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老大,你聽,這是什麽聲音?”血色黎明開口說。
“像是什麽動物跑動的聲音,怎麽這聲音還越來越響了?”血色地獄回話。
“應該是因為離我們越來越近的緣故吧。”
“越來越近?不好!”還沒等血色地獄反應過來,前面好不容易排列好的玩家陣型便被衝散開來。
血色地獄臉色陰鬱的看著這一幕。
上次殺山雞王時血色地獄就懷疑蘇幕遮擁有某種調集怪物的能力,現在的狀況也似乎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TMD,我們被蘇幕遮耍了!”血色地獄邊罵,邊指揮身邊的人前去攔截火焰猴。
後排全都是法師,沒有那麽多血防,這要是被衝破了陣型,那就全完蛋了!
躲在暗處的蘇牧眼見血色地獄身邊之人一個又一個離開。
便知自己的調虎離山之計已經湊效,此時正是擒賊先擒王的好時機。
“CNM的蘇幕遮!別讓老子遇到你!”接到血色黎明傳來的損失報告,血色地獄大發雷霆道。
“讓你遇到我,你能拿我怎麽樣?”蘇牧笑嘻嘻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血色地獄聞聲習慣性回身,一把鋒利匕首已經從脖子上抹過。
寒氣逼人,緊接著脖子感覺一股涼意劃過。
“—221”
“—176”
“—158”
……
還沒反應過來的血色地獄便癱軟的倒了下來。
什麽是刺客?
蘇牧比較喜歡這樣的一段描述:當世人的心靈盲從所謂的真理時,記住——萬物皆虛。
當世人的行為被道德或法律約束時,記住——萬事皆允。
我們為了服侍光明而耕耘於黑暗,我們是刺客。
萬物皆虛,萬事皆允。
刺客雖然身處黑暗,但心向光明。
刺客手段雖然為人所不恥,但目的未必不高尚。
對於血色家族背後的唐家來說,蘇牧就是一個刺客。
隱藏於黑暗之中,無所不用其極。
身處黑暗,心向光明。
蘇牧順手撿起地上的青銅劍,後知後覺的血色眾人才反應過來。
眾人也顧不上與眼前的猴子糾纏,為老大報仇才是當務之急。
看著周圍圍上來的數十人,蘇牧怎麽可能給他們機會。
剛才殺血色地獄時候都沒開啟的疾馳迅速開啟。
硬抗?那是不可能的!
現在,逃命才是最要緊等的。
蘇牧自認為還沒有強到一人單挑上百人的程度。
嗯……
最多也就單挑九十九而已。
距離上百人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12
—11
—13
……
利用風騷走位躲避了一個寒冰咒,蘇牧從背包內取出一朵七葉蓮放在嘴裡。
【七葉蓮】:三級草藥,使用後瞬間恢復500點生命值。
沒辦法,人太多,隨便給幾刀都有點受不了。
蘇牧現在有點後悔了,不該這麽托大玩什麽擒賊先擒王的把戲!
以前蘇牧還特別佩服那些亂軍之中取敵首級的將軍們。
現在的蘇牧隻想問,殺進去你們是怎麽殺出來的?
真的好難啊!
正在這緊急關頭,一聲猴叫傳來。
“搶我寶箱的那小子在哪?”
蘇牧聽見這話就像遇到了救星一般,
一邊逃一邊用獸語大喊:“我在這,我在這。” 神經病吧?鬼叫個啥?身後追擊的血色眾人如是想到。
火焰猴王聞聲便追了過來,迅捷的身手瞬間打亂了血色家族的包圍。
一臉懵逼的血色家族在小分隊隊長的指揮下開始抵擋火焰猴王的攻擊。
蘇牧正好趁這個機會拉開了距離,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下線了。
我又不傻,這麽多人追著,想跑哪那麽容易?
還是下線來的安穩。
心情舒暢的從營養倉內爬出來,想著現在正在被圍剿的猴王,蘇牧心裡更爽。
你殺我一次,又幫我了一次,正好扯平。
這廝完全忘了偷人家寶箱的事情。
“主人,主人,今天是5019年09月17日18點55分,星期二,晚上七點十分您有一節選修課,請注意別遲到了。”
“媽呀!我怎麽忘了,今天還有一節選修課呢!”蘇牧拍了拍腦袋,然後親了口家庭小秘書:“幸好有你。”
“我是主人最貼心的小棉襖。”
“我知道你最貼心的。
呀!已經七點了,主人要走了,再不走就遲到了。”蘇牧看了看時間匆忙趕往華音大學。
華音大學是華國數一數二的藝術類院校,在整個紫光星河也排的上名。
他們招手學生一般都是提前一年在華國下屬的各個行星招收學員,而蘇牧並非統招而來,而是特招進來的。
當然憑的可不是蘇牧五音不全的音樂功底。
大四的學生都出去實習了,不過,苦逼牧由於掛了一科選修課,不得不回來補修。
開學的前兩星期是大二、大三的學生選擇選修課的日子,大一的新生一般都在下學期才有選修課。
蘇牧早早的就選好了《音樂鑒賞》這門選修課。
至於為什麽要選《音樂鑒賞》這門課?
原因無他,老師人好易推倒!
口誤,重來。
應該是人好,易過。
同樣選修了《音樂鑒賞》的安馨早早的便被閨蜜丁芸拉到了教室。
伴隨著鈴聲的響起,講台上年邁的秦玟教授開始上課。
緊趕慢趕的蘇牧還是沒有跟上鈴聲的尾巴,遲到了。
對於遲到,大學的規矩跟高中有所不同,沒有‘報告’之說,遲到的同學一般都是自己老老實實進去,盡量不要打擾老師的講課,或者是影響到別的同學。
蘇牧躡手躡腳的往後排走去,這時背後一道聲音傳來。
“蘇牧對吧?記遲到一次,三次遲到算你選修課掛科。”講台上年邁的秦教授開口道。
教授話剛落,身後便又接二連三溜進來了四五個學生,然而這時的秦教授卻像是什麽也沒看見一樣,繼續授課。
對於這一切,蘇牧像是司空見慣一般,並沒有爭執,而是找了個後排的角落獨自坐了下來。
“他叫蘇牧?”安馨自言自語道。
“怎麽你跟蘇牧很熟嗎?”閨蜜丁芸開口問道。
“不熟,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的名字。”安馨實話實說道。
“不會吧?他可是咱們學校的大名人,你別告訴我你沒聽過他的事跡。”丁芸有些吃驚的說道。
“他的事跡?什麽事跡啊?我怎麽不知道?”安馨滿臉疑惑的看著閨蜜繼續說道:“好像秦教授也認識他。”
“能不認識嗎?他可是曾經我們學校最出名的人,名氣都已經傳遍了整個紫光星河。”閨蜜開口道。
“名氣這麽大?我怎麽沒有聽說過?”安馨努力的搜刮著記憶,希望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忘了,你這人不喜歡八卦新聞,所以你不知道也實屬正常。”以丁芸這兩年來對安馨的了解,這丫頭還真有可能不知道這些事情,畢竟她除了音樂很少關注別的東西。
“那你給我講講唄?”安馨好奇道。
“你不是不喜歡八卦嗎?”丁芸有些不解。
“咱們學校有這麽出眾的一號人,我不知道也不合適吧?”
“出眾?用在他身上?我怕你對這倆字有所誤解。”
“什麽意思?”
安馨心中的疑惑更濃,看閨蜜的表情,怎麽一臉嫌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