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飛往日本的飛機上,曾戈正在閉目養神,當然,他在大腦裡卻在不停的咒罵著某些人,讓已經二十歲的自己裝作17歲的少年,那些混蛋還真是想得出來,不過暗自修行氣功的原因,曾戈比一般的同齡人看上去都要年輕,所以從外表看,他還真就像一個十七歲左右的花季少年,如果忘記他背後的赫赫戰功的話。 “看來無論在哪個世界,自己都是勞碌奔波的命啊,自由總是那麽的可望不可即,不過,”將自己的腦袋歪到飛機的機窗邊,曾戈用手指胡亂的在上面劃著什麽,“可是,什麽是自由呢?就算自己有一天真的退役了,就獲得了自由了嗎?還是說自己只是在逃避著什麽。。。”
阿什弗德學園在這個巨大的有些些許奢華的不列顛帝國專用學園裡正在進行著一年一度的開學典禮,我們的曾戈就混在高中部一年級中間,跟隨曾戈一起來的那一批交換生已經被校方打亂之後隨即分配在了高中部一年級的不同班級裡,這種交換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阿什弗德學園校方也輕車熟路。
說是什麽為了兩國的友誼,其實明白人都知道,一個地方,只有自己的子民之後才會更加方便入侵管理,為了SAKURA~DITE~不列顛帝國跟中華帝國每年都會以各種借口往日本這個彈丸之地塞自己的國民,為的就是名正言順的說,看啊,這裡都是我們國家的人,所以金屬也是我們的。。
在曾戈的耐心被消耗到了極限之後,講台上那個一臉金色胡子的老家夥,其實他應該是校長,終於長篇大論完了他手裡不一定是他寫的稿子,隨後高中部二三年級解散,而中學部跟高中部的一年級新生將各種回到自己的班級,由班主任開一個班會讓大家相互認識。
“嗨~大家好!我就是你們的班主任,瑪麗·居裡!”同樣的,坐在靠窗戶邊的曾戈一隻手拄著下巴,有些呆呆的看著講台上那隻,不對,那位金發美女在長篇大論,“難道不列顛帝國的人都這麽喜歡演講嗎?”莫名的,曾戈回想起了前世天朝的某些喜歡演講的人士,如果可以真希望讓他們認識認識。估計會“猩猩”相惜吧!
“好了!”金發女老師拍了拍手,當然隨之還有她的波濤洶湧,“那麽請各位同學站起來自我介紹一下吧!要詳細一點哦!”
“學校?”陌生又熟悉,我們的曾戈再一次的入定了,確切的說。。是發呆了,前世的他倒是上過學,孤兒院讚助的,後來經費沒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喂!喂!”正在發呆的曾戈感覺有人在推自己,抬頭一看,發現那名金發波濤洶湧的老師彎著腰站在了自己的跟前,一臉笑咪咪的看著自己,一隻手正點著自己的額頭,“遠道而來的中國同學,老師我的第一堂課你發呆可是沒有禮貌的哦,現在輪到你作自我介紹啦!”
“哦。”曾戈無視了金發美女的波濤,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站了起來,大家好,“我是來自中華帝國的曾戈,相信你們應該知道,中華帝國的人喜歡把自己的姓氏放在名字前面,所以我的姓氏是曾,名字是戈,當然,你們稱呼我曾或者戈都可以。”
正要坐下的曾戈發現瑪麗雙手托在一起,仿佛意猶未盡,“繼續啊,曾戈同學!你最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你有女朋友嗎?”
曾戈嘴角抽搐了幾下,“老師,這個貌似沒什麽關系吧。”
果然,瑪麗看到四周的學生也是一臉的黑線,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不好意思啊,各位,不過曾戈同學長的實在是太可愛了,所以我才一時忍不住想要問的。。” “啪,”坐在曾戈後面一個稍有的黑色頭髮的男孩子捂住了自己的額頭,“跟這種老師一個班級真的沒問題嗎?好不容易才讓自己潛伏在這個學校裡。。”
不過,這個黑發男孩也略微打量了一下他前面的曾戈,雖然說角度問題看不到對方的臉,但是這個人確實有些。。有些不一樣的感覺呢。
“那曾戈同學喜歡吃11區特產的河豚魚嗎?”
“不,”曾戈乾笑著搖頭,“我對於那種劇毒的東西沒什麽興趣!”
“那真是可惜了,那種魚的味道真的十分鮮美呢。。”
“那個,老師,”曾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你看是不是問一問我後面這位黑色頭髮的帥哥?他可比我可愛又帥氣的多了!”說著曾戈用手指了指同樣在發呆的那名男孩。
“哦~對啊,還有這麽多同學沒有介紹自己呢,看來要加快進度了!那麽,這位同學,請吧!”
黑頭髮的男孩冷淡的站了起來,“我叫魯魯修·蘭佩洛基,愛好是國際象棋,至於其他的我不想說!”沒等老師反應過來,魯魯修就啪的坐了下來不再搭理這個有些跳線的女人。。。。
所以說碰到一名什麽樣的老師,直接會影響到放學的時間,當曾戈這個班級所有的同學都介紹完自己一遍之後,已經是快十二點半了!“那麽,各位同學,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早上,請準時上課哦!”
饑腸轆轆的曾戈從桌子上爬了起來,一步三晃的奔著學校的食堂方向走了過去,“總的來說,這樣的生活還不錯,如果這個老師沒有那麽八婆的話。。”
“娜娜莉,我回來了!”
“哥哥,你怎麽才回來啊!讓安吉爾再把飯菜熱一下吧!”
魯魯修一臉無奈的坐在了餐桌上,“不用了,碰到了一個很極品的老師。”
“是嗎?”娜娜莉歪著頭,那一定很有意思,不過這個女孩卻緊閉著雙目坐在了輪椅上,“哥哥下午還出去嗎?”
“恩,”魯魯修喝了一口果汁,“還要去代理那些無聊的貴族,幫他們下國際象棋,我們可不能老是靠阿什弗德爺爺的救濟!”
而且,看著娜娜莉那緊閉的雙目,魯魯修的心中再次燃起了那個念頭,不列顛帝國,“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毀滅你!”
真是美麗的景色,坐在環狀5號線外圈的快速列車上,曾戈欣賞著創造與毀滅之間的相交融的那份美麗,一面是繁華的東京租界,一面是破敗不堪,飽經戰火摧殘的原住民集住區,當然,曾戈可不是特意的來欣賞這份景色的,而是要去見在日本的接頭人,畢竟他不是來旅遊的。
“這份就是東京地區所有抵抗組織的名單,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在他們需要的時候給他們提供各種武器,所以說工作還是蠻輕松的,嗨,您的熱狗,請拿好!”
一個穿著類似前世肯德基的那種快餐服的大男孩笑盈盈的把手裡的熱狗遞了出去。坐在這個移動攤位提供的小凳子旁邊,曾戈喝一口冰果汁,毫不顧忌的翻看了起來那份資料,“我說,前輩,你們還需要自己打工嗎?”
“當然!”被曾戈稱為前輩的那個大男孩在回答曾戈的問題的時候還在兩不耽誤的烤著香腸,“畢竟我們不可能頻繁的跟帝國有聯系,那樣想不暴漏自己都難啊!所以平常的開銷基本上只能自己想辦法了!對了,不要叫我前輩,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姓姬名拉!草字大河,你也可以叫我姬大河!當然,叫我大河也不是不行的,但是叫我拉就免了!因為我最討厭這裡的不列顛帝國的人叫我拉了!感覺那麽別扭!”
“咳咳~”曾戈差點一口噴出嘴裡的飲料,“難道來到這個鬼地方時間長了,每個人都會這麽話嘮嗎?”
也許是看出了曾戈的疑惑,姬拉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以後你就知道了,乾這種工作,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慢慢的遇到可以說的人就會說個不停,於是就變成那個樣子了!”
看著有繼續說下去的趨勢的姬拉,曾戈明智的轉移了話題,“那麽,姬拉,我們的武器庫在哪?武器偷渡過來的線路是怎樣的?還有那些反抗軍要怎麽聯系我們?我們怎麽把武器送給他們?戰鬥什麽的我們用幫忙打打嗎?”
對於曾戈這一連串的問題,姬拉並沒有任何的遲疑,也絲毫不在乎周圍可能有人聽到他們的談話,“武器庫就在東京都,偷渡路線你不需要知道,這個你不用負責,聯系方式我會給你一部特製的衛星電話的,至於交貨,一般都是我們把貨放在一個地點之後,再讓他們過去取,所以靈活性還是蠻大的!至於幫忙的問題,我知道你曾經是帝國特勤組裡的人,如果你手癢的話,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前提下幫幫他們我也沒意見,怎麽樣,還有問題嗎?”
“我也可以利用空閑的時間實現一些自我價值,比如打工之類的養活自己嗎?”
“當然~那是你的自由!”
“那好吧!把那部衛星電話給我吧!”
“就在放香腸的那個箱子上,對!”說著姬拉用著油光鋥亮的手指了指壓在裝香腸的那個保溫箱上面的黑色物體,“就是它!”看著那個跟姬拉的手一樣都是油的衛星電話,曾戈在考慮是否真的要拿起它,不過想了想自己的職責,曾戈果斷從書包裡翻出了一本新發的書,隨手扯掉了一頁,小心翼翼的包起了那個電話,放進了自己的書包裡,至於為什麽曾戈沒跟姬拉要充電器,是因為他知道這種電話是靠太陽能充電的,不需要充電器。
不過,正在漢堡包的姬拉撇了一眼曾戈,一臉惋惜的說道,“阿什福德學員裡的老師都是出了名的難纏的,你這麽對自己的書本,如果被發現了,阿門,願神保佑你!要知道,我可是從阿什福德學園畢業的!”仿佛是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姬拉打了一個冷顫。
“給,您的漢堡包,對,對,當然不會放辣醬了!歡迎下次光臨!”沒有理會姬拉的吐槽,曾戈撇了一眼剛剛買了漢堡包離去的不列顛帝國的人,“你在這裡不會受到什麽不公平的待遇嗎?我聽說那群英國佬是十分排外而且很自我的家夥!”
“開始的時候是有一些不長眼的家夥以為我是名譽布裡維尼亞人,偶爾過來搗亂,但是知道我是中華帝國的人之後,他們就不會再過來找麻煩了。”
“哦?也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家夥啊!”
“NO,NO,”姬拉搖了搖自己的手指,順便擦了一下額頭,“是弱肉強食,落後的人就要挨打,沒有什麽道理可言,尤其是那些名譽布裡維尼亞人,在我看來也就是一群為了生存出賣了尊嚴的可憐蟲,比起那些在平民窟受窮的日本人來說,放棄了自己的國家的他們不值得同情。”
“也許吧,”曾戈斜靠在那把小椅子上,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渾身的筋骨也在劈裡啪啦的響著。“不過,不是每個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都會選擇保留尊嚴放棄生命的,他們大部分也不過是普通人罷了, 紜紜眾生盡匍匐,可笑萬物如芻狗啊,有些時候在命運面前,不得不低頭。。。”
“誰知道呢?怎麽樣,還要熱狗嗎?”
“不用了,來你這裡之前我在學校的食堂吃過了,那麽姬拉前輩,沒什麽別的事兒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有任務通知我!”看著曾戈遠去的背影,姬拉不由的挑了挑嘴角,“真是有意思的小家夥,紜紜眾生盡匍匐,可笑萬物如芻狗~沒錯,在命運面前,我們也不過是一群苦苦掙扎著的芻狗而已。。”
“將軍,日本方面已經傳來消息,我們這次派去的人都已經就位了。”
“不列顛帝國方面有什麽動靜嗎?”
“並沒有,看來他們不是很在意我們。”
“呵呵,”張作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自大的家夥,不過這樣更好。”
“可是,”那個被稱為林的軍官說道,“把我們的精銳派過去那麽多,真的好嗎?讓他們繼續執行任務不是更好?”
“傻孩子,”張作霖抓起一顆黑色的圍棋子輕輕的放在了天元上,“SAKURA~DITE才是這盤棋的核心啊!”
“陛下,今年中華帝國那面又以各種借口往11區那裡塞了不少人,我想這其中肯定有一些是他們的軍方人員,需要我們。。”
神壇上望著天空的查爾斯伸手一揮打斷了那名官員的話,“中華帝國的那群人,讓他們折騰去吧,他們眼中就只有SAKURA~DITE,鼠目寸光的人,能改變這個世界的,可不是區區的這些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