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釋就是訓練毛利瞳的人跟訓練自己的人一樣,是一個獨行俠,無論你怎麽查都是查不到的!至於毛利瞳像柯南一樣縮小的問題直接被毛利小五郎PASS了,之前的DNA已經證實了這個真的是他的侄子。然後就是毛利瞳騙柯南他們說自己被注射了生化藥劑的事情,這個毛利小五郎確實是不知道,不過對於毛利瞳小小年紀就得了這麽重的病,他自己的猜測應該是,以前的訓練中留下的暗傷,或者是注射了什麽藥物刺激身體的原因! 本來毛利小五郎掩飾自己的身份一直是沒有瑕疵的,但是惟獨發現毛利瞳命不久矣的那一次,毛利小五郎有些吃驚,也有一些難過,甚至連自己進入毛利瞳的房間的線索都沒有消除,或許根本的原因是是懶得消除!理所當然的,毛利瞳發現了有人曾經進入過自己的房間,理所當然的發現有人翻看過自己的,垃圾桶,最後理所當然的發現了是毛利小五郎,不過兩個人都保持了沉默,誰也沒有打破這個僵局,毛利小五郎是不知道如何打破,而毛利瞳則是壓根這就是個騙局,打破了就失去了意義了!
不過,看到毛利小五郎眼中的那一絲悲傷,毛利瞳還是感覺很溫暖滴!“這個漫畫裡廢廢的家夥來頭竟然這麽大不說,對自己還這麽好,雖然離別是注定的事情,但是為了他們的安全,為了能徹底產出那個組織,也不得不這樣了,畢竟自己接觸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即使裝的再好,早晚也有露底的一天,與其被動的等到那一天的到來,不如主動出擊設計一個大大的計劃,利用自己還能露面的這一段時間,給組織一個重創!”
“爸爸,你少喝一點拉!明天還要見我的那個同學呢!”
“哼!你老爸我怎麽。。額。。怎麽會被區區的幾瓶啤酒打敗呢!而且,對方只是一個小毛孩而已,就算我喝多了,一樣可以擺平他!啊哈哈哈~~我愛德國黑啤酒。。”
明媚的早上,陽光透過了事務所巨大的窗戶,照射在了躺在沙發上的嘴角掛著口水的毛利瞳的身上,當然,旁邊坐著撥動著電視的柯南,雖然昨天得到了毛利瞳的解釋,但是柯南還是有點不放心那個小蘭說的長相酷似水無憐奈的家夥,所以冒著被毛利瞳壓倒在身下蹂躪的危險把他拽到了沙發上,不過顯然生物鍾並沒有顛倒過來的毛利瞳依然在跟周公下著棋。
“呃~~~~”一臉慘白的毛利小五郎也終於被小蘭拉了起來,感覺有點惡心的毛利小五郎搖搖晃晃的走向了衛生間,“真是的,你為什麽不讓那個孩子下午過來呢?現在我的頭還有點暈暈的!”
“誰讓爸爸你昨天喝那麽多的酒了!真是的,我去給你們做早飯。。。”
“叮咚!”終於,上午九點左右,事務所的門鈴被按響了,隨後一個帶著眼鏡,長相跟水無憐奈十分相似的男孩子走了進來,說是男孩子,但是單單看氣質的話,更接近女孩子多一點!因為無聊正在擺弄著毛利瞳的頭髮的小蘭站了起來,“本堂同學,爸爸可是一直在等你哦!有事情的話,就跟他說吧!”
“呃~~嗨!”本堂瑛祐撓了撓頭髮,事情是這樣的,顯得有些拘謹的本堂瑛祐先是給毛利小五郎鞠了一躬,隨後從隨身的背包裡掏出了,一個牛皮紙包,“我想拜托毛利先生您幫我找個人!”
“塔咳~”正在看報紙的毛利小五郎歎了口氣,“我就知道八成就是這樣的事兒。”
“咳咳,”毛利小五郎放下了手裡的報紙,
隨意的打量了本堂瑛祐幾眼,“這個孩子。。身上怎麽有一點CIA的影子?兩個人又長得這麽像?難道是那個女人的弟弟嗎?” “先坐下來再說吧!”
“嗨!”
“我去給到幾杯咖啡!”說著小蘭噔噔的跑到了廚房,忙乎了起來。。
當然,毛利瞳也早早的就被柯南晃悠醒了,正迷迷糊糊的斜靠著沙發,不時的打量著本堂瑛祐。
“嘶~~”毛利小五郎坐到了本堂瑛祐的對面,順便給自己點了一根煙,“那麽,本堂同學對吧,你找我有什麽事呢?”
“嗨!是這樣的,其實,我在尋找我的姐姐,”說著本堂瑛祐從牛皮紙包裡抽出了一張照片,“這個是我的姐姐本堂瑛海!”
“咦?”接過照片的毛利小五郎詫異的叫了一聲,當然柯南肯定會過去看的!“這個不是水無憐奈小姐嗎?”柯南也是一臉的狐疑,“這個家夥這麽開門見山,應該不是那組織裡的人吧!”
本堂瑛祐推了推眼鏡,“這個就是我要拜托您的問題了!水無憐奈小姐的照片我也見過,但是我不太確定她就是我的姐姐,因為大概在十年之間姐姐就離家出走了,那之後我一直沒有見過我姐姐,之前我一直生活在國外,最近才來日本,然後剛剛轉到帝丹高中的時候身邊的同學都說我像一個日本電視台的主持人,我才發現了水無憐奈小姐跟我的姐姐是那麽的像,但是前幾天當我去電視台想確認一下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姐姐的時候,結果卻被告知她請了長假!然後電視台裡的人說她最後跟您見過面,而且您還是名偵探,所以我想能不能在您這裡得到什麽情報,最壞的打算也是想請您幫忙尋找一下!”
“水無憐奈小姐嗎?”毛利小五郎捏了捏下巴,那天在天台上發生的狙擊戰鬥他也察覺到了!想必是柯南跟毛利瞳這兩個小家夥沒有擦乾淨屁股被人家尾隨上門,最後又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轉移了注意力!
事後毛利小五郎也特意的偵查了一下那天的事情,知道水無憐奈受傷了,並且被FBI給藏了起來,當然查到這裡毛利小五郎就停了下來,因為再往下就有可能讓FBI以為自己,是站在他們的對立面的敵人了,那樣就犯不上了!
當然這個消息被毛利小五郎扣下了,因為這可關系著毛利瞳跟柯南的身份問題!“我記得那天我們幫忙抓到了那個惡作劇的小鬼之後,就離開了,在之後的事情我也是從電視裡知道的,水無憐奈小姐請了一個長假!所以你想得知道的什麽消息恐怕我是幫不上什麽忙了!當然如果你想委托我幫忙查找水無憐奈小姐現在在什麽地方~~”
說著毛利小五郎晃了晃手裡的照片,“只要你能夠提供一些線索的話,我就可以接受委托,不然的話日本這麽大,想必你也會理解我的苦衷吧!”
“線索嗎?”本堂瑛祐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如果沒有線索的話,毛利先生您就不會接受委托嗎?”
毛利小五郎端起了咖啡杯,輕輕的吹了吹,“也不是,只不過如果你不能提供任何線索的話,我就不會保證一定找到,同時我也不能保證找到的時間的!當然委托費用也會比平時高一點!畢竟人海茫茫的找一個沒有任何線索的人實在是有點不靠譜!”
“這樣啊,”本堂瑛祐顯得有些失望,因為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條線索到這裡又斷掉了!“那叨擾您了,毛利偵探!我還有一些事,就先告辭了!”說著本堂瑛祐收拾起了桌子上的牛皮紙帶,隨後對著毛利小五郎鞠了一躬,一臉失落的離開了事務所。
“爸爸,”看著本堂瑛祐有點蕭瑟的背影,小蘭輕輕的叫了一聲,“我們真的不幫幫他嗎?”
“傻女兒,毛利小五郎將後背靠在了沙發上,你老爸我只是一個偵探,不是超人,沒有任何的線索,你讓我怎麽幫他?”
“那他還真是可憐啊,跟他的姐姐分別了那麽久。。。”
“CIA~~”躺在柯南的腿上的毛利瞳用食指卷著自己的頭髮,“這個家夥的身上竟然有CIA的味道,記得那天水無憐奈曾經說過,她有一個弟弟,那麽,十年前離家出走,想必就是為了打入組織當內線吧!可惜這個弟弟對她念念不忘,竟然找到了這裡,如果不是他,自己還真的忽略了水無憐奈這個家夥了!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毛利瞳暗自笑了幾聲,“自己竟然對她是CIA的身份毫無察覺,就像叔叔一樣,真是高深的隱藏技巧啊,既然她是CIA的話,用她做誘餌的時候可就得小心點了。。”
回去的路上,本堂瑛祐不時的晃動著手裡的牛皮紙包,“那個毛利偵探說的應該是真的,真是可惡啊,這麽關鍵的時候她竟然請假了,難道是出了什麽事了嗎?他說的對,如果沒有線索,想要在日本找到一個可以想隱藏起來的人,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動用大批的人力撒網式的尋找,不過,”苦笑了幾聲的本堂瑛祐直接否定了這個計劃,“自己只是一個窮學生而已,看來尋找姐姐的路還很長啊。。。”
穿著睡衣的基安蒂仰面朝天的躺在榻榻米上,這是一棟新租的公寓,費了一些力氣之後,基安蒂跟科恩終於將那些JUMP搬到了這個新的家裡,“真是該死,琴酒大哥那面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嗎?就這麽天天的呆著,我都懷疑我還能不能瞄準了!”
科恩一如既往的不論在什麽地方都帶著鴨舌帽跟墨鏡,手裡端著那本JUMP!“淡定,基安蒂,對手可是FBI,如果這麽容易就讓我們查出來在什麽地方的話,也就不叫FBI了,不過也不是全然的沒有進展,貝爾摩得那個家夥。。”
“嘭!”一個白白的枕頭飛了過來,“我說過了,在家裡不許提那個女人,省的惹老娘心煩!”
默默的撿起枕頭,科恩又扔了回去,“是你要問事情的進展的,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是她跟波本兩個在刺探情報嗎?”
“哼!”嘟囔了幾句的基安蒂算是認可了,“那個老女人查到了什麽了?”
“半個月前,基爾失蹤的地點,車禍,當時一個小孩子跟她的母親在那裡,她找到了那個小孩子,得知,頭盔,騎著摩托車的黑衣人從轎車的頭頂飛了下來,摔倒在了地上!然後被救護車拉走了!”
“混蛋!”基安蒂又把枕頭扔了出去,“多說幾個字你會死嗎?也就是說基爾那個家夥應該是在某個醫院裡唄!這事兒琴酒大哥知道嗎?”
“嘶~”科恩挑了挑眉毛,“一護竟然秒殺了藍染,難道要預示著發生什麽事情嗎?”
“你這個家夥,”基安蒂有氣無力的甩了甩胳膊,“提起漫畫你的話就多了起來,琴酒大哥打算怎麽辦啊?”
科恩把手裡的書翻到了下一頁,“波本!”
“琴酒大哥將這件事交給波本了嗎?”
“嗯,”科恩微微的點了點頭,“我們只需要等待,瞄準,開槍,射擊。。或許有一天被瞄準!”
“你這個家夥,”基安蒂憤憤的瞪了科恩一眼,“沒事亂感慨什麽?烏鴉嘴!”
“這是宿命,”科恩晃了晃手裡的書,“藍染這麽強大的人都被殺掉了,何況我們!”
“切,那只是漫畫而已!一護那個混蛋只不過仗著自己是主角!不然他怎麽可能殺掉藍染大人!只要我們兩個在一起,怎麽可能出問題!”
“咳咳,”科恩的臉色有些微紅,把頭深深的埋在了JUMP裡。
當然,基安蒂也發覺自己的話說的有一些曖昧,哼哼了幾聲,轉過頭不再吱聲。。
科恩可以很休閑的看著JUMP,基安蒂也可以很放松的躺在榻榻米上休息,但是我們的波本,那個皮膚有點黑,感覺有點像平次,卻又比平次多了幾分滄桑的男人,卻沒有這麽清閑,一身休閑服的他依舊帶著自己的那個鴨舌帽站在一棟摩天大樓的天台上,經過了半個月,雖然傷勢不可能好,但是對於波本這種人來說,只要不是劇烈的運動,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
一直手拿著地圖跟筆,另一隻手拿著一個望遠鏡,“如果那裡是出事地點的話,那麽絕對不會讓這麽困難才到手的線索斷掉的FBI應該會選擇就近的醫院才對!但是也許現在已經轉移了!不過無論怎麽樣,”波本在地圖上附近的幾個醫院上畫了幾個圈,“無論他們轉到哪個醫院,周圍一定會有FBI看守的!所以只要尋找FBI就可以了~”
“呵呵,”波本舔了舔嘴唇,“這可比找一個被藏起來的人要輕松的多了!嘶~”正要轉身離開大廈的波本哼哼了幾聲,“該死的,忘記了自己的身上還有傷的~那個怪物!赤井秀一都沒給我過那麽大的壓力!真想再跟他交交手啊,當然,”將地圖塞進了兜裡的波本又補充了一句,“不會再跟他比狙擊了。。。”
“CIA?小瞳,你確定嗎?”
“嗯,八成不會錯的,她的弟弟身上有CIA的味道,我想或許他們的父親還是母親就應該是CIA,那麽姐姐十年前失蹤去了組織當臥底也不是沒有可能!對了,她醒了嗎?”
“沒有,醫生也檢查了,依然還是昏迷中。”
“切,”毛利瞳用脖子夾著手機,兩隻手在劈裡啪啦的敲著鍵盤,“不會是在裝暈吧!”
“應該不是,當時她受的傷還是蠻重的!這才過了半個月不到!”
“暈不暈無所謂,反正她只是一個誘餌而已。。”
“小瞳,最近。。。你的身體怎麽樣了?”
“還行,還能堅持一陣子吧。。”
“是嗎?”
“安啦安啦,大嬸,我只不過是比你們先走了一步而已,不需要那麽悲傷,人嘛,早晚都有死掉的一天,蛋白質構成的生物就是這麽脆弱的,”在自己的搖椅上不斷的轉悠的毛利瞳豎起了手指,“這件事就此打住吧!這可不是三流的泡沫劇,眼淚這種東西,你我早就已經流幹了對吧!”
“嗨嗨!”茱蒂苦笑著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對了,今天的新入院的病人的名單,已經送到了老地方了!今天可以自由的偵察醫院的病人一共有7個,不過,小瞳,這樣真的可以嗎?如果他們想要偵察醫院,不一定非要假裝住院啊!”
“不,”毛利瞳把腳丫子搭到了桌子上,“如果作為一個非住院人士頻繁出入一個醫院而且四處走動的話,不會引起懷疑才有鬼呢!當然他也可以假扮成某一個醫生或者護士,不過那樣的話,就更不靠譜了!因為我們選擇醫院的時候是隨機選擇的,就算是貝爾摩得那個家夥想要裝成別人,也需要很長時間的觀察,研究,才能保證不露一絲痕跡,但是組織明顯沒有那個時間!所以只有病人,才是最合理的!可以四處的走動而不引起懷疑!”
“貝爾摩得。。”茱蒂喃喃的念叨了一遍這個名字,“對了小瞳,她既然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難保她不跟琴酒他們說啊?”
“切,那個老女人,要說她早就說了,還會等到今天嗎?直接無視她就可以了!當然,”毛利瞳微微的挑了挑嘴角,“也許將來的某一天她會成為我們的一顆重要的棋子也不一定!”
“哼!那種女人,你還指望她改邪歸正嗎?”
“笨蛋大嬸,所謂棋子,不一定要掌握在你的手裡,別人手裡的有時候也會很好用的哦!”
“哼!”茱蒂打了一個鼻腔,“懶得理你了,我還要跟布蘭克那個老混蛋商量一些事情,那我先掛了!”
“嗨嗨~~大嬸也要多注意身體哦!可別太早的下來陪我!啊哈哈哈。。”
“嘟!”掛斷了電話之後,茱蒂歎了口氣,轉身回到了水無憐奈所在的病房。
“剛才你在給誰打電話?”靠在牆邊的赤井秀一斜斜的看了茱蒂一眼,“還需要背著我們嗎?”
“嗯?老娘我給誰打電話跟你有一日元的關系嗎?”
赤井秀一嘿嘿的笑了兩聲,伸手拽了拽自己的有點卷卷的頭簾,“新的男朋友嗎?”
“哼!你管不著!”說著茱蒂走到了水無憐奈的跟前,“這個女人是CIA!”
“什麽?”赤井秀一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跟著走到了水無憐奈的跟前,“這個就是剛才你的電話的內容嗎?”
“嗯,”茱蒂點了點頭,“如果她是CIA的話,我們就更要保護好她了,我說的嘛,那天她寧願自己摔出去也不想傷害到那個小男孩。。”
打量了依舊昏迷中的水無憐奈,赤井秀一的眼中閃爍著一絲光芒,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我說茱蒂,”得知了這個消息的布蘭克也趕了過來,“你的線人到底有多麽的神通廣大啊?竟然這麽快就可以查到這個女人是CIA,而且看樣子,她在這裡的事情,你的線人也知道吧!”
“怎麽?”一臉“漆黑”的茱蒂轉過頭,死死的盯著布蘭克,“老不死先生,不可以嗎?還是說我需要先跟你匯報匯報?”
“咳咳,”明顯感覺茱蒂心情不順的布蘭克急忙擺了擺手,“那個,雖然我是你的上司,但是關於線人的事兒,還是只有你自己知道的好!”
說罷跟著依舊靠在牆角的赤井秀一對望了一眼,“茱蒂這個女人難道是更年期了嗎?最近的火氣這麽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今年也就二十六歲吧!”
“誰知道呢?”赤井秀一也用唇語回答道,“自從那天之後她就一直不對,經常偷偷的給什麽人打電話,之前知道你在她的電話裡裝了竊聽器之後,那個電話已經被她丟掉了。。”
“應該是在遇到了殺父仇人才會那麽激動吧!”布蘭克又一次奇跡般的擦起了自己的眼鏡,對著昏暗的燈光照了照之後又掛在了自己的眼睛前,“畢竟可是聽到了貝爾摩得的聲音拉!”
“不,”赤井秀一微微的搖了搖頭,“茱蒂不是那種人,之前碰到貝爾摩得的她也沒有這個樣子、”
突然赤井秀一閉上了嘴巴,因為剛才一直在觀察著水無憐奈發現她依然沒有什麽清醒的跡象,就準備離開這個顯得有些壓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