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山聚義廳。
秦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哭出來。
眾人也第一次見到,堂堂一名威震青州的虎將,居然能哭。
龍驍離開了首席交椅,過來拍拍秦明的肩膀:“秦總管莫要悲傷,你的仇,我幫你報。”
聞言秦明的哭聲戛然而止。
花榮笑著過來:“不要傷心,花小妹仰慕秦將軍久矣,花榮願意主婚,準備彩禮來做個媒,您意下如何?”
原來花榮並沒有南下去跟宋江一起去投奔梁山,是為了自己這個親妹妹。
他家裡就他們兄妹兩個,花榮對花小妹十分的疼愛。
之前,花榮作為清風寨武知寨去青州兵馬指揮司去辦理公事,花小妹想出去散散心,花榮帶著他去見過秦明幾次,花小妹不知怎麽就暗自戀上了秦明。
花小妹剛剛二十出頭,正值妙齡,長得傾國傾城、楚楚動人,完全一個小蘿莉。而秦明長得五大三粗,不怒自威的一張臉,完全一個彪悍大叔的形象。
其實秦明就是長得著急一點,其實還不到三十歲。
秦明原來的妻室被殺掉了,花小妹還是願意嫁給他。
不過也是應了那句話,自古蘿莉愛大叔。
作為首領的龍驍許諾要給他報仇,而花榮卻要將自己的楚楚動人的妹妹嫁給他,四山的眾兄弟們好像也很歡迎他加入。
眾人如此,都是想趕緊將秦明從人生的低谷拉出來。
他們為什麽對自己怎麽好?
秦明又一次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緒,直接衝著龍驍和花榮跪下:“龍頭領、花榮兄弟、眾位兄弟們大恩,秦明沒齒難忘,從今必追隨左右,誓死效忠!”
龍驍見他扶起來。
自此身邊又多了一員好漢。
花榮和秦明成為了龍驍的左右副將。
當晚,秦明便於花小妹成親,眾人傾力操辦,又宴飲了好幾天。
有一晚,龍驍躺在聚義廳外的院子裡,仰面看著滿天的星辰,思索起來。
自此,他做了四山的頭領,第四個任務‘統領三山’的任務就算是‘超額’完成了。
那麽接下來,就是第五任務,上梁山。
現在還不能去,因為他已經答應了秦明,要破了青州,拿了慕容彥達為他報仇。要是現在領著眾人上梁山的話,那麽就是失信了。
況且,他和晁蓋根本就沒見過,在這裡自己的人馬還是自己的,現在去梁山的話,那就是晁蓋的旗下了。
所以必須在這裡再多待一段時間,擴充實力,還能慢慢和這些好漢建立更深一點的感情。
對,現在絕對不能急於上梁山,否則第六個‘擊殺高俅’的任務恐怕就沒有那麽好實施了。
還有這個...
龍驍意念一動,一枚U盤出現在手中。
這是完成前三個任務給的獎勵,D級的諸天U盤。
現在該不該拷貝技能呢?拷貝誰的技能呢?
龍驍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
當他走過他們身邊三米內距離的時候,那些好漢的武功名稱都在他腦中過過一遍,例如:武松的鴛鴦步和刀法;楊志的楊家槍和刀法;燕順的刀法、王英的槍法等,幾乎都是D級的武功。
龍驍已然學會了林衝的六合槍,要是再拷貝學習一個D級近戰武功的話,難免多此一舉,而且他們當中有的人的武功還不到D級,例如鄭天壽、孔明、孔亮、周通、李忠這些人,甚至都是F+級的武功。
所以,這個D級U盤,要拷貝一個遠程攻擊的武術。
小李廣花榮的神射術?
這是個D級的武功。
他不是沒有考慮過。
但是經過一番思考,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也許還有一個遠程武功更加適合,比神射術更加的好用...
按照龍驍自己的想法,他要擴充勢力,兩個月內,他又陸陸續續收復了幾員好漢。
鎮三山黃信,他原來是霹靂火秦明的徒弟,被龍驍打跑之後,害怕慕容彥達怪罪,所以就沒有回青州去。後來秦明在他的老家找到他,說服他一起入夥。
賽仁貴郭盛、小溫侯呂方,這兩個在清風山外六十多裡的,名叫對影山的兩座山頭的兩個強人頭子。
呂方頭上三叉冠,穿的一身紅,學的是三國時呂布的打扮,善使一柄方天畫戟。
郭盛頭上也是三叉冠,穿的一身白,學的是唐朝薛仁貴的打扮,兵器也是一柄方天畫戟。
這兩人在兩座山頭,手下都有一百多嘍囉,兩人誰也不鳥誰,誰也不服誰,見面就打架,結果每次打都是平手。
一次,龍驍和花榮到了對影山山下,正好看到兩人在打鬥,也是趕得巧,打了那麽多次都沒出事故,這次兩人打的時候,兩戟上的兩束紅纓糾纏在了一起,分不開,花榮拈弓搭箭,直接給射開了。
當時,呂方、郭盛兩個就佩服的不行,問了姓名之後才知道是大名鼎鼎的神槍龍驍和小李廣花榮,一起加入了二龍山。
這二位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冰釋前嫌,化乾戈為玉帛。
還有病大蟲薛永和石將軍石勇,都是慕名而來的好漢。
還有揭陽鎮的一對兄弟,沒遮攔穆弘和小遮攔穆春都望風而來。
一時間,光是二龍山就有了三四千人馬。
就在四山聲勢日益浩大之時,宋江這邊也出事了。
他一路去投奔梁山晁蓋,但是行至江州時候,被認了出來,再次被捕,鋃鐺入獄。
幸虧江州兩院節級神行太保戴宗和牢卒黑旋風李逵久聞宋公明大名,整日好吃好喝的款待,宋公明在獄中的日子過得十分的滋潤。
但一日宋公明在潯陽江上的酒樓宴請兩人,戴宗和李逵因為被江州知府蔡九叫去辦公事,所以就沒有去。
戴宗和李逵沒有去,宋江這邊出事了。
江州有個通判名叫黃文炳,此人雖然飽讀詩書,但是卻是個阿諛奉承之徒,且心胸狹隘、嫉賢妒能。
宋江在潯陽樓上寫了兩首詩,當晚酒醉回去了。次日,這個黃通判好死不死的就來了。
他恰好就看到了牆上的這兩首詩。
第一首詩:
西江月
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
恰如猛虎臥荒丘,潛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雙頰,那堪配在江州。
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潯陽江口。
看了兩遍,這文筆算是馬馬虎虎,除了感覺寫詩的人有些自戀狂傾向以外,好像也沒什麽其他。
但是,看了第二首詩之後,把那黃文炳驚出了一身冷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