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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界探案社》第4章 又出事了?
  護士的話讓我大吃一驚,看來想到這法子的人不在少數。也幸虧校方背後勢力較大,能與公安牽扯上,才能使幾位同學的狀況至今仍沒有公之於眾。

  這對於我來說,是個好消息,但也是個壞消息。好消息是大家都看不到這幾位同學的狀況,那位可能存在的背後邪修就也不能進一步掌握最新情況,自己如果接近幾人就能拿到第一手信息,壞消息是,我特麽怎麽進去啊。

  既然有好幾撥人來過,我索性也不裝了,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過去,等快到的時候,我放慢腳步,躡手躡腳的慢慢靠近,趴在拐彎處看一下病房周圍的情況。

  好家夥,病房周圍除了學生家長之外,竟然配備了四名警察,就連學校的老師也有兩位。看來學校還有縣裡對這件事還是非常看重的。

  就在這時,一位護士推了送藥車過來,看來是準備給他們換藥,當她到達病房門口時,一名警察攔住了她,低頭看了一眼她的工牌號,又拿起手中一張表對照了一下,確認無誤後才放那名護士進去。

  我不再看了,就這嚴密程度,自己現在看來是進不去了,知道的裡面是幾名學生,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面是什麽大人物。

  但我轉念一想,這幾名學生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若這件事背後真的有邪修的影子,那麽他們幾人的生命還不就在人家一念之間。

  法術界殺人很少會真刀真槍當面廝殺,都是暗地裡較量的,而像這種一方是普通人的,想要殺他們是輕而易舉的。法術界明令禁止不準對陌生人使用手段,但若是邪修,誰會理會這個規矩。

  時間有限,不論是哪種可能性我都容不得有一絲閃失,畢竟生命最重。

  “先祖,今天為了救人,無奈破一次例,懇請先祖原諒。”我默默說道。

  然後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黃紙,然後將其折成紙鶴,念動咒語:“遮陽蔽明,去。”

  我慢慢的施法,之後隨著我念動咒語漸漸飛了起來,按照我的指示慢慢飛到病房旁邊的幾人臉前。紙鶴在幾人旁邊繞了幾圈就又飛了回來。

  他們幾人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但實際上他們如今已經看不見我了,這並不是說我會隱身,而是剛才我施法讓他們的眼睛受到蒙蔽,短時間內他們不能看到施法者,這其實是一種非常簡單的道術,隻對普通人管用,稍微有點道行的人都不會中招。

  其實我本來是不想用這招的,一是對普通人用道術本來就是不對的,二是在使用過這個道術之後的幾天,被施法的人眼睛會有幾天的不適,但是並沒有什麽太大影響。

  時間緊迫,既然用了就不能再扭扭捏捏了,我邁開腿立馬跑了進去。

  病房裡面空間不大,四名學生都在這裡躺著,手上還扎著輸液管在輸著葡萄糖,看來醫院也沒有查出來是什麽毛病,暫時只能通過輸葡萄糖來維持生命了。

  我先走到最靠近門口的一張病床前,我看到病床上寫著這個病人的個人信息,他叫林源,十五歲,我撥開他的眼皮,驚訝的發現他瞳孔渙散,毫無血色。這顯然是丟了魂的症狀。然後我又看了看他的嘴巴,舌頭,又用耳朵對準肚子聽了聽他腹腔的情況。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道術與醫術其實同根同源,有些地方其實也是相通的。

  看完這個人,我得出一些結論,這個人確實是因為驚嚇過度兒昏倒,但是我還發現他脖子上一道明顯的手掐印,但是這倒手掐印並不是人掐的,

而是鬼掐的。這種掐痕普通人是看不到的,也不會對人造成實質上傷害,只會讓人運氣變得極差。但讓我想不明白的是,鬼物想讓人運氣變差方法遠不止一種,明明可以有其他不留痕跡地方法,可是他為什麽要用這種最笨的方法呢。  但現在顯然不是思考這些問題的時間,我必須抓緊時間去看看剩下的三個人。剩下的三個人分別叫楊晨宇,常佔波,強輝,我按照剛才的方法一一檢查了一遍,發現他們的情況都大差不差,只有一位稍微有些不同,那便是強輝。

  我趴在強輝的肚子上聽了聽他腹腔的情況,突然聽到他的肚子叫了一下,聲音雖然很小,但我確定那不是幻聽,人們在丟魂的狀況下,身體機能完好,但是都運行的十分緩慢,剛才的情況很少發生,但不代表不會發生,強輝可能就是一個特殊情況。

  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分鍾,左右,馬上他們的眼睛就要恢復,我迅速的將他們身上的被子蓋好,然後撤出病房。臨走的時候,我不忘解除他們身上的屏障。

  回到學校,時間還早,英語老師馬曉峰拿著擴音器正在激情講課,我回到座位將就聽了一會兒,覺得大概聽懂了就趴在桌子上又開始思考那起案件。

  “張玉卓”,就在我思考的正起勁時,突然聽見有人喊我,抬頭一看,竟然是馬曉峰在點我的名,看來他以為我是在發呆沒有好好聽他的課。

  “來,你給大家解釋解釋什麽是狀語從句。”他問道。

  我對剛才他打亂我的思路還有些惱火,淡淡的說道:“不知道。”

  他脾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說道:“不知道你還有理了是吧,上課不聽講你還有理了是吧,不想聽滾出去站著。”

  他的脾氣我還是知道一點的,我也懶得和他計較,隨手拿上一本書就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教室在五樓,我趴在外面幾乎能看到全校所有的風光,而現在正值上課期間,校園裡寂靜無人,只有幾個值班老師偶爾來回轉轉,但是他們也不會關心我為什麽站了出來。所以現在在外面我正好可以安靜的思考。

  雖然現在知道了一些線索,但是對整個案件貌似沒有什麽太大幫助。現在縈繞在我心頭的有兩大疑問,第一就是到底是有人養鬼還是學校把以前發生的案件壓了下來,但我個人還是比較希望是前者的。

  因為若是後者的話,那以前學校裡肯定死過不少人,學校既然把事情壓了下來,那這些人就白死了,學校是保住了自己的名譽,但是死者的家人就要承受巨大的悲痛。而且以前死過人,那麽肯定還會繼續的,這樣的話現在所有在校的學生就處在巨大的危險當中。

  若是前者的話,到現在他還沒有什麽大的行動,應該是還有什麽目的沒有達到,既然這樣,那我就可以在他目的達到之前擊垮他,救下醫院裡的幾人,把傷亡幾率降到最小。

  第二個疑問就是那幾個學生脖子上的手掐印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事發後出現的還是事發前就有的。

  兩大疑問在我腦子中揮之不去,就在我苦苦思索時,突然聽到學校裡傳來一陣警笛聲,我循著聲音看去,看到警車徑直開到車庫旁,我心中疑問,難道裡面又死人了。

  但是不論怎樣,現在只要車庫裡出事就肯定不是小事,我必須要前往看看。我扔下書本,飛一般的衝下樓梯,很快便來到車庫旁,車庫口站著不少警察,校長,餐廳管理員,還有一個穿著工作服的餐廳工作人員。

  車庫周圍的警戒線還沒撤,就又發生新的案件,現在我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只看見一個個警察神色嚴肅的小心進入裡面,我知道,若真是厲鬼作祟他們進去也是白進,查不到任何線索,甚至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我必須要想辦法阻止他們,盡管有可能被人誤會,但在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我看到外面有一個胖胖的警察在細致的分配任務,心想他就應該是領隊的。於是我慢慢走過去,到他身邊的時候看到他還在交代這交代那,絲毫沒有注意到我。

  我用手指戳了戳他,他回過頭看我一眼,疑惑的說道:“你是誰,學校的學生?”

  我點了點頭。

  他剛想說話,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聲暴喝,“胡鬧,你不去上課在這兒幹什麽。”

  我向前看去,原來是校長,他就像一頭髮怒的獅子,雙眼通紅,惡狠狠地看著我。我沒有理會他,繼續對胖警察說道:“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事給你說。”

  “你不要在這兒搗亂。“或許是看到我還小,胖警官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我離開,而旁邊的校長見我不理他更是惱羞成怒,大步的跨過來想要把我趕回去。

  我當然不怕他,但是被他纏上還是挺麻煩的,我立即趴到胖警官耳邊說了一句話,胖警官神色大變,一把把我擋在身後,對校長說:“你先不要激動,是我叫他來問點事情的。”

  有胖警官出面校長自然不好再說什麽,隻好訕訕地走了回去。

  胖警官帶著我來到一塊沒有人的地方,神情嚴肅對我說道:“確定有重要線索你?要知道要是說謊的話就是妨礙公務,你可知道妨礙公務是什麽罪名,盡管你還未成年。”

  我淡淡說道:“說實話,我沒有什麽重要線索。”

  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胖警官聽到我說這話,頓時就要發作,他的表情變得格外精彩,感覺自己被我耍了。

  我繼續說道:“但是,我有別的事。”

  胖警官忍住怒氣說道:“什麽事?”

  我回答:“我想進去勘探現場。”

  此話一出,胖警官徹底忍不住了,大吼道:“滾,我念你還是一個學生,趕緊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胖警官怒氣衝天,我絲毫不懷疑若不是他身上穿著這身警服他會毫不猶豫的給我一腳。

  我完全不受他的影響,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你們也感覺不對,覺得這不像是人做的案子。”

  胖警官吼道:“你胡說什麽,不是人做的難道還是鬼做的。”

  我慢悠悠的點頭,”就是鬼做的。”

  雖然他很生氣,但我還是聽出來他的聲音有一絲顫抖,看來我猜對了。

  我繼續說,“就算你們是警察,表面上是無神論者,但私下裡對鬼神之事並不是那麽排斥,甚至比普通人還要相信,因為做警察時間長了,難免會遇到一些怪事。”

  聽到我的話,胖警官舌頭都有一些捋不直了,但還是死鴨子嘴硬,說道:“胡說什麽,我可從來比相信有什麽鬼神存在。”

  我微微一笑,說道:“是嗎,你不相信鬼神為什麽會找一個神棍混進警察隊伍裡前去案發現場呢?如果我沒有看錯,剛才進去的第一個人就是你找的神棍,你們就是因為找到了他才又來案發現場的。”

  我越說越大聲,慢慢摧毀胖警官最後一道心理防線。

  胖警官臉色煞白,結巴著說道:“你……你……你怎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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