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識探查之下，葉墨發現魏央已經邁入武者一階。

　　後期?

　　而且還隱隱有了突破的跡象了?

　　喲，還不錯嘛。

　　這兩人似乎打八月下旬才開始接觸修煉，到現在也才過去三周時間吧?

　　嘿！倒也不枉我暗中讓莉莉把這裡的靈氣濃度調高了不少。

　　葉墨又問張少華道:“老張，你感覺怎麽樣?修煉順利不?”

　　同時動用靈識探查著張少華體內。

　　似乎……比魏央高一些，武者一階巔峰的樣子，甚至有種隨時會突破的感覺！

　　“還挺順利的，就是不知道這個速度是快是慢。”張少華比較淡定，他性格一直如此，相對魏央來說，成熟沉穩了不少。

　　“挺快了，挺快了，外面的那些人，即使是比較有天賦的人，從普通人修煉到一階也得小一月，要摸到二階的瓶頸，怕不是得有近三月呢。”葉墨如實說道，給他們有個譜。

　　三人這是已經走到二樓客廳。

　　“說起來，以後還有機會學那些技藝嗎?”魏央從一旁茶櫃中的抽屜裡抽出一本書來——《各職業分析》，指著書問道。

　　葉墨卻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起來，“前幾天我不在，你們倆怎麽不去問應黎哲?”

　　是的，只要是在葉墨、魏央、張少華面前，應黎哲一直以應黎哲的形象出現的，這一點葉墨十分清楚。

　　“這個……”魏央一下子縮了頭，小聲道:“這個人gay裡gay氣的，不想招惹……”

　　葉墨心裡一樂，看向張少華，見他也縮了縮頭，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收住笑聲，促狹說道:“她其實是個女的呀。”

　　“啊?！”張少華沒維持住他的沉穩模樣，驚呼一聲。

　　“咳咳，嗯……”葉墨清了清嗓子，扯回話題道:“關於職業技藝嘛……是這樣的，那些東西都需要一個‘悟’字以及一個‘勤’字，先不說你們有沒有悟性，先說這‘勤’，按照你們倆現在的條件，學好一樣技藝怕是要花別人兩倍的時間——畢竟你們只有每天早上可以過來學，在那邊，沒有天地交感，是不能靠磨煉技藝來進階的。”

　　“哦……”魏央有些失望。

　　張少華隱隱有些抓耳撓腮的傾向，但明顯又不是因為葉墨剛才解釋的這一堆。

　　難道……他對應莉莉開始好奇了?

　　嘖嘖嘖，這種時候，應該攔著他，還是推一把?葉墨一下子浮想聯翩起來。

　　沒來得及深思，就被張少華打斷了——他似乎只是有些好奇地說:“這個店員究竟是什麽來頭?”

　　葉墨心裡樂呵，面上一拍腦袋，“哎，說起來，好像還真沒和你們說過。”

　　稍一思索，葉墨站起身，“走吧，過去那邊再和你們說這事，我正好想起點事情，走走走。”

　　“啥事啊，我們才剛過來……”魏央一邊碎嘴，一般還是站了起來，跟上。

　　張少華‘唰’地一下站起身，跟在後頭，不言不語。

　　路過一樓時，三人都習慣性往店裡瞄了一眼。

　　這一眼就出了問題。

　　應黎哲，不，從昨天起店中再無應黎哲，只有應莉莉。

　　應莉莉一身長裙，發帶飄在腦後，托著腮幫子看著街。

　　從三人角度看過去正好是個側身，一時間彷如世界名畫，葉墨心裡知道她的由來，心裡波動了一下便平息了，收回了目光，腳步不停朝下走去。

　　魏央和張少華卻被吸引得呆愣了片刻，

直到聽到聽到葉墨的腳步聲才回過神來，一時間兩個臉皮極厚的人都感覺有些郝然，連忙跟著下了樓。　　從遊戲店地下室出來，葉墨不再賣關子吊著這兩人的胃口，便開始給他倆介紹起應莉莉的身世來。

　　嗯，透漏一點點吧……

　　“最早還要從上回我跟老張去春城找趙巡老哥說起了……”葉墨不慌不忙，從車禍說到拘魂，從塑形到應黎哲成為店員……

　　其間略去了用系統直接干涉的一些操作，隻說了過程，具體的讓他們自行腦補。

　　但最主要的身世來歷和女心男相的情況，以及精靈體可男可女的現實都擺在了他們面前。

　　至於以後怎麽相處，目前還不是有待解決的問題。

　　葉墨非要讓他倆回到這邊來，的確是有原因的——一來，神匠分店莉莉可是器靈，葉墨不主動動用特殊權限的話，莉莉完全是‘全知全能’的，在那裡談論她，不好。

　　二來，他想跟進一下目前VR體驗店的營業情況。

　　到底是混吃等死，還是蒸蒸日上?

　　雖然葉墨不靠這個過活，但還是有點關心的。

　　問及VR體驗店時，魏央和張少華就主動帶入了店員身份， 神色明顯認真許多。

　　“店長，我來匯報吧。”張少華負責店裡各種手續，帳務也歸他管，這方面的確更有發言權。

　　“從開業到現在，顧客一直在增長，增長幅度為……，當前營收額為……，客流量高峰期在晚上七點到八點，低峰期為下午三點到四點，除開這兩個時間點，自從一點開業，一直都會有幾個人進店消費……”

　　葉墨大概聽了一陣，大概是平穩正常經營的意思。

　　張少華說著說著話鋒一轉，“說起來，有個老玩家幾乎是天天來了，似乎還挺有錢，經常帶著幾個朋友過來還自己掏錢請客，給我們帶來了不少的收入。”

　　葉墨來了興趣，“哦?”

　　“那個老玩家叫……錢……錢什麽來著?”張少華看向魏央。

　　“錢浩。”魏央及時補了一句。

　　“對對對，錢浩。這個老玩家讓人印象深刻的不止是帶著人來玩，還有就是技術，對，技術特別好，他玩這些VR遊戲，沒一個玩得過他的，不管什麽記錄，都沒人比他強。”

　　葉墨點點頭，恐怕也正因為這樣，他既希望出現個對手，又能享受別人佩服的眼光吧?

　　倒是個妙人。

　　葉墨問道:“那他有沒有說遊戲難度太低什麽的話?”

　　張少華想了想，“應該沒有。”

　　魏央插話道:“不過有說過不夠玩之類的話。”

　　“哦?”葉墨摩挲著下巴，“那不如讓他去地下一層玩玩?”

　　“地下一層?”魏央和張少華對視一眼，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