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聽白鳥警官說,佐藤姐姐的父親是在救護車去醫院的路上去世的,那麽他完全有時間說出犯人的名字,為什麽不說呢?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咦?柯南,你這麽一說倒是真的有點奇怪啊,佐藤回想了一下說道,我記得爸爸在救護車上確實跟我說了幾句話之後才。。。。。。。”
“沒錯!”柯南拍了拍手,“剛才小瞳無意中說的去自首,所以我想,那個犯人應該至少是和佐藤警官熟悉的,佐藤警官才會在臨死之前讓他去自首,而且佐藤警官心裡也相信他會去自首的,所以才沒有說出他的名字,那麽能讓一個臨死的警察這麽相信的人,佐藤姐姐,肯定是你和你爸爸關系非常好的人才對。。。。。”
白鳥搖了搖頭,“即使范圍縮小了也沒有辦法啊,當時的線索只有監視器拍到的畫面,穿著雨衣的犯人身影,和愁思郎或者說去自首這三個字而已,而且事情已經過去十八年了,即使犯人說謊我們也沒辦法調查什麽,想靠這幾樣想破獲這個迷霧重重的案件實在是太難了。。。”
“還有一條線索,佐藤抬起頭看著白鳥,我記得還有一條線索,第四條線索是父親寫在警察手冊上三個奇怪的片假名,カソォ(坎一屋)。”
白鳥撓了撓頭髮,“這可還是是第一次聽到啊。”
“當然了,那是因為警方並沒有透露爸爸筆記上的片假名這件事,而且其他協同爸爸調查的警察也都沒聽父親說過,所以警方就沒有公布這個信息,但從父親前後的記述來看,我相信它跟案件似乎有著密切的關系。。。。。。”
“而且我還記得,當時我跟媽媽還被問了好幾次這幾個片假名的含義,不過由於我一次都沒聽說過,所以根本不明白其中的涵義,在我小時候,我曾盯著這三個字很用心的想過,如果誰能幫我解開這個謎題,把犯人逮住,我願意為他做任何我能做到的事,達成他的所有我能完成的願望!”
“啊。。。任何。。”高木語。
“。。。的要求?”白鳥語。
於是兩個護花使者的腦海中都不自覺的出現了一個穿著婚紗一臉幸福的佐藤。。。。。
“任何的願望?我要一千份鰻魚飯可以嗎?”元太語。
“可以。”
“我要去多羅碧加樂園,”步美語。
“可以。”
“我要去國際宇宙車站的車票,”光彥語。
“可以。”
“我要某個笨蛋低頭。”灰原哀語。
“可以,不低頭我打的他低頭。”
“噓。。。”毛利瞳偷偷的撇了佐藤一眼擦了擦額頭上那莫須有的冷汗,“這個女暴龍。。。”
“我要這屆世界杯足球賽入場券,”柯南語。
“可以。。。”
“那麽你這個小家夥呢?”說著佐藤還揉了揉毛利瞳的頭髮。
“我想恢復記憶。”
“這個。。。呵呵。。這個姐姐可辦不到。。。”
“是嬸嬸,”毛利瞳白了佐藤一眼。
“嗨嗨!”佐藤無奈的歎了口氣,“一臉尷尬的看著這群小鬼,真是一群現實到極點的小鬼,就灰原和小瞳還好點。。。。”
“咦?灰原,你的這件衣服好漂亮啊!”蹲在少年偵探團跟前的佐藤才發現,在陽光下,灰原穿的這件T恤竟然是一片一片類似蛇的鱗片疊加而成的衣服,而且反射著淡紫色的光芒。
“是啊!好炫目的衣服啊!”聽佐藤這麽一說,
眾人也將目光放在了灰原的衣服上。 “是嗎?”灰原眯著眼一臉不屑的樣子,“這是我最差勁的一件衣服了,今天剛好其他的衣服都拿去洗了,所以只能穿這件出來了。”
“額。。。。是嗎??”佐藤雖然是個警察,但是她更是個女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來這件衣服的價值不菲,看著灰原哀一臉幸福的表情和完全不符合口氣的話語。
佐藤笑眯眯的摸著灰原的頭,“看來這就是那個你想讓他低頭的笨蛋送給你的哦。。”末了,在心裡加了一句,“估計就是那個白頭髮的小家夥吧。。哎,我長這麽大還沒人送我這麽好看的衣服呢。。。。”
“哼~”毛利瞳輕哼了一聲,將耳麥的聲音調大,閉著眼睛聽音樂去了。。。。
“額。。。”柯南撇了一眼這兩個家夥,要是看不出來這其中的問題,他也就不是工藤新一了,“沒想到啊,這個混蛋。。小瞳這個家夥看上去呆呆傻傻的,原來竟然這麽的。。。這麽的。。。”想了半天,柯南那貧瘠的情商到底沒有找到一個可以形容毛利瞳的詞匯,不過,撇了一眼一臉幸福的灰原,“估計灰原同學已經被這件衣服給收買了吧。。。。。。。。”
“是這裡吧?”
“恩,沒錯。”
“呵呵,年紀大了,記性也不是很好了。”
聽到這談論聲,步美轉過頭一看,發現竟然有幾個人也拿著花放在了佐藤剛才放花的地方,“你們看,佐藤姐姐,有人也在那裡放花啊!
佐藤抬頭一看,”哦,那是我父親的朋友,我去跟他們打聲招呼。。。”
“嗨!好久不見啊,各位!”
“咦?難道是美和子?你長大了!”
“美和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佐藤的身後高木有點詫異,“佐藤小姐,你們認識嗎?”
“笨蛋,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佐藤回頭看了一眼高木,“他們是爸爸高中時代的棒球隊的朋友,算了,給你們介紹一下吧,這位眼鏡大叔是我爸爸的最佳拍檔藤井先生,這位鷹鉤鼻子大叔是投手猿渡秀朗先生,這位是臂力超強,腳程超快的鹿野修二先生,這位胖胖的大叔是值得信賴的第四棒豬保滿雄先生,最後這位就是美麗的球隊經理神鳥蝶子小姐。”
“別笑話我了,都已經是五十歲的老太婆了。。。”
“不過,今天你們怎麽會在一起呢?”
“哦,大家好久沒見,想聚聚喝上一杯,”猿渡秀朗有點感慨,“而且在這之前想跟佐藤隊長打個招呼,今天一起來看看!”說著將手裡的花放在了十字路口,“真是想不到啊,物是人非。呵呵,”猿渡秀朗搖了搖頭,“人老了就喜歡感慨,不說啦,不說啦,那麽我們走啦。。還是那家老酒店,有空你也可以去坐坐啊。。。”
“恩。。拜拜。。”
“叮鈴鈴!”白鳥從兜裡拿出電話,“喂,我是白鳥!什麽?目暮警官,現在嗎?我們的位置?我們現在在杯戶第四街道,發現像縱火犯的可疑人物?”
“是的,地點就在品川第六街道,有個男人在臨檢的時候突然逃跑了,目前正在追捕中,他的特征是長發,戴帽子,穿著灰色的長大衣,跟你們之前傳過來的畫像很相似,位置離你們很近,那群小孩子們就拜托佐藤看著,你和高木立即去現場支援!”
“嗨!”
“事情就是這樣,”隨後白鳥將電話的內容告訴了眾人,“情況緊急,這群小鬼就拜托佐藤你了!走吧,高木!”
鑽進車裡的白鳥已經將警笛貼在了車頂上,“咦?我的手銬呢?”出發前習慣性的檢查一下警具的高木發現,手銬忘記帶了。。。
“喂!”車裡的白鳥催了一句,“高木,趕緊上車,磨蹭什麽呢?”
“手銬。。。手銬忘記在桌子上了,”高木歉意的笑了笑。
“真是的。。”白鳥無奈的歎了口氣,“總是丟三落四的,算了,反正嫌疑人只有一個,用我的就行了,趕緊上車!!”
“嗨!!”
“喂,高木,不帶手銬真的沒關系嗎?”
“哈哈,沒事沒事,”高木擺了擺手,“放心吧,佐藤小姐,犯人只有一個人,反正白鳥帶了就可以了,而且我看雜志上的佔星專欄,今天可是我的超級幸運日啊。啊哈哈哈哈。。。”
“沒戴手銬也沒關系。。。”咯噔!佐藤的心臟猛然的收縮!“幸運日?手銬?”如潮水般的記憶湧了出來。。。。。。。。
“爸爸?”佐藤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當年的那件事,“爸爸在臨走之前也是這麽說的。。。。。。。”
毛利瞳詫異的抬頭看了佐藤一眼,“大嬸這是怎麽了?為什麽只是一句話就讓她這麽失神?”
灰原哀撇了撇嘴,順著毛利瞳的目光,看到的是一臉失神的佐藤,“估計是剛才的某句話,或者某個動作刺激了她,讓她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不好的記憶吧。。”
“是嗎?”毛利瞳嘿嘿的笑了幾聲,“這種事情貌似某人也是經常的經歷呢。。。。。。”
“哼。。。。。”
“爸爸。。你要小心哦。。。放心吧。。今天可是爸爸的幸運日。。。。。媽媽,爸爸忘記帶手銬了。。。。什麽?我先生被卡車撞倒了?。。。。爸爸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為了正義戰鬥的爸爸會這樣。。。。。傻孩子,所謂正義就是。。。。就是。。。。。”
“佐藤小姐!!佐藤小姐!!”高木對著突然發起呆的佐藤叫了幾聲,“沒事的話,我們先走了,那群小家夥就拜托你了。”說著,高木也鑽進了車。。。
“等等,高木。。”佐藤想了想,從兜裡掏出了一副鏽跡斑斑的手銬,“這個借給你了,我的那副手銬壞掉了,所以就暫時用我父親的那副,現在借給你了。。。。。。。”
“去逮捕縱火犯還需要攜帶手槍和手銬嗎?”目送高木等人離開後,灰原轉過頭看著佐藤,“而且差遣高木警官他們的是還是刑事案件偵查科的人。”
“哦,那是因為在縱火現場發現了被刺殺致死的屍體,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說是縱火犯做的,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才會出動刑警的,所以你們千萬別離開我的身邊!走吧,我們也去步美說的那個地方。。。。”
品川火車站第四縱火案發點
“喂,目暮警部,我是白鳥,我們已經到了品川車站,逃跑中的嫌疑犯被逮捕了,但是和畫像上的面部不一樣,估計並不是要追的那個縱火犯,他只是一個小偷而已。。。。。。”
坐在公共椅上的高木松了松頸部的汗衫扣子,“這個家夥還真能跑。。”抱怨了幾句的高木擦了擦額頭的汗,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站牌。
“咦?”看著告示牌的文字下面標注的那個片假名,高木一拍手!“對啊,原來如此,竟然是這樣,第四個線索的意思我已經想到了!”
高木一臉興奮的擺動著手臂,“我今天果然是運氣奇佳啊,這件事情一定要告訴佐藤警官,告訴她那幾個片假名的含義!”於是在腦海中幻想著穿著婚紗的佐藤的高木,有點顫抖的掏出手機準備給佐藤打電話。
“高木~~”掛斷了目暮的電話之後,白鳥看到坐在椅子上手舞足蹈的高木歎了口氣,“這個家夥。。。。喂!你要給誰打電話?”
“沒。。。沒有,哈哈,我看看時間,對了,我肚子不舒服,我去洗手間!”說著高木捂著肚子奔著洗手間的方向跑過去了。。。白鳥抬頭看了看品川車站的告示牌,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
“對,就是這裡,步美指著那個假面超人販售機,當我拿到假面超人扭蛋的時候,忽然有一個奇怪的叔叔從那裡出來。。。。。”
正在記錄著步美的口供的佐藤聽到自己的電話突然響了,“喂,你好,我是佐藤,啊,高木啊,有什麽事嗎?什麽?佐藤面色一緊,你知道十八年前的凶手是誰了?”
“是的,根據我的推理,你聽了可不要嚇一跳哦!”躲在一個角落裡的高木一臉興奮的說道,“犯人就是今天上午我們見過的那個四個人其中的一個,根據我的推理,當初你父親喊的也確實是去自首,柯南的推論是正確的,這個人就是。。。。。”
“啊。。。”高木發出一聲慘叫,嘭的摔倒在了地上。
一個手裡拿著石頭的人站在了趴在地上的高木旁邊,撇了一眼掉在了一旁的電話,扔掉了石頭之後就將電話掛斷了。。
“高木?高木?”聽到高木的慘叫聲,佐藤急忙對著電話喊了起來,結果嘟的一聲,電話被掛掉了!
“可惡,”還沒有從下午那段痛苦的回憶裡走出來的佐藤有點驚恐的盯著手裡被掛斷的電話,“白鳥?對了,白鳥應該在那附近的!”
“喂,我是白鳥,啊, 佐藤警官啊,有什麽事嗎?高木?他剛才說他去廁所了,什麽?高木可能被襲擊了?”
“是的,就在剛才和我通話的時候,我聽到了高木的慘叫聲,而且電話被掛斷了!對方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縱火犯,要小心啊。!”
“恩,我知道了,我會馬上通知目暮警部的。”
“大嬸,剛才高木警官在電話裡要說出十八年前的犯人是誰的時候,才被偷襲的吧,那偷襲他的應該是那個十八年前的犯人啊,你怎麽跟白鳥警官說是縱火犯啊。。。”
佐藤搖了搖頭,“應該不會的,那個事件三年前就已經過了時效了,犯人不會這麽傻的去主動襲警,再說了高木的推論也不一定是正確的。。。”
“但是,佐藤姐姐,我記得高木警官說,凶手就是白天我們看到的四個人中的一個,那時候遇到的那四個人去的酒館地點在哪裡?”柯南問道。
“哦,那間酒館的名字叫七夜,地點在品川車站前面的。。。。”說到這裡佐藤似乎想到了什麽,一臉驚訝的看著柯南,“不會吧。。。難道?”
“沒錯,如果剛才高木警官在打電話的時候正好被那個凶手偶然聽到了,於是攻擊高木警官,企圖滅口,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
聽到了柯南的推理,佐藤有點震驚,“總。。總之,我去下品川車站,大家先搭電車回家,明天到總廳再說口供的事吧。”
“但是,”灰原挑了挑嘴角,“襲擊高木警官的人也可能是縱火犯啊,那麽你是不是應該帶上唯一的目擊證人步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