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最後還是從詩雨懷裡掙扎了出來,畢竟強扭的瓜不甜,雖然解渴。
最主要的是詩雨的齊腰襦裙容易散開,小小這一掙扎,差點把胸襟那塊給敞開了,嚇得她連忙捂住胸口,小小也是趁此機會一溜煙逃回了羅恩家。
“真是的,總是跟著羅恩那個大壞蛋,都學壞了。”詩雨無奈地看著小小溜走,整理好散亂的衣裳,走上了待機許久的飛梭。
“小姐,你這是要去參加什麽舞會嗎?穿得還挺花,哈哈哈,要去哪?”一臉黝黑地司機大叔瞄了一眼後視鏡,笑著問道。
“……麻煩直達安家府邸。”詩雨不想說話,直接報上地址。
“咦,安家老爺不是挺低調的嘛,還會開這種晚宴…”司機大哥喋喋不休地吐槽,他直接以為詩雨是去參加宴會了。
每一個飛梭司機都有一顆健談的心。從南到北,從雞毛蒜皮的小事到所謂的國家機密,就好像沒什麽他們不知道,總能跟你扯上一兩句。
“誒,你見過安家的兩朵金花麽,聽人說長得賊漂亮。”
“見過一兩面…”詩雨有點遭不住司機大叔的熱情,回了一句。
她何止見過。
“你說她們會不會也穿你這一身,當然她們穿起來肯定比你好看,哈哈哈哈。”司機大叔打了半個方向盤,轉了個彎。
“應該不會吧……這是我的個人愛好。”
詩雨有點頭疼,再這樣下去明天的頭條估計就有了,司機們的八卦傳播速度往往不能以常理看待。
…………………
“滴滴…已成功付款…金額…”
“謝啦,美麗的小姐,希望你有個愉快的夜晚。”司機說完,便收回隨身式轉帳機,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感覺比教羅恩複習還要累,這司機太能說了吧……”詩雨歎了口氣,今天實在是累壞她了。
還沒等她進門,一道人影便撲了上來,對著她上下其手。
“沒想到啊,沒想到。詩雨你居然會有這種興趣,受不了,太受不了了。”
來人神色興奮,猥瑣的笑容直接擺在臉上,從旁邊緊緊抱住詩雨,兩隻不安分的小手四處遊走。
“哇啊!廉小希,你要死啊!”詩雨一聲尖嘯,估計她的喉嚨今晚要好好潤潤了。
哪有人開著隱身類技能蹲伏在人家門口的,嚇人完也不是這個玩法。
“你怎麽在這?”
詩雨差點拔出聖心把弩箭射在廉小希身上,幸好她眼尖及時認出了來人。
“嘿嘿…沒辦法嘛,跟老頭子吵了一架,把他喜歡的紫光瓷壺給砸了。家估計是暫時不能回了,思來想去也就只能來你這躲一會。”
廉小希開口緩緩解釋道,然而手上的動作可不見消停。
“才不給你住…快給我放手,你這女色魔!”詩雨掙扎不能,廉小希畢竟是主戰系學生,身體素質比一般女生強上不少。
兩人都是位列三階群星,可談不上什麽階級壓製。
“謔謔謔,說我好色?但這觸感不怎麽對吧,是誰讓我家詩雨變成這樣的。”
廉小希臉色立馬變得陰沉無比,同為女生,她當然感受到詩雨內裡穿的與平日不同。
不僅如此,這件衣服明顯不是她的風格,再加上內衣的奇怪樣式……
廉小希眼裡的殺意一閃而過,她已經有了懷疑的目標了。
“要死啊!”詩雨直接一發靈魂尖嘯,雖然壓製了威力,
但極近距離的聲嘯也是讓廉小希頭腦發漲,整個人暈乎乎的。 這個女色魔居然還想往下摸,怕不是逼自己掏出聖心,給她來一發。
“嘶……別…別生氣,開個玩笑。不過你那……”廉小希晃晃悠悠地趴在詩雨身上,對著詩雨的耳廓輕聲吐氣:“是不是變大了?”
詩雨一把推開廉小希,順手給她肚子來了一下狠的,“希皮笑臉!再皮就打斷你的腿,哼。”
不管蹲伏在地上死死捂住自己小腹的女孩,詩雨掏出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等…等等我,我錯了。”
……………………
羅恩家中。
拿出絳龍,直接抵在小小的腦門上,即便是槍尾,捅下去也是夠它吃一壺的。
“說吧,你想怎麽死?”
小小滿不在乎地掃開絳龍,“明明是你自己要我通風報信的,現在這是卸磨殺驢,羅恩,你的良心壞透了。”
羅恩聞言,一向握得穩當的絳龍差點松掉,“我是讓你看看詩雨會說什麽!不是讓你給我傳那些亂七八糟的影像。”
他收力,用絳龍尾部輕輕敲了一下小小的腦袋,“下次可不要這樣了,一旦暴露我們就死定了。”
現在想起影像的內容,羅恩也會心跳加速,思維停轉。這對處男來說還是太刺激了點。
雖然方天世界普遍十八二十就會定親結婚,但羅恩明顯不是那類人。
他自身的狀況和家裡的經濟問題就讓許多人難以接受,再加上羅恩以前的日程安排,不是練槍就是兼職,有人看得上他就見鬼了。
“切…得了便宜還賣乖,心行不一可是神修大忌。”小小鄙視著羅恩,若無其事地挨下這一擊。
“你去哪?”跳下沙發,小小跟在羅恩身後。
“練槍,靜心。”
現在他的心境不穩,想要靜下來學習還是算了吧, 再說他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練習槍技術,力技掌握都不夠深入。
“誒…可我餓了耶。”
“那就餓著。”羅恩頭也不回,提著絳龍徑直走到院子裡。
“無情冷血!”
…………………………
阿婆走進一棟高樓,拿出相應的證件出示給侍者,便一路暢通無阻地走上最頂層的某個包間。
“老不死的,算你狠。”阿婆坐在沙發上,打開了放在房間裡的某個裝置。
安不羈的身影漸漸顯現。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哦,不過聽你這口氣,你應該輸了吧。”
“認輸就要乾脆,這可是你說的。”安不羈笑著說道,他現在又不在她身邊,這只是一具幻念體,根本不怕挨揍。
“少貧嘴,你輸給我的次數還少麽,條件之後再說,詩雨那孩子有問題,你是怎麽搞的!”
阿婆瞪了眼前的幻念體一眼,她當然知道安不羈為什麽這麽有恃無恐。
“那不是現在的我能解決的,就算是巔峰時期…”安不羈低下頭,明明是一具幻念體,嘴裡卻異常苦澀,整個人都散發出無力的氣息。
“所以?”阿婆一挑眉,看著眼前卸下偽裝的男人。
“十五年了,休息也該休息夠了…”安不羈搖了搖頭神色冷漠地說道。
“下決心了?”阿婆同樣冷冷地問了一句。
“當然。”安不羈笑著,比以往都要冷地笑著。
弑兄而已,死在他手裡的,如同親哥一般的又不是沒有。
“我早就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