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點著火……這就是郭悉現在的心情,他嘬著牙花子,也不知道該怎麽回復葉妙茜的詢問。
這對他來說是桃花運嗎?不是的,郭悉的道心不在於此,對他來說,這種桃花屬於很嚴重的節外生枝,頭疼的很。
沒辦法,郭悉自從剛來到這個異界的時候,第一個見到的活人就是葉妙茜,他甚至懷疑此等奇葩因緣際會是月老惡搞的。
一個地球來的普通青年,怎麽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仙三代美少女發生旖旎曖昧,按照正常邏輯,即便是有開天硯師傅加持,那也是鬼扯啊,太誇張了。
不過郭悉現在倒是對一個發現嘖嘖稱奇起來,那就是葉妙茜的通訊水晶球一定很高級,他躲在萬丈深的地底居然也能清晰的收到她的信息,更何況這還是在隱匿陣中,真是不可思議。
其實此次進入虛蜃谷秘境中的所有人包括郭悉都不知道,葉妙茜手中的通訊水晶球是葉翰文特意從仙界家族裡討要過來的,接近仙器級別的存在,輕輕松松穿透修真界的各種陣法壁壘。
葉教主如此大費周章,不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寶貝女兒萬無一失嘛,就她戴著的通訊水晶球的真正價值不亞於那個梵雷劍,如果郭悉知道的話,一定會吐血三升,無法理解有錢人的快樂為何如此樸實無華。
作為一個四有青年,郭悉很有聊天道德,那就是有消息必回,而不是裝作沒有看到,在地球上的時候,他就是這麽強迫症,否則會心生愧疚,大家人格都是平等的,憑什麽你是女神或者男神就裝死不回?還講不講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了?
他斟酌片刻,認真的想了想,然後一個意念閃出了開天小世界,蹲在隱匿陣裡,捯飭著手腕上的通訊水晶球回復道,“現在正忙著收拾石人傀儡陣,稍後再辦。”只不過令郭悉大為光火的是,他的通訊水晶球在地底居然發不出去信息。
無奈了,窮人的裝備就是這麽磕磣寒酸,他還不至於奢侈到再利用一次寶貴的開天躁化訣發信息,那簡直太敗家了,會挨雷劈的。
“沒辦法,俺窮,裝備不好,等回到地面再回吧。”郭悉聳聳肩雙手一攤心中安慰著自己,接著便站了起來,此時他已經拾掇好了那塊狗皮膏藥,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是接著等第十一天到來,然後再攢三千道躁化之氣,再兌換兩次百分百強人鎖男神技,將遺留在超九級禁製裡的陣盤帶出來?
還是直接回地面,與靈焰寶寶匯合,早點去追尋眾修士的腳步,找到第五家地底足療店?
“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郭悉琢磨了幾息後,一拍大腿道,決定再等上半天,徹底搬光這家足療店再出發。
這不到一天的時間正好被他用來修煉,自從離開沙漠地區後,郭悉真是一口水都來不及喝,更不用提正經修煉了,一路上他盡救人和立“化羽前輩”的人設了。
在修真界唯一的依靠便是自己的硬實力,郭悉深深明白這個道理,就像當初在地球上,作為職場社畜,他總結出……實力才是真的,其他再高大上的人脈和再熱情的情緒價值都是過眼雲煙。
平心靜氣,收斂凝神,郭悉重新盤坐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取出十丈極品靈脈,與此同時,他在身前擺放了一個簡單的倒計時沙漏,用來提醒自己第十一日的到來,緊接著他便開始全力催動世界道進入深層次的修煉。
雖然進入虛蜃谷秘境後,
他只是在碎片時間裡進行零星修煉,但架不住世界道的高效好使啊,經過集腋成裘,現在郭悉的修為已經到了築基九層後期。 如此駭人的速度,若是八大派的其他青年才俊知道的話,一定會掀起轟轟烈烈的義務獻血活動……都被打擊到吐血好幾洗臉盆了。
嗤嗤……郭悉的世界道運行的如此精熟,以至於吸納身下極品的時候發出了高速呼嘯的聲音,而他的修為也是開始加速往上漲,以前是五毛一塊的攢錢,現在直接是一百一百的賺。
修煉無歲月,一天一夜很快過去了,郭悉身前的簡易沙漏提示器發出了一陣波動,他立刻從深度修煉中醒了過來,直接一個鯉魚打挺,絲毫沒有被打斷狀態後可能走火入魔的樣子,皮實的一比吊糟,簡直不像修真之人,反而更似殺豬的。
新的一天到來了,天上的鳥兒渣渣叫,地下的蚯蚓彎彎繞,郭悉的躁化工廠轟隆隆,不到一個時辰,新鮮熱乎的三千道躁化之氣就被加急提取了出來,最後全部被裝到小石屋的透明罐子裡。
錢就是男人的脊梁骨,郭悉現在又抖了起來,他雙手叉腰大搖大擺走到第四家洞窟足療店門口,由於其中的極品靈脈已經被他刨掉了,所以足療店裡的大部分陣法機關失靈的失靈,卡頓的卡頓。
但郭悉依然不敢太掉以輕心,畢竟裡面還有詛咒呢,所以他也隻敢站在洞窟口附近,大手一擺,揮斥方遒道,“是時候表演真正的回馬槍了!”
兩千道躁化之氣瞬間被他兌換掉了,只為了能擁有片刻的百分百強人鎖男神技,郭悉感慨著這就是人生,櫻花之美在於墜落之時的漫天色彩,而百分百強人鎖男神技亦是如此,穿越一切時空的阻隔,完成瞬間的鎖男。
這次的目標對準了超九級禁製裡的神秘陣盤,不拿到它,那就會留下巨大隱患,畢竟郭悉已經篤定此物是血祭大陣的陣眼核心,他可不想自己變成虛蜃谷秘境裡的一盆毛血旺。
發動了!郭悉運行起了鎖男神技,他體內小石屋牆壁上的神技瞬間減少了一次,而郭悉則是消失在原地,幾乎在同時,超級禁製裡出現了一個光膀子男人,正用胳膊夾著一個古樸的陣盤,他嘿嘿一笑,再次消失了。
虛蜃谷秘境的中心區域是一片連綿不絕的群山峻嶺,其中有個最高峰,在接近峰頂處的背陰石凹處,似乎傳出了一個疑惑的聲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