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碩柏說:“我看那小子,能夠高興到什麽時候,把我們前掌門人害成這樣,還想不了了之,沒門。”
萬沙江笑道:“你不是因為前任掌門人走火入魔,就成為新的掌門人嗎。”
“對,但並不代表,我就希望自己的前任掌門人瘋了。”
“那當然,誰會希望自己的掌門人瘋了呢。”
熊碩柏那麽想弄出真相,也是迫於天城派下面人的壓力,那天晚上,林子中死了那麽麽多天城派弟子,還有方子任都走火入魔了,要不弄清楚真相是什麽,也說不過去,怎麽說也要給下面弟子一個交代,所以他才會那麽著急的行動。
萬沙江表示理解的說道:“我也能夠理解的,你們天城派,畢竟在林子種死了那麽多人,要是不弄清楚真相,怎麽給下面的人交代呢,所以也說不過去。”
熊碩柏已經冷靜下來,說道:“可不是。”
“我們要找到新的證據,要是能夠使人證,到時候他就無話可說了。”
“哪還有什麽人證呀,他們蒙著面,真正的人證,只有參加計劃的,現在這些人,都是蘇展澤身邊的,他們肯定不可能出來指認他們的,你不會想讓祥子出來指認蘇展澤吧,怎麽可能,祥子現在是蘇展澤的得力助手,風光無限,指認蘇展澤,對他有什麽好處,他絕對不會出來指認的。”
萬沙江點頭說道:“除了祥子,應該還有一個人知道真相的?”
“誰?”
“任雄北的相好林若芹。”
熊碩柏看向了萬沙江。
萬沙江解釋的說道:“要是一切事蘇展澤乾的,也就是前一陣我們收到的那封信的內容是真的,信裡可是清清楚楚告訴我們,當時是林若芹,把假的兩本屠龍秘籍,換回到任雄北的包袱中,最後我們也誤會那是真的秘笈,也就是有人指使林若芹這麽乾的,那林若芹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
熊碩柏沉默了片刻,說道:“也許這個女的早已經死了呢。”
“也許沒有死呢。”萬沙江繼續說道:“你要想對付蘇展澤,只能等這事情過了以後,找到更多的證據,才能夠讓他啞口無言。”
熊碩柏冷笑道:“那家夥張口說大話,不也很多人願意相信的嗎!”
“我看未必,我就不相信他說的。”
蘇展澤告別了樓玄城。
陳鈺內心的那團火焰,還沒有消去,嚷道:“可惡的熊碩柏,為了盟主之位,竟然胡說八道,做出如此的事情來。”
蘇展澤卻搖搖頭,說道:“是任浩天的那一封信害的,我也沒有想到這怕死鬼,竟然還會有這樣的頭腦。”
“我聽說是下面的人逼他的,畢竟林子中死了很多天城派的人,他才剛剛成為掌門人,要是不弄清楚事情真相,無法給下面的人交代。”陳鈺繼續說道:“但我相信,不會有人相信他的那些話,所以掌門人就當他放屁。”
“不,還是有不少人相信他的話的。只不過這些人想讓我先對付龍魂,因為他們知道沒有我不行,他們沒有我,不會有人是龍魂的對手,至少樓玄城也明白這個。只是熊碩柏太過衝動了,沒有知道這個道理,竟然以為大家夥都會站在他那邊,他真是太可笑了。”
“但他們也可能認為,那是熊碩柏,為了盟主之位,不擇手段。”
“是的,當然有一部分人會這麽認為,但肯定不是全部,只是他們不說話而已。”
“如果是這麽說,按日後,等我打敗了龍魂,他們會不會找我們算帳呢。”
“我才不怕他們呢,想要通過熊碩柏的幾句話,還有推論,就直接證明我是凶手,怎麽可能的事情,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我是不想跟他計較而已。”
陳鈺點點頭,說道:“那掌門人也不應該就此放棄盟主之位,要是他們沒有能夠足夠證據證明掌門人是凶手,掌門人何必把盟主之位就這樣讓給樓玄城。”
蘇展澤沉默片刻,說道:“我並不那麽在乎盟主之位,我更在乎是不是能夠打敗龍魂,你應該明白,這一陣我們要是輸了,仙城派也會被滅掉,此時仙魔界確實需要團結,我不想把事情搞得這麽遭,而且我需要閉關一個月,既然這樣,就處理不了很多事情。”
陳鈺說道:“對,他們就是離不開掌門人,要是沒有掌門人,他們根本不是龍魂的對手。”
“所以樓玄城一忽兒過,沒有追究那些,就算他知道我真的幹了,估計也會閉一隻眼的,因為沒有我,他們沒有任何人可以對付龍魂。”
“那他們日後,很可能會追究。”
“追究唄,就因為熊碩柏的一句話,我看他們還定不了我的罪。”
“那他們會不會找到別的證據呢?”
蘇展澤看過來,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
陳鈺說道:“最可惡的是熊碩柏。”
“我也沒有想到,這個大灰熊,會因為任浩天的那封信,回憶起那天的事情來,不過不足為懼。”
“當初就應該一劍把這家夥殺了,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了。”
“這家夥確實很會禍事。”
“他想為死去的人討回公道。”
“討個屁公道,無非是想建立起在天城派的威信,聽說他成為掌門人,下面的人就非常不服氣,比如孤雪雲,他就非常不服氣,雖然熊碩柏成為掌門,但壓力也非常大,畢竟他沒有做過什麽建設性的事。”
陳鈺聽了點點頭,說道:“也是,孤雪雲比他不知道優秀了多少倍,只是熊碩柏走了狗屎運。但我想這個人很可能會繼續追查下去,誰保證,他是不是真的有一天,就拿出了更重要的鐵證,比如人證,我們還是得小心一點。”
“人證?”
“林若芹不是還沒有找到嗎?”
這話確實提醒了蘇展澤。
“今天我們算是和熊碩柏杠上了,他肯定會追尋到底的,他好像在天城派起過誓,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為死去,還有走火入魔的前掌門報仇。”陳鈺繼續說道:“我們還是不能大意的,今天不久被熊碩柏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雖然說那些人假裝不相信,可確實讓掌門人因此丟失了盟主之位,日後要是他在有更鐵的證據呢,誰能夠保證得了。”
蘇展澤覺得陳鈺說的有道理,不得不警惕起來,那可是一隻瘋狗,這一次就把自己咬得不輕,下一次會怎麽樣,還真是難以保證,冷笑一聲:“呵呵,他要是想死,盡管來。”
“我看這家夥留不得。”陳鈺說道。
現在,蘇展澤也是一心想著對付龍魂,但是陳鈺的話確實提醒了他,大灰熊留下來,就是個禍胎。
熊碩柏的話,不可能沒有產生影響的。
胡南嶽也陷入了沉思,說道:“宮主,那熊碩柏的話,有幾成可信。”雖然他知道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但還是有些忍不住的提起,畢竟那件事情太大,方子任走火入魔,天城派死了一百多人,仙城派的前任掌門因此而死。
跟在他們後面的凌劍說道:“我覺得熊碩柏的話完全可信,他沒有必要,為了盟主,就非得把蘇展澤他們指認成凶手。”
宋風霜卻道:“也許只是熊碩柏想多了呢,當天晚上他們確實是因為僥幸逃走了,並沒有他說別人放他們走的,只是他認為是別人放他們走的。”
“可是要是任雄北真的要滴水不漏,一定會趕盡殺絕的,怎麽可能讓人活下來,而且我聽說,當時熊碩柏只是帶著兩個人逃走,足足跑了兩個時辰,才碰到了孤雪雲的,在這兩個思辰,他竟然沒有被殺掉。”
宋風霜說道:“也許他們真是很僥幸呢。”
“但也有可能真的是故意放走,從而讓讓他們指認任雄北呢。”
樓玄城一直都沒有錯,但是他知道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
胡南嶽又道:“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就這樣不明不白,好像也實在是說不過去,要真的是蘇展澤乾的,那真的就是讓人難以置信。”
樓玄城終於說話了,道:“不管那些事情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做好準備,別到時候龍魂出來,我們什麽也沒有準備好,特別是這一段時間,蘇展澤還要閉關,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胡南嶽他們停止了剛才的爭吵,喃喃的說道:“要是葉辰在,事情就好辦多了。”便朝旁邊的郭玉晴看過來。
郭玉晴一直沒有說話,雖然他知道事情到底是什麽的,但她並不想說出來,似乎說出來也沒有必要,反正現在的方子任已經走火入魔,任雄北也死了,她和蘇展澤還有那麽一段關系。
但願蘇展澤好自為之,恰好又碰上了這個時候,此時要對付龍魂,還需要蘇展澤,與及他手中的那把屠龍劍。
胡南嶽道:“好像聖靈派,還留著一艘船只在一百零八島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