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馬丁·鮑曼很多人可能不清楚,但是他的綽號很多人都聽過,那就是影子元首。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馬丁·鮑曼被稱為影子元首,他在納cui黨中有著非常高的地位,並且掌握著納cui黨的財政大權。小胡子對他信任到什麽程度呢?在小胡子的遺囑中,稱呼他喂最忠實的同志。
而且他還簽署了小胡子的政治遺囑,甚至還是在其自殺前親眼目睹小胡子和其情婦愛娃舉行的末日婚禮。還有一點更為重要的原因是,在‘二戰’結束後,大多數的高級戰犯都相繼被盟軍抓獲後,這位影子元首卻神秘失蹤了。
直到一九七二年,他的屍體才被發現,這位影子元首據說是在一九五九年的時候因為癌症去世了,雖然最後找到了這位影子元首,但是他手中所掌握的那一批納cui寶藏卻是至今音信全無。
當初不可一世的德國到底從其他國家掠奪了多少寶藏呢?數目多的令人發指,納cui在政府波蘭之後,將這個國家的所有文物,包括銀行、博物館等等全部搬空,在戰爭開始之前,納cui德國的領導人就喜好通過國家權力搶奪藝術品,小胡子的夢想成為藝術家,而納cui黨的二號人物戈林更是自稱“文藝複興”人。他嗜好收藏,興趣廣泛,包括繪畫、珠寶、手工藝品、家具甚至稀有動物,早在戰爭爆發前,戈林的收藏室就達到‘8個房間’,到1938年初,戈林的收藏量已經遠遠超過領袖小胡子。
在維也納,希姆萊的黨衛軍和新奧地利陳對猶太人商店和個人財寶進行明目張膽地劫掠外,猶太巨商大賈的大量精美收藏是他們最先掠劫的目標。
此後一年,納cui黨衛軍盯上了神聖羅馬帝國滅亡後藏在維也納的寶藏,神羅帝國的皇帝加冕用的聖物,據說有耶穌受難是被刺穿肋部的武器,還有王冠,節杖、王室寶球、帝王寶劍等等。還有像畢加索、高更、夏加爾和康定斯這樣的現代藝術家和猶太藝術家的作品被打上了“墮落藝術品”的標簽沒收。
德國閃擊戰征服波蘭後。半年後,“這個國家的所有文物,已經全部被接收。”
根據德國官方的一份秘密報告表明,到一九四四年七月為止,從西歐運到德國的文物一共裝了一百三十七兩鐵路貨車,共計有四千一百七十四箱,兩萬多件,其中僅僅是繪畫作品就有一萬零八百九十件,其中不乏名家傑作,放到現在隨便一副繪畫都能拍出幾百萬美元的價格。
除此之外他們還用各種理由向被他們佔領的國家繳納了數量驚人的佔領費以及罰金、貢金。據統計僅僅這一部分就高達一千六百四十億馬克,約合四百一十億美元。
這麽大一筆寶藏被分成了許多份,其中一些已經被找到,但是直到今天,依舊有大約三分之二的納cui寶藏被藏在世界的一個角落中,等待人們去發現。
王毅也沒想到,在巴黎唐人街一家不起眼的古董店裡居然發現了馬丁·鮑曼的書稿。要知道作為納cui黨的大管家,小胡子最信任的幾個人,他全程參與了最後藏匿寶藏的任務,在這些書稿中很有可能就有這關於這批寶藏的線索。
不過這裡並不是研究這些東西的地方,王毅不動聲色的將書稿合上,裝作很感興趣的問道:“老板,這些舊書是從哪裡來的?”
“這些書是我花了大價錢從一些私人藏家手中購買的,你看這些書籍不管是質量上還是品相都是非常好的,這裡面記載的也是歐洲經典的詩歌、樂曲等等,藝術價值非常高...”那位古董店的老板熱情洋溢的為王毅介紹著這些書籍的價值。
“是嗎,那你能告訴我為什麽這些書籍上為什麽有這麽多灰塵?”王毅似笑非笑的說道,“難道這是你們商店獨有的特殊的保存藝術品的方法嗎?”
聽到王毅的揶揄聶薇忍不住笑出聲來,而那位店主老板也是一臉的尷尬。
“咳咳,這是一些小小的失誤。”老板有些尷尬的說道,“艾伯特,你死哪去來,快點過來將這些書籍打掃乾淨,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店裡的任何角落都要打掃乾淨!”
“好了這位老板,坦誠一點,告訴我這些書多少錢一本。”王毅懶得在這些小事上繼續糾纏,直接開口說道。
“這些珍貴的書稿每一本一百五十歐元,如果您買的數量多的話,我可以給您打八折優惠。”老板笑的像是一朵綻開的老菊花,搓著手說道。
一百五十歐元,換算成人民幣差不多一千多塊錢了,這個價格買一堆舊書已經非常高了,就算是在歐美這些書籍價格昂貴的國家也是如此。王毅對這些書籍很感興趣,沒有和他講價直接同意了。
“一百五十歐元,我全要了,打八折一本就是一百二十歐元,算一下一共多少本。”
老板高興合不攏嘴,“艾伯特,趕緊幫這位先生將這些書籍數一下,然後用最好的包裝裝起來!”
很快這堆落滿灰塵的書籍就被重新整理了一邊,這些書籍加起來一共有七十三本,也就是八千七百六十歐元。七十三本書加起來的分量不輕,再加上幾個包裝盒,差不多四五十斤了,王毅付了錢之後,聶薇給保鏢打電話過來,將這些書籍帶到車上。
讓這些保鏢將書籍送回酒店保管,王毅繼續在唐人街逛街,一直逛到下午五六點的時候,王毅找了一家巴黎的中餐廳品嘗一下在巴黎的中餐。
相比起來巴黎這裡的中餐還是比燈塔國的靠譜不少,雖然也做了改良,但是並不像燈塔國哪所謂的中餐一樣。兩人選的是一家湘菜館,味道還不錯,口感香辣,吃著很過癮。老板是八十年代末來到這裡的,已經在高盧國打拚了三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