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經開戰,張世傑的軍隊便完全佔據了上風。
南越國那邊面對戰衛軍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尤其是戰衛軍身邊還有白杆兵的存在,一個主攻,一個輔助,簡直是無往不利。
雖然原本的大楚國也有其他的精英兵種。
但是城衛軍的速度太慢,而暗衛軍又沒辦法成建制出現,真到了戰鬥的時候,往往都是戰衛軍獨自戰鬥,從來沒有和其他的精英兵種協同作戰的時候。
至於說普通兵種,精英兵種加精英兵種的協同作戰能和精英兵種加普通兵種的協同作戰一樣嗎?
戰鬥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南越國的軍隊就頂不住了。
南越國的將領本能的就像帶軍後撤,準備先回營地做好調整再出戰。
但是當他回頭的時候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他們的營地原本應該是立著南越國的旗幟的,怎麽現在旗幟沒有了呢!
還不等他想明白為什麽,便見到一杆陌生的旗幟突然從原本應該掛著他們南越國的旗幟的位置升了起來。
他很確定自己應該是沒見過幾次這種樣式的旗幟,但是他又下意識的覺得自己應該認識這杆旗幟的所有者。
當他回過頭來的時候,突然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掛在他們營地上空旗幟不就是正在和他們戰鬥的夏國軍隊的旗幟嗎?
肯定是對面的敵人趁著他們交戰的時候,派人抄了他們的後路了啊!
這確實是張世傑做的。
既然要確保一擊將敵人給解決掉,那最好的方法當然是讓他們沒有退路,就比如是現在這樣。
張世傑一面跟南越國的軍隊正面交戰,另一邊還安排了一支五千人的軍隊伺機埋伏在南越國軍隊的營地周圍,等待著南越國軍隊出營之後便攻佔他們的營地。
果然南越國的將領為了將勝利的幾率增加到最大,在與其對戰的時候選擇了全力以赴。
這就給了埋伏在一旁的軍隊機會了,在他們交手之後,這埋伏的五千士兵突然衝出,一瞬間便佔據了南越國軍隊的營地。
這個營地中還有一些後勤軍隊反抗了一下,不過面對五千精銳,他們的反抗一點力度都沒有。
營地的丟失瞬間讓南越國的士兵士氣降到了最低。
前線還在僵持,結果後面一句丟了,後路都沒有了,他們這打得還有什麽意義麽!
立刻便有士兵開始逃跑,這便是潰敗的開端。
南越國將領堅持了一下,後來發現他實在是無力回天了,便也開始想辦法撤退。
主將都要逃跑了,下面的士兵更是一點心裡負擔都沒有了。
不過張世傑打這一仗可不是為了讓他們逃跑的,在四面八方突然都有張世傑的軍隊衝了出來,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將南越國的士兵嚇得立刻停下了逃跑的腳步。
最終戰鬥結束的時候,南越國的士兵逃掉的寥寥無幾,除了一小部分戰死的之外,剩下的大多成了張世傑的俘虜。
只可惜南越國的將領選擇了戰死。
其實張世傑還是挺想要活捉他的,對方看起來還挺靠譜,而且他應該也對南越國的情況比較熟悉,如果能夠招攬到過來當個帶路黨,對他們攻打南越國絕對有大幫助。
只可惜那人看起來不怎麽樣,卻也是一個能夠死戰的人。
雖然沒有了帶路黨,然是也沒有了阻礙他們繼續攻打城池的南越國軍隊。
張世傑和先軫分頭繼續行動,半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他們兩個終於在臨川郡的南浦城下碰頭了。
至此廬陵郡和豫章郡算是都落入到了盧成的手中,領地版圖繼續得以擴大。
這時候南越國的皇帝更加坐不住了。
廬陵郡和豫章郡丟了,雖然屬於天高皇帝遠的兩個地方,但是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南越國的領土,結果只是半個多月的時間便被敵人給完全攻佔了。
他又看了一眼吳城那邊的情況,雖然還沒有將城池奪回來,但是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魯國的軍隊被完全圍困在吳城的城內,除了自保之外,他們什麽都做不了。
魯國這邊是不用太過擔心了,但是南方要怎麽處理?
他手裡已經安排不出其他的軍隊了,而夏國的軍隊似乎在攻佔了廬陵郡和豫章郡之後依然不滿足,現在已經兵臨南浦城城下了,接下來可能就是要全面進軍臨川郡了。
南越國一共就只有六個郡,被佔去三個,和滅國又有什麽區別。
就在這時候,下面有大臣提議可以尋找盟友,比如去尋求漢國和明國的幫助。
南越國皇帝眼前突然一亮,明國和他們不接壤,但是可以讓明國攻打魯國,來牽製魯國的兵力,雖然不能解決他們南方的危機,但是可以讓他們的北邊的防線解放出來。
至於解決南方的危機,可以依靠漢國。
漢國不是從公安城攻打不進夏國的境內嗎?
那就可以從南越國來啊!
他們可以給漢軍提供路線,雖然看起來有點像是引狼入室,但是都這個時候了,哪還管得了那麽多。
現在盧成都已經佔了他半個家了,這時候引進一隻狼來似乎也沒有什麽不好。
畢竟說到底盧成才是他的敵人,而要引進的這匹狼,從身份上來說還是他的盟友。
想到了便立刻去做,畢竟現在時間才是最珍貴的。
明國還是答覆要考慮一下,明國實力不弱但也絕對算不上強,就算沒有盧成的出現,想要統一也不是他們能夠做到的。
所以明國皇帝其實想要的就是好處,當然最後的好處能不能變現,還得看站隊站的怎麽樣,畢竟只有勝利者許諾的好處才能真正的變現。
而他現在所有做的就是穩坐釣魚台,只要他不出手,其他人就會對他產生忌憚之心,而局勢拖得越是混亂,他能得到的許諾便越好。
明國這邊沒有得到什麽明確的答覆,漢國那邊的行動卻很順利。
出使漢國的使者一提出這件事情,漢國的皇帝便忙不迭地答應了下來,就好像.....他等這件事已經很久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