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魚鯉來到起義軍的前線,很容易就找到了仟長的位置。
“仟長,我有事情要匯報。”驢魚鯉隔著老遠就喊了一聲。
仟長看了一眼,認出了是協助他作戰的玩家之一,便讓守衛將他放了過來。
“你有什麽事情要匯報?”仟長問道。
驢魚鯉連忙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包括他們已經擊潰了義軍,然後包括他們想要去擒拿臨賀城的將領,再到他們遇到了城衛軍的攻擊,尤其是城衛軍的實力,他著重描繪了一下。
“城衛軍?”聽到這三個字,仟長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個名字他一點也不陌生,在攻打零陵城的時候他就聽過很多遍了。
現在他們還沒有攻進零陵城,不就是因為零陵城內有一千名城衛軍麽!
有城衛軍的防守,零陵城儼然成了一座銅牆鐵壁鑄成的城池,不管面對怎麽樣的攻擊,就是巋然不動。
所以他對城衛軍的印象十分深刻,甚至不止是他,應該說所有參與了零陵郡攻城的起義軍將領,都對城衛軍的印象十分深刻。
“你跟我描述一下城衛軍的形象?”仟長連忙說道,他還是擔心是不是驢魚鯉他們看錯了。
驢魚鯉便逐條給他形容。
“灰白色的全身甲。”
仟長心直接涼了一半,這應該是城衛軍最明顯的特點。
“左手持盾,右手是短槍。”
仟長這時候已經確定了驢魚鯉肯定說的是真的,這種武器的搭配發,似乎只有城衛軍。
“還有頭盔,頭盔後面還系著一根紅繩。”
好吧!最後的一點也確定了,這時候他就是不信也沒辦法做到自欺欺人了,驢魚鯉說的三點,正是城衛軍的三點主要特征。
他竟然真的遇到了城衛軍?
“城衛軍的數量有多少?”仟長苦著臉說道。
“兩百人。”驢魚鯉又說道。
聽完這個數字仟長的表情依然沒有恢復,一千人名城衛軍就能擋住兩萬起義軍的攻城,兩百名城衛軍他能帶著不足兩千的士兵戰勝他們嗎?
仟長沒辦法給自己一個準確的答案,但是這時候似乎只能選擇全力以赴。
他立刻安排了一個傳令兵回去給齊三山傳信,讓他加派援軍,城衛軍的出現顯然已經出乎他們的意料了。
安排好了傳令兵之後,他又立刻跟驢魚鯉說道:“我會牽扯住城衛軍,一會你們還是做你們該做的事情,擊潰臨賀城援軍的後隊,然後和我們一起對城衛軍前後夾擊,這是我們擊敗他們的唯一方法了。”
仟長的表情很嚴肅,驢魚鯉頓時就明白了,肯定是仟長確定了城衛軍的身份,而且還對擊敗城衛軍沒有什麽信心。
“是,我們一定盡力。”驢魚鯉這時候只能下了一個保證。
反正盡力是肯定盡力,至於能不能擊潰臨賀城援軍的後隊,他也沒辦法確定。
仟長說他能牽扯住城衛軍或許是真的,但是相應的何嘗不是仟長他們被城衛軍給牽扯住了。
帶時候臨賀城將領顯然就能派出更多的士兵來對付他們了。
城衛軍是難對付,但是不代表大楚國的普通正規軍就容易對付了。
不管是哪一個,對驢魚鯉他們來說都是強敵。
回去之後,驢魚鯉將仟長的話轉達給盧成他們。
盧成仰天長歎,“我們只是想做個普通的陣營任務而已,為什麽又遇到了這種事。”
本來只要解決掉黑尾他們就算結束了,沒想到又出現一個城衛軍,而且還這麽難纏。
“仟長已經派人回去求援兵了,我們只要能配合仟長拖過這一段時間,等援兵來了,肯定就算是勝利了。”驢魚鯉同樣無奈,但是他心裡還保留著希望。
“那我們就打起精神來,一定要堅持到齊三山派的援兵到來。”盧成也站了起來,給大夥打了個氣。
他們的目標現在就是牽扯住除了城衛軍之外的大楚國兵力。
為的是避免仟長在他們的圍攻下被乾掉,他們牽扯的越多,仟長那面的處境就越是安全。
城衛軍終歸屬於一個偏向於防禦的笨重兵種,起義軍千人隊想要擊敗城衛軍或許會比較困難,但是城衛軍想要徹底解決掉起義軍的千人隊也沒有那麽容易。
時間,重要的還是時間。
計策定下,盧成他們再次集結了部隊朝著臨賀城的援軍打了過去。
這次就沒有那麽衝動了,一步一個腳印,向前穩扎穩打,而且盧成還做好了隨時撤退的準備,一旦看到情況不妙,立刻轉身就跑。
第一個對手依然是臨賀城將領安排來抵擋他們的雜兵。
城衛軍被安排去和起義軍的千人隊戰鬥了,在他們沒有達到之前,前線的部隊依然撤不下來, 而這時候能夠抵擋盧成他們依然只有這一群雜兵。
這些雜兵當然擋不住盧成他們的腳步。
但是盧成他們現在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現在哪怕他們找到城衛軍已經去找起義軍的麻煩了,他們也依然不敢冒進。
反正和雜兵戰鬥也是在和大楚國的士兵戰鬥。
穩扎穩打也是一個戰鬥方式,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解決掉這些雜軍,然後再喝從前線退下來的普通士兵,最後再配合起義軍千人隊去和城衛軍戰鬥。
來來回回這場戰鬥從上午一直持續到了下午。
盧成他們很順利的解決了雜兵,但是接下來的普通士兵那都是大楚國的正規軍,而且就跟之前所想的一樣。
臨賀城將領的想法和起義軍仟長的想法莫名的相似。
仟長的想法是他們牽製住城衛軍,然後讓盧成他們去解決掉普通士兵。
臨賀城的將領想法也是這樣,用城衛軍去牽製住起義軍的千人隊,然後擊中剩下的力量來解決掉盧成他們。
實際上仟長明顯高估了盧成的實力,而臨賀城的將領又對盧成的實力低估了。
這就導致現在的局面基本就相當於兩面互換了個對手,結果依然還是僵持狀態,誰也奈何不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