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道:“對此並沒有針對師傅的意思,只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
蔣丞業怒極反笑,道:“很好,現在你的翅膀長硬了,和你師傅之間居然也可以就事論事了。”正怒之下呼的一掌向程建拍個過去。
當著這麽多外人的面程建公然忤逆蔣丞業已經令他顏面禁區,所以這一掌之下,蔣丞業幾乎用盡了全力。
此時程建已經走到了蔣丞業的對面,對於蔣丞業正面拍來的這一掌,居然不閃不避,反而向前跨上一步,用自己的胸膛迎上了蔣丞業這惡狠狠的一掌。
砰的一聲,蔣丞業的一掌結結實實的打中了程建的胸膛,幾乎用肉眼可以看到,蔣丞業一掌下去,程建的胸膛立刻塌陷下去,整個人向後飛跌出去在半空中揚起一道血線。
蔣丞業整個人不由呆住了,他雖然生氣,但是程建是他從小就手癢到大的,他對待程建的感情就像是父親對兒子一樣,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程建對於自己權利一級的一掌居然不躲不閃,用胸膛硬生生地挨了這一掌。
蔣丞業自然知道自己這一掌有多狠,就算是一頭大象,自己的全力一掌下去也會被打死,更何況是一個人。
一時之間蔣丞業竟然呆在了那裡,根本就做不出任何反應來。
婉娘衝過去扶起程建,但是此刻程建早已經棄若由此根本就沒有可能救的活了。
婉娘抬起頭瞪著蔣丞業,“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蔣丞業呆呆的望著已經逐漸失去生機的程建,就像傻了一樣,喃喃自語著,“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這樣?”
木大師等人也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變故。
無論是什麽人經歷了這樣的變故之後,都一定會心性大變。
這種事情的發生會令原本好好的事情發生許多不可知的變數。
木大師說道:“蔣掌門你也不必太過難受,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跟你沒有什麽關系。”
蔣丞業怒道:“不好,若不是你這禿驢非要跑到黃山上來找事情的話,我的徒弟又怎麽會死。”
木大師何等身份,居然被蔣丞業公然罵為禿驢,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冷冷的說道:“蔣掌門,你這麽做是想和我們翻臉了?”
蔣丞業惡狠狠的說道:“我本就是一派掌門,在這黃山派之中,我就是天,我為什麽要委曲求全的聽你們擺布,翻臉又怎麽樣?在這黃山派之中,我還會怕你們不成?”
木大師道:“既然你一定要和你的徒弟走一樣的路,那老衲也只有成全你們了。”
蔣丞業怒道:“入口你有什麽資格在我的面前提起我的徒弟。”腰間的常見唰的一聲出竅,狀如烽火一般撲向了木大師,一把長劍沒頭沒腦的向木大師劈刺下來。
蔣丞業雖然是黃山派的掌門,但是他的武功和木大師之間相差甚遠,否則的話他也不會甘願受木大師等人擺布。
此刻因為受到程建的死的刺激,蔣丞業幾乎已經喪失了所有的理智,被怒氣充斥著胸膛,撲向木大師的時候,手中的常見居然毫無招式,只是本能地胡亂劈刺下去。
再怎麽說蔣丞業也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他這麽像市井無賴一般毫無章法地撲向木的事,一派拚命的打法,一時間反而令木大師這樣的高手手忙腳亂,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才好。
蔣丞業一頓亂砍亂刺木大師竟然連連後退,根本就沒有辦法還手。
一旁的劉長峰搖頭歎了一口氣,刷的一件向蔣成業的後心刺了過去。
蔣丞業對木大師的進攻本來就全無章法,身上空門大漏,對於劉長峰從背後刺來的一件,居然不聞不問,仍然不要命的撲向木大師。
現在誰都可以看得出來,這個蔣丞業恐怕是失心瘋了。
劉長峰的劍眼看就要刺中蔣丞業的後心,忽然間當的一聲,劉長峰的長劍被一股巨力撞開。
劉長峰隻感覺到手腕發麻,差一點兒拿捏不住手中的劍,脫手飛出去。
劉長峰不由心頭狂震,就算是木大師出手的話,自己也不至於如此不堪。
當他定精細看的時候發現居然是小龍擋在了自己的面前,心中更加大吃一驚,他們是親眼見到蔣丞業連點的小龍胸前的十二處大穴。
就算是自己和木的事,被蔣丞業這樣脆不及防的瘋了,胸前十二處大穴,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也不可能把穴道衝開。
小龍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本來以為九大門派是正義的化身,很多做法雖然未必正確,但也都是為了維護武林正義,但是今日一看也不過如此而已。”
劉長峰冷冷的說道:“你這個殺人惡魔,有什麽資格來評判九大門派做的事情。”
小龍淡淡的說道:“我究竟是不是殺人惡魔,相信不久之後,真相自然會大白於天下。倒是你們闖進別人的門派,名義上說要捉拿我這個殺人惡魔,而實際上是包藏禍心,恐怕你們打的主意是要霸佔黃山派吧。”
劉長峰冷冷的說道:“說起來你還真是一個比較奇怪的人,現在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吧, 別把心思用在和你沒有關系的事情上面。”
小龍道:“既然你們來到黃山派,是打著沾我的旗號來的,那麽這件事情就和我有很大的關系。”
劉長峰道:“本來我們並沒有想要置你於死地,因為只要你還活著,就會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只可惜你這個人太喜歡刨根問底了,什麽事情都要弄個明白,如果讓你繼續活下去的話,遲早有一天會壞了我們的大事。”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自己手中的劍。
作為一個老牌的超級高手來講,他對於自己手中的這把劍有著絕對的自信。
就算是江湖中對小龍有著種種的傳說,他也有自信一劍把小龍斬於自己的手下。
小龍道:“既然你已經決定要殺我了,為什麽不索性告訴我你們究竟在圖謀些什麽事情,我可不希望自己到死的時候都糊裡糊塗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死。”
劉長峰搖了搖頭說道:“有時候做人是不需要太明白的,你只要知道這是你的命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