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軍營大門,兩個士兵看到葉星瞬間變得畏首畏尾的,他們將軍吩咐,營帳之內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可是......
葉星沒有理會兩個小兵,怒氣衝衝地直接就進了軍營,兩個小兵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含情脈脈又同病相憐,找了人替換上自己的位置,跑去領罰了。
守門小兵尚且如此,守衛遙遠營帳的更不用提,面對渾身殺氣的葉星,他們瑟縮著脖子,是萬萬不敢攔截的。
推開營帳門簾,只見遙遠正在和數個親信商議接下來的戰鬥事宜,雖然主線戰場肯定是葉星的,但是他們也不能顯得太沒用。
“指揮官!”見葉星進來,諸位將軍紛紛直起身來向著葉星行禮,葉星瞥了瞥人群最前面的遙遠,這人看上去沒有一點點心虛的感覺,很明顯不知道他是因何而來。
“你們都退下吧,遙遠留下,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和你商量商量。”在商量兩字上,葉星咬的很重。
“將軍,末將告退!”在場的都是人精,哪能聽不出來葉星話中的寒意,當即告退,臨走前,對著他們的上司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們不知道將軍怎麽惹怒了指揮官,反正肯定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遙遠緊張起來,同時默默記下了之前衝他幸災樂禍的幾位副將,等他這裡結束了,這些人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很快,營帳裡只剩下了葉星和遙遠,遙遠心頭忐忑,他慌得一批,明明什麽也沒做,為什麽指揮官這麽生氣的樣子。
“遙遠,我問你,是誰告訴你那蛇精病是我老婆的?!”葉星咬著牙一句一頓道,他的清白,他的名節啊,就要這麽離他遠去了嗎?
“蛇精病?”遙遠一臉疑惑,心頭忐忑,他低下頭去,“指揮官,末將並沒有聽說過蛇精病這個人,也不認識他,莫不是有人在外惡意散謠中傷末將,還請指揮官明查。”
“哼!氣死我了!就是那個你從前線帶回來的家夥!”葉星處於崩潰邊緣,也不知道遙遠是裝傻還是真傻,在他看來比較傾向前者。
“指揮官,末將,末將......”遙遠說不出來話了,這事還真是他做的,本以為美女當前,葉星肯定會做正常男人該做的事,即便不是夫妻,至少也是妾,沒想到葉星居然什麽也沒乾。
該不會,指揮官他不行吧?!突然,一種極其危險的念頭出現在遙遠腦海,再看看葉星現在暴跳如雷的樣子,愈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們的指揮官,那方面可能有點問題。
“末將知罪!”明白自己發現葉星秘密的遙遠立馬單膝跪地低首認錯,不發一言。
“你,唉!”葉星無奈,他也只是來宣泄一下情緒,也不會真的因為這點小事體罰遙遠,現在他胸腔裡憋著一口氣散不出去,難受到要死。
“算了算了,你也是無意。”葉星擺了擺手,然後走出營帳,背影頗有些蕭瑟之感。
“指揮官,既然這樣,那我們趕走她吧?”在葉星快要出去時,遙遠突然出聲,指揮官不行的秘密,這世界上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看樣子,只能把那女孩發一張極樂世界的通行證了。
務必做的乾淨一點,不能讓指揮官發現。遙遠暗暗想著,卻不妨葉星突然轉身,恨鐵不成鋼的對著他腦袋狂錘數個暴栗。
“你是不是傻?!現在馬上就要打仗了,你把那傻妞攆出去,她還有命活嗎?”
遙遠吃痛,
頭低的更低,看來他揣摩錯了葉星的想法,很明顯,雖然葉星不行,但是依然有著正常男人的想法,對那姑娘還是有念頭的,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苦無發泄罷了。 該怎麽辦呢?難不成下藥嗎?恐怕這麽做了,葉星事後能剁了他。
遙遠思索起來,葉星見他一動不動自覺無趣,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氣也差不多消了,那麽就可以走了。
隨著葉星離開,遙遠站了起來,喊進來門口的士兵。
遙遠報了七個名字,然後讓士兵們把這些人捆了押到他這裡來。
很快,就有七個被捆成麻花的男人被送到了遙遠的營帳。
“將軍,冤有頭債有主,您要算帳可不能連累小的們,你該去找指揮官啊將軍!”
捆成麻花的人們大喊冤枉,遙遠的神色愈發不懷好意,“本將被責難,你們不知掩護反而幸災樂禍,不如就一起受罰吧!”
“不要啊,將軍!”
“我等知錯了!”
“再也不敢了!”
一時間,七個男人大聲討饒起來,遙遠不為所動,這幾個家夥嗓門大的一匹,吵的他心亂,比菜市場還熱鬧。
“夠了夠了!都是兄弟,我還能要了你們命不成!”遙遠突然發笑,親自為手下一一松綁。
就在眾人慶幸之余,遙遠的拍了拍手,又說話了。
“要你們命是不可能的,但是也不能就這麽算了。我關心你們,具體怎麽懲罰由你們選擇。”
說到這裡,遙遠嘴角浮起一抹壞笑,看的眾人心裡一陣膽顫,只見遙遠慢慢地伸出一根手指,說道。
“第一,卸下鎧甲穿上裙子給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繞軍營走一圈。”
“第二,深蹲,五萬個,大夥都是修真者,這點真的不難。”
不難你妹啊!修真者也是人啊!眾人暗暗腹誹,但是沒人敢說出來,正沉默時,一個人站了出來。
“男兒頂天立地, 怎能苟且求全!我就是戰死,死外面,從城頭上跳下去,也不會穿那娘們穿的裙子!”
聲音鏗鏘有力,如雷貫耳,其他原本打算省事的人聽了,頓覺一股熱血湧上心頭,二話不說就跑出去開始深蹲,唯有那個一開始喊話的留了下來。
“你怎麽不出去?”遙遠望著他,剛才那番言辭真是慷慨激昂,看樣子可以重點培養一下他。
“將軍,末將選一!”誰知那人等所有人走了,立馬變臉,“末將反悔了,反正末將剛才也沒有說選二,現在選一也無可厚非,將軍治軍嚴格,說到做到,該不會反悔吧?”
我TM......遙遠隻覺一股血湧上喉頭恨不得撲爾敏他一臉,原本的欣賞瞬間變成了嫌棄,“去去去,趕緊找裙子去,記得圍繞軍營外圍一圈,走著!”
“得咧!”那人應著,滿面春風地走出了營帳,隨即化作了軍營裡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僅僅片刻,遙遠就收到了軍營數百士卒嘔吐的消息,一開始還以為是有人投毒,後來據士兵回報才知道他們是看到一個貌賽如花的男人。
望著眼前一邊稟告一邊大吐特吐的士卒,遙遠無奈扶額,“傳令下去,讓那個混蛋給我換回去,不罰他了!”
“是!”
送走士兵,遙遠重新看起了沙盤,現在的生活還是很平靜的,但是並不安寧,石冥帝國軍隊已經在不停地集結,數量愈發龐大,但卻沒有任何行動,要知道那麽多士卒,每天的後勤消耗都是很恐怖的,他們,究竟在謀劃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