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奇怪,將金鎖給她戴上後,她居然瞬間能離開陰棺,並且褪下了那身火紅鎧甲,穿著霓裳月色長裙,站在我身後。而且,也不會再讓我感覺背心冰涼。
胖子從見到她的震驚中恢復過來,頓時火急火燎的拉著我向山下跑去,像趕著投胎一樣。
“能隱身嗎?”
我甩不掉胖子,只能無奈回頭看著緊跟其後的她。
她單純的皺著眉頭,似乎在考慮什麽是‘隱身‘,不過,她很聰明,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後一道光華閃爍,在我的天眼之下,變成半透明的玻璃人,連秦守和胖子都完全看不到了,只有實力最強的張老師,能看到一個更加透明的影子。
陰棺更是直接沒入地下,不留痕跡。
秦守終於從驚嚇中恢復回來,自言自語,道:“你還真的有個千年僵屍老婆啊……我還以為你那天喝醉了胡說八道呢……”
我無奈的聳聳肩,老子特麽的說實話,總是沒人信,怪得了誰。
下山後,遇到的人都對她視若無睹,我們總算放下心來。
路上,胖子告訴我,今早天還沒亮,他就接到一個陌生的手機號,接通後,居然是夏小夕。
她和劉芸都在大學城,不過劉芸讀的是省城高校第一的省城大學,而夏小夕跟胖子差不多,讀了一個專科,學的會計。黑し岩し閣最新章節已上傳
夏小夕告訴他,劉芸失蹤了!
胖子暗戀劉芸一年了,急得不行,急吼吼的請了假跑來找我。
據夏小夕說,劉芸她們還沒軍訓,昨晚住在她表姐家裡。她表姐五天前天失蹤了,早就報了警,但現在還沒找到人。據說,今天,省城公安廳的以為特殊的警察,將會派來調查此案。
夏小夕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她表姐叫李瀟然,是師大隔壁政大的學生,還是系花一枚,追求者甚多,結果如今生死不知,讓政大男生心碎了一地。
我腦海中出現一個靚麗的身影,正是那天在404公車上看到的幻影!
張老師聞言臉色一變,立即阻止我們的行動,說很危險,不是我們能夠參與的。我無奈之下,只能表明自己道士的身份,張老師冷笑連連,表示之前就已經猜到了。但他問我師承來歷,我卻死活沒告訴他,隻說是自己爺爺教我的,我不清楚。
我們讓秦守回去軍訓,這貨死活不肯,說已經請了假,要跟我們一起去。
出了學校,我讓胖子給夏小夕打了個電話。夏小夕告訴我們,她在劉芸的姑姑家,給了地址和路線。
張老師開來自己的中華SUV,期間,張老師告訴我們,這兩天他也在查那個系花李瀟然失蹤的事,因為他懷疑,這跟那些東西有關。
“其實,當初修這條路時,出了事……”秦守支支吾吾的看著我們,最後告訴我們一件被壓下去的傳聞。
當初,那個岔路口在修建時,曾經在地下挖出過一塊黑色石碑,並且,石碑上,盤著一跳巨大的黑色蟒蛇。施工隊驚動了蟒蛇,鑽入地下消失不見。
但不到一會,那石碑地下,居然開始爬出無數一尺來長的黑色小蛇,侵佔了整個施工現場。後來消防隊趕來,用盡一切辦法,小蛇卻越來越多。直到一天后,請了一位老道士來做法,才將石碑鎮壓住。石碑最後神奇的沉入地下,再也未曾出現過。
“你怎麽知道?”
張老師臉色黑得可怕,語氣很重。
“我叔叔是那次工程的設計師,
剛好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不過,當初在場施工的十幾個工人,這十幾年來,死的死,殘的殘。他叔叔更是在前年突然中風,變成了癡呆,現在還在醫院治療。
氣氛壓抑得可怕,好在路程不長,半個多小時後,車停在一個豪華小區大門,夏小夕將我們接上樓。
劉芸姑姑家條件不錯,住的房子足足有一百八十平,但現在這位衣著華麗的中年婦女,卻愁眉不展。
李瀟然的母親黃玲阿姨說,李瀟然五天前說要去學校報到,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手機也是暫時無法接通,當時就報了警,據李瀟然的舍友說,她當時將東西放好後,就說出去逛逛,之後就失去了聯系。
我目光一動,直覺認為李瀟然的失蹤,跟西街岔路口有關。
夏小夕帶著哭腔告訴我們,現在兩天過去,警方也沒有絲毫線索,李家一家人急得焦頭爛額,連劉芸這幾天也顧不上熟悉新學校,一直幫著找她表姐。
誰知,昨晚,劉芸與黃玲阿姨去了大學城找人,在政大門口,兩人卻走丟了,直到今早劉芸都沒回來。
黃玲阿姨急得不行,自己女兒丟了,現在唯一的侄女也給丟了,劉芸的父母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我們當場表示願意幫忙找人,黃阿姨也是病急亂投醫,走投無路之下,雖然並不抱希望,但對我們特別感激。
夏小夕這丫頭執意要親自尋找劉芸,我們再度出發,一致決定,趕往西街岔路口。
岔路口幾面,都是商店飯館。那個發生爆炸的家常菜館正好在岔路口的尖角上,也是我之前看到‘李瀟然‘出現的位置。
但,家常菜館卻關門了,秦守說,當初他叔叔說的地方,就是我們對面前面的紅綠燈位置。我當場掏出羅盤,但卻沒有反應。
張老師好奇的看了一眼羅盤,才皺眉道:“現在陽氣太重,很難感應到。”
“那怎麽辦?”胖子急得團團轉。
“要不,先去政大門口看看?”張老師建議道,我們當即同意。
“好臭。”一直呆萌跟在我身後的她,突然拉著我的手,皺著鼻子。
我被她可愛的表情萌到了,但她的話,更令人意外。
“嫂子,哪裡臭啊?這裡連個下水道出口都沒有……”
胖子話沒說完,我們頓時醒悟過來。
實在太奇怪了,這麽一條寬闊的街道,居然連一個下水道口都看不見,這不符合常理。
“屍體很臭。”她有些嫌棄的噘著嘴,水汪汪的看著我。
我們幾人猶如被雷劈中一般,緊張不已。仔細問她,她卻歪著腦袋,說在地下。
我去!
這瀝青公路連條縫都沒有,難道我們得找工程隊挖了查看?
怎麽辦?
我們面面相覷,一個大難題擺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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