽子回來了,進來還沒等叩拜皇上,侍衛上前,反手又是一個大嘴巴,張大乾蒙圈了,這又是為啥,可憐巴巴的看著侍衛。
黃天守強忍著笑,道:“帽子歪了。”
張大乾內心此時奔襲而過一萬隻那啥馬。(你懂的)
急忙正了正官帽,見侍衛回到原地站定,這才松了口氣,跪拜道:“不知皇上找微臣何事?”
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皇上起身走下來上前又是一個嘴巴,當時張大乾徹底崩潰了,哭道:“皇上,這又是為啥啊?”
趙四尷尬的道:“沒事,就是看他打了你倆嘴巴好像挺過癮,我也想試試。”
聽了趙四的解釋,張大乾一臉的生無可戀,痛哭著跑了出去,這特麽哪是什麽夢啊,這就是一群精神病,調戲娘娘不砍頭,而宮刑,沒戴帽子挨嘴巴,帶歪了挨嘴巴,啥事沒有還挨嘴巴,關鍵還特麽是個連續劇,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黃,快把他抓回來,就試一試,沒想到反應這麽大。”
沒一會,張大乾垂頭喪氣的被兩個侍衛壓了回來。
“皇上,求您放過我吧,我究竟做錯了什麽,為什麽這麽對我?”張大乾明顯精神即將崩潰。
“自己說過什麽不記得了麽?”黃天守喊道。
張大乾被嚇得一個激靈,茫然的搖搖頭。
“你說嶽飛是被我害死的,我主要就是想問問我怎麽害得?”趙四你臉憤怒的道。
經趙四這麽一提醒,張大幹才想起在車裡說過的話,急忙道:“皇上,不是我說的,是歷史就這麽寫的。”
張大乾話音剛落,趙四小跑兩步上去又是一個嘴巴。
“歷史這麽寫你就這麽說啊?要是沒有我,嶽飛能當將軍麽?我要是害怕他洗刷靖康之恥我不讓他當官不就可以了麽!”說完又是一個嘴巴,趙四完全進入角色了,一嘴巴打倒還不過癮,上去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打的張大乾鬼哭狼嚎的,黃天守一看趙四這樣急忙過去拉他,別一會打的精神徹底崩潰,醒了也是個廢人了,“皇上,您消消氣,消消氣,保重龍體啊!”
此時張大乾已經動不了了,趙四是下死手啊。
黃天守轉身看了看張大乾,看來今天是玩不了了,踢了踢他“還活著麽?給句話。”
“饒。。。命,。。。啊。饒。。。。。”
“沒死就好,行了今天就到這吧,明晚繼續。”說完黃天守與趙四轉身出了大殿。
張大乾從睡夢中轉醒,瞬間跳了起來,看了看身上,一點傷都沒有,看來真是撞邪了,這可怎麽辦?對了,那個宸文伊不是會這些麽,要不明晚再來一邊,想想都不寒而栗,夢境的疼痛太真實了,真實他都快分不清是夢是醒了。想到就去做,看了眼手機,已經早上6點多了。
出了帳篷門急忙跑到宸文伊的帳篷前“宸師傅,宸師傅,你起了嗎?”
宸文伊撩起門簾,一看是張大乾,頂著一對熊貓眼。
“張隊長有什麽事麽?”宸文伊明知故問道。
“宸師傅救救我吧, ”張大乾哭道。
“張隊長,你這是怎麽了?”
“宸師傅,宋高宗要玩死我啊。”
“宋高宗?”
張大乾也沒有隱瞞,把在車上說話得罪宋高宗,接連兩天做夢,被宋高宗變著花樣的修理全盤托出,沒有半點隱瞞。
宸文伊一邊聽著一邊強忍著笑,黃天守和趙四也太會玩了。
“麻煩宸師傅幫幫我,我知道之前的事是我不對,還請宸師傅大人不記小人過。”張大乾真怕他是個記仇的人,要是宸文伊不幫忙,這荒山野嶺的,等自己回到吉林再去找人,估計已經被宋高宗玩死了。
宸文伊在心裡對黃天守與趙四道:“小黃,四哥,差不多得啦,他都已經求我了,看趙總的面子我也不能拒絕啊。”
趙四道:“我無所謂,昨晚打的痛快了。”
黃天守道:“沒問題,只是不能白幫,讓他做點功德,就十一萬三千零六十一元,捐我之前給你那個帳號。”
“怎麽還有零有整的啊?”宸文伊疑惑道。
“我昨天看他擺弄手機,銀行卡就這些錢。”
“是不是太狠了?”
“做功德是給他積德,這狠什麽?他以後死了還得感謝我呢。”
“好吧”
“張隊長,這裡有道符,你帶在身上。”說著宸文伊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符,這是他在家提前畫好的破煞符,就怕在這荒山野嶺遇到麻煩,好應急。
張大乾接過符紙恭恭敬敬放到自己上衣口袋裡道:“宸師傅,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