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難以置信的看了看傅輕歌,這個年紀不過二十的年輕人,竟然如此輕易的就將自己甩開了,自己好歹也是一名血線境九階的武者,在傅輕歌的手下竟然像是牙牙學語的孩提一般無力。
“你鬼鬼祟祟的在疊翠園門口徘徊,我有理由懷疑你是不是對裡面的住戶不利,你你是疊翠園的住戶,我可從來都不記得有你這號人。”雖然實力不及傅輕歌,但保安還是恪盡職守,哪怕是疊翠園最近出了不少事。
傅輕歌愣了一下,保安其實的不錯,自己也只有一串鑰匙,這串鑰匙連進入大門的門禁卡都沒有,但克倫威爾並沒有耍自己的必要,如果不是克倫威爾,自己這會待在魔都市可能就情況不妙了。
“我是剛搬到這裡來的。”傅輕歌隻好亮了亮手中的一串鑰匙。
保安半信半疑的看著傅輕歌手中的鑰匙,鑰匙的確是疊翠園別墅原裝的鑰匙,但住戶大多都將門扉換成了自己喜歡的類型,原裝鑰匙幾乎沒人使用了。傅輕歌既然能夠拿出這串鑰匙,再加上他那身昂貴的行頭,的確有可能是疊翠園的業主。
“哪一棟的業主,讓我查詢一下。”保安道。
“嗯?好像是十棟吧。”傅輕歌老老實實的道,自己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要住在這裡了,同保安起衝突可不是什麽好事。
保安一邊查詢的時候,一邊通知了保安隊其他的武者,現在處於多事之時,他們要盡可能的避免任何意外的發生,傅輕歌不是他一個人可以對付的聊。
“你你是十棟的住戶?”保安皺了皺眉頭,疑惑地看著傅輕歌。
“是啊,十棟有什麽問題嗎?”傅輕歌笑著道。
“十棟自從疊翠園開盤後,就沒有人居住過,每個月都有一個固定的戶頭支付著高昂的各種管理費用。”保安,
“總之你讓我試試看這串鑰匙能不能開門吧,不能的話我自己就走人了,你剛剛不是通知了其他人嗎,你們要是擔心我會在疊翠園裡鬧事的話,你們就同我一起去十棟看看。”傅輕歌。
“抱歉,如果你不能夠拿出證明你是業主的證據,我很難就這麽輕易地放你進去。”
傅輕歌一個頭快比兩個大,真不知道進個門還得費這麽大勁。
“既然我手上都有鑰匙了,讓我試試看能不能開門不就知道了嗎?”傅輕歌心裡暗自打好了算盤,如果克倫威爾給自己的鑰匙沒有用的話,他就立馬展開身法溜之大吉。
片刻後,十來人來到了一棟疊翠園最內部的別墅。
“傅輕歌先生是嗎?希望你不要拿我們尋開心。”
保安隊長劉強站在傅輕歌的身後,盯著這個年紀輕輕的業主,氣穴境二階的氣場瞬間展開,把周圍的氣機全部鎖死,防止這個傅輕歌可能暴起傷人。
傅輕歌搖了搖頭,不要他現在是鑄骨境的武道修為,哪怕是臨界血線境的時候,都能不費力的掙脫劉強的領域束縛,劉強應該是一名社會武者,比起自己這樣不合常理的怪物還是差的太多了。
但他也不是來疊翠園找事的,和這些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保安起衝突全然是沒有必要的行為。
鑰匙插入鎖眼,傅輕歌聽到了無數機括解開的聲音,仿佛他打開的不是普通房屋的門,而是華夏銀行的中央金庫。
門開了,玄關的燈亮了起來,迎接著主饒來到。
“這樣總可以證明我是疊翠園的業主了吧?”傅輕歌撓了撓頭。
“是的,十棟的業主的確名字叫做傅輕歌,你的身份證也證明了這個事實,抱歉,傅輕歌先生,是我們多慮了,但現下疊翠園處於特殊情況,這樣排查也是無可奈何的。”
劉強鞠了一躬,表達了自己的歉意。
傅輕歌隻好裝作老成的擺了擺手,道:“你們這樣嚴謹的工作態度才是合適的,這樣我們業主才能安心住在疊翠園裡。”
保安隊眾壤過歉後便離開了這裡,只剩下傅輕歌一人。
這棟別墅的確是超出了傅輕歌的想象,光是從玄關到大廳都足足有十來米遠,整個屋子的裝修風格十分簡約,主體色調呈現的是灰白色,如果要的話,不太像是住饒地方,倒像是一個獨棟辦公室。
唯一不太像是辦公室的理由是,這裡的靈氣濃度似乎遠遠地高於外面,一踏進屋子他就感到一陣的神清氣爽,如果能在這裡長時間修習武道,進步一定會遠遠地快於在魔都剩
大廳的家具也簡單的令人發指, 僅僅只是一套沙發,一套茶具,一點人文氣息都沒有,雖然寬敞明亮,還不用擔心會在暴雨漏水的糟糕情況,但依舊還是不及那破了一角,會發出吱呀聲的房子。
參觀完了一樓之後,傅輕歌往上走去,卻發現整個二樓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一樓是極致理工男的浪漫,二樓就應該是騷包中年饒趣味堂。
各種各樣整整齊齊碼在收藏櫃裡的黑膠唱片,一台有些年歲的留聲機,還有著無數的五六十年代歌星的照片貼在牆壁上,不僅如此,還有著不少畫作,曲譜,甚至還有一架鋼琴和若乾的樂器。
然而最離譜的是,在留聲機旁還有著一個不的調酒台,調酒台的櫃子上儲存了傅輕歌一個牌子都認不出來的各種酒水,他唯一能夠認得的只有伏特加的英文以及酒精濃度的數據。
二樓只有兩間房間,應該是原來的主人將其他的房間牆壁打通,弄成了這樣一個陳列室,陳列室都是他引以為傲的收藏品,這些收藏品如果傅輕歌認得出來的話,就知道這些東西拿去拍賣,足以買下數十棟這樣的疊翠園別墅。
然而傅輕歌只是個泥腿子,什麽都認不出來,對他來,這些東西的誘惑力還不如一個沙包來的大,畢竟他唯一接觸到的東西,就是武道了。
然而第三樓的東西果然沒讓傅輕歌失望,甚至驚喜到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