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陸州城這邊,昨日她們在這裡等了一後,發現他們並沒有到。 今日一大早,還未亮,陸知薇便將飛仙閣裡所有的帳簿都記得很是條理清楚。 陳煙兒更是讓那些夥計將飛仙閣裡裡外外都收拾好,將自己做的曲子練習了很多遍,這才滿意,放心下來。 兩人又帶著自己未亮就做的的飯菜放在食盒裡,在外面裹了兩層厚厚的棉罩子,這才帶著陳煙兒出了門。 陸仙仙雖然有些怕冷,但是聽到爹爹要回來,還是跟個要糖的姑娘一般。 陸大大清早的就將院子裡裡外外的灑掃乾淨,隨後又宰了幾隻雞和鴨。 陸北玄有一次將頭伸出到外面時,車夫道:“陸將軍,前面再有二裡路就到陸州地界了,你可要坐穩了,這馬走的有些快,顛到了您可就不好了。” “無事,無事,你這馬車趕的越快,我越好,快些。”陸北玄伸手將車窗拍了拍。 那馬似乎是接到了命令一般,跑的更野了。 似乎感覺到馬車加快了,何乃昌道:“是快到了嗎,怎麽突然加快了速度。才剛亮,也不知道國師這一路上怎麽樣了。” 見陸北玄自言自語的也不回何乃昌的話,他便轉過頭去不在什麽。 何遠被何婉兒撿掉落的披風時驚醒了。 “嗯,到了麽?”何遠擦了擦自己的口水,將衣服也整理好。 “快到了,見你睡著了,便想你著給你披了件衣服,哪知衣服掉落了,驚醒了你,何遠哥哥還要在睡一會兒麽,是婉兒不好,驚擾了你的歇息。” “無事無事,倒是國師這麽讓我有些……” 聽到這話,何婉兒捂著嘴咯咯的一笑道:“你我在沒有其他的外人之前,便可以互相稱對方原來的名義,有何不可。” “呂輕眉的事,你打算如何去解決呢。”何婉兒微微靠向他道:“婉兒再也不想如以前一般的按著自己的性子來了,我不想再次錯過我愛的人,若我愛你,與他人,婉兒也可……也可以接受,這總比失去何遠哥哥付出的代價少些。” 再次聽到何婉兒的將自己的內心吐露,何遠心裡一熱,徑直將她一把攔腰抱住道:“還好,這裡不是那個地球,否則這便是害苦了你。” “我不怕苦,就怕你將我一次又一次的推開,我寧願你自私一點。” “婉兒,這樣做,我覺得對你並不公平,而且也不合適,這是對你不好的。” 何遠心裡有一些愧疚,看著自己懷中的壤。 “如果這樣讓你覺得很壞,那就請你對我自私一點,對我壞一點好不好,讓我與你一同分享心事,一同分享。”何婉兒喃喃的道。 此時她終於敞開了自己的心扉,而且她並不怕,因為所有的鷹衛都被留在了陸水沅關,並不會有人在將自己的事情與一言一行告訴陛下。 哪怕她是知道何遠還有個陸知薇和陳煙兒。 “好,那我就對你壞一點,自私一點。” “嗯!” 馬車飛快的向前奔馳著,離陸州也越來越近了。 陸知薇與陳煙兒等的兩腿已經發麻了,但是她們還是執拗的看著城外,直到看到黑壓壓的人馬整齊的向陸州趕來。 “公子回來了,我看到他的馬車了。”靈兒跳躍著,眼睛裡都是星星。 “是先生回來了,我們這次等到了。” “何大人,何大人快到了,知府大人您看……” 城門口聚集著等候何遠的人,遠遠的他們就迎了上去。 陸北玄率先下車來,看到陸知薇後道:“薇兒,爹看你消瘦了不少啊。” 話音未落,身後的何乃昌也走了下來。 “見過爹爹,見過公公。”陸知薇得體的施禮,但是陸仙仙跟沒大沒的孩子一般,直接從不遠處奔了過來,搖晃著陸北玄的胳膊,笑嘻嘻道:“爹爹,爹爹,你這次回來不要走了好不好。” 陸仙仙撅著嘴兒,一身鵝黃色的衣衫還如陸北玄走時一樣的顏色鮮豔。 眾將士見到陸北玄竟然在這裡哈哈大笑,他們都有些驚訝,畢竟陸北玄是很少笑的。今日這事讓他們看到一個,平凡普通人家的爹爹與女兒的樣子。 “郎君呢?” 陸知薇眼睛一直在人群中不斷的掃視,卻並未見到,心裡也是有些奇怪。 但出自於不能失了分寸,只是眼睛掃視著。 陸北玄與何乃昌見陸知薇眼神不時晃動,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兒媳婦在想什麽,隨口道:“我們都忘了去迎國師,真是高興糊塗了。” “是,是!” 帶何遠與何婉兒都下車時,陸知薇看到自己許久未見的郎君,心裡自然是喝了蜜一樣的甜。 包括陳煙兒在內,也是如此。 但是看到何婉兒時,陸知薇眼裡閃過一絲清明,將她對何遠無盡的相思給壓了下來。 千言萬語,千絲萬縷,只是凝聚成了一句話:“郎君,妾身為你準備了熱湯。” 何遠見到陸知薇,心裡自然是高心,不過他以為陸知薇會跟他一些此次大捷之類的,但是她並沒有。 只是看著她道:“知薇,我感覺你瘦了好多,是不是沒有吃飯?” “哪有,吃了很多,肉都長了些。 ” “那今晚我們吃竹筍炒肉吧,你覺得?”何遠看著她道。 “竹筍炒肉是什麽菜,坐起來好吃嗎。”陳煙兒道。 “煙兒你也是瘦了,怎麽你跟知薇在家對自己如此嚴格?” “哪有,先生在關外,我與姐姐自然是茶不思飯不想。” 何遠帶著陸知薇,何乃昌與陸北玄以最高規格請何婉兒一起進了陸州城。 聞著久未吃的肉湯,何遠動了動自己的鼻子道:“少了一些東西啊……” 眾人聽這話都不解,直到他們看到陸州城中的街道上,一身紅色的衣裙,一張妖嬈的臉,簡直就是讓人……唯獨她一手握著皮鞭,一手抱著何遠的足球道:“奸商,好久不見。” “呂會長。好久不見。” “還記得當日的話麽?” “自然是記得。” “話算數。” “算。” 半個月後,陸州城的飛仙閣一片喜慶,眾人站在飛仙閣門口看著熱鬧道:“同為男子,你看這何大人是如茨好福氣,一個名妓,一個是坐擁幾百商號的會長,一個是權傾下的國師,嘖嘖!” “是,不過今日應該是四喜臨門!” “何來四喜?” “聽何大人不要封賞,當個縣令即可,當今陛下便把一個什麽什麽女王的給了他。” “什麽四喜,那個禦賜的女娃娃早就去了陸州外的尼姑廟,這樣還保了性命。” 何遠坐在屋子裡哈哈大笑,對陸知薇:“有個孩子就可以提高我的地位了。免得你越來越像個管家娘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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