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雲:“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大唐的揚州城,地處江南地帶,魚米富庶,集市呈多元化,還有絲綢布匹、珠寶香料、香火紙馬之類的店鋪,各行各業更加興盛,懸掛市招旗幟,招攬生意。來來往往的人非常之多,男女老幼,三教九流。
此刻趙明月拿著兩個東洋浪人的頭顱在揚州縣衙換了二十兩賞銀。出了縣衙,站在繁華的揚州大街之上,趙明月準備找一處酒樓好好品嘗一下揚州城的美食,順便欣賞一下揚州的美景。
忽然有人從背後拍了一下趙明月,趙明月回頭看了一下,只見是一位身穿道袍,長著瓜子臉,眉間還有一粒美人痣,模樣長得也有些標志的女子。
那名女子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我以為你是我的徒弟,我徒弟也喜歡穿一身白衣!”
趙明月笑了笑,對這名女子說道:“沒事,看姑娘這一身穿著,可是純陽宮弟子。”
那位女子看著趙明月,稽首行禮說道:“貧道正是純陽宮清虛子座下弟子,道號紫清。”
趙明月聽到道姑的話想到:“劍俠情緣三劇情裡面,純陽宮有六脈,靜虛子謝雲流,玉虛子李忘生,清虛子於睿,金虛子卓鳳鳴,紫虛子祁進,靈虛子上官博玉,不過靜虛子謝雲流早年因為一件事情,早已經叛出純陽宮,現在外號東洋劍魔。現在純陽宮靜虛一脈由大師兄洛風執掌。”
這名女子說她是純陽宮清虛子座下弟子,那她就是於睿的門下了。趙明月套近乎的說道:“不知道姑來揚州有何貴乾,可是為了鏟除東洋浪人而來?”
道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來揚州是想打聽一下有沒有我徒弟的消息。”
趙明月好奇的問道:“你徒弟是?”
談起她的徒弟,道姑帶著一絲驕傲的語氣說道:“我徒弟是一個修道奇才,我從小教他學習道法,他才二十歲不到就突破到築基期。剛入築基期的他,我就打不過了。後來他和我說,他想名揚天下,他想出去見見世面,我就送他離開了純陽宮。臨走之前,他將六脈試劍中獲得的獎勵情人枕搭在了我的肩上,讓我以後好好保重,不要在送他,我看著他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華山的大雪之中。”
道姑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擔心我徒弟他從小生活在華山之上,不懂世事人心,會被陰險狡詐之人算計,所以我離開純陽宮,想找到他,然後偷偷在他身邊保護他。”
“這次聽說揚州城出現東洋浪人作惡,揚州縣衙重金懸賞這些東洋浪人的人頭,引得許多人前來除害。我的徒弟他從小嫉惡如仇,應該也會來這吧,這些東洋浪人陰險狡詐,我怕他會出什麽意外。”道姑回憶著往事,說道。
聽著道姑的往事,趙明月不禁心想:“我這是遇到了眉間雪的女主角道姑師父,眉間雪可是我在劍網三裡面最喜歡的一首劇情歌。劇情中的道姑師父從小教徒弟學習道法,最後徒弟長大之後為了名揚天下,離開華山。最後名揚天下之後的徒弟回到華山之後,而疼愛他的師父已經死去了。徒留徒弟一個人,抱憾終身,在大雪紛飛的華山等著一個永遠不會再回來的人。這悲劇,我趙明月既然遇見了,就不會讓它在發生了。”
趙明月看著道姑說道:“你告訴我你徒弟的名字,如果我遇到他一定將你的思念傳達給他。”
道姑笑了笑,說道:“謝謝少俠,我徒弟叫林軒。”
......
虎劍東嶺一處隱秘山洞內,
一條灰紅色巨蟒正在吸食一隻兔子的精血,那兔子也是一隻凝氣九階的靈獸,可惜碰到了這條巨蟒,這條巨蟒正是之前打敗金齒虎的火蝮蟒。 吸食完這隻兔子精,火蝮蟒便閉上眼睛修煉起來,他內心卻在暗暗道:“今日我與虎德鬥法之際,有一個凝氣一階的螻蟻在旁邊偷窺。最後要不是我察覺到有幾個人族的高手在向這邊靠近,我定要生吞了他。可惜了虎德的那對虎牙可是好寶貝,等我身體恢復好,定要去尋這個螻蟻,拿回這個寶貝。”
火蝮蟒睜開了眼睛,召喚出了一大堆蛇子蛇孫,並對它們說道:“孩兒們,你們去幫我找一個人,找到他了向我匯報。”接著火蝮蛇把自己之前看見趙明月的影像傳給了他的蛇子蛇孫。
虎劍西嶺一處破廟, 一白衣少年持劍看著對面的一群東洋浪人,他的周圍躺著很多東洋浪人的屍體。
白衣少年衝著這群東洋浪人為首的一人冷冷的說道:“土肥原次郎,你在揚州城外作惡多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那個為首的胖胖的土肥原次郎說道:“白衣神劍林軒,果然名不虛傳,才二十一歲就已是築基六階的高手,可是你今天孤身一人前來,就是你的死期!”
接著土肥原次郎又說道:“有請四位陰陽師大人誅殺此子!”
只見土肥原次郎的話音剛落,四個身穿日本陰陽師衣服的人就從不遠處彈射而來,然後分為四個方向,將林軒圍住。這四個陰陽師手裡都拿著一把黑色的鐮刀,竟然都是靈器。而且他們的修為都是築基期四階,而土肥原次郎不過才是武師三階。
這四名陰陽師同時催動自己手裡的靈器,布置成了一個陣法,想要將林軒抹殺掉。
林軒催動手裡的飛劍想要將陣法一劍破掉,一劍下去卻發現沒有任何反應。
土肥原次郎肆意的笑著說道:“白衣神劍林軒,你別白費靈力了,這陣法由四名陰陽師大人共同施展,就算你是築基九階的強者都要隕落在此地。”
林軒聽到土肥原次郎的話,內心不甘喊道:“難道我林軒這次是真的在劫難逃?不!我林軒還要名揚天下,我還要回去見師父,我不能死在這裡!”
只見林軒咬破自己的舌尖,耗盡自己的半身精血,催動自己的飛劍硬是將陣法轟開一個缺口,然後使用秘法耗費精血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