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知道這麽多,還有它……”遠阪凜指著皮卡丘,這也是她最難以置信的地方,顯然,皮卡丘根本就不可能是Servant,可它卻強的根本無法抵抗。
這林克參加了聖杯戰爭之後,她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獲勝的希望。
“我是你爸……”
“停!算了,當我沒問。”
林克的用把旁邊裝睡的小蘿莉給扶著坐直起來,“裝睡也裝了很久了吧,就沒什麽想說的?”
伊莉雅扭過頭去,不看林克,“我輸了,你想怎麽樣?”
可林克卻把她的連給掰了回來,“你現在是我的俘虜,當然是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啊。”
遠阪凜這都看不下去了,“hentai!你想幹嘛!”
“那當然是……”
蘿莉養成啊~~~
開玩笑的。
林克隨手就把衛宮士郎剛剛在路上買的小蛋糕塞進了伊莉雅的嘴巴裡,“你可以先吃飽再說,然後再想想辦法能不能解開我對你的禁錮,要是餓死了可就真的什麽機會都沒有咯。”
衛宮士郎看著伊莉雅那憤憤不平可是又拿林克沒有一點辦法的樣子,都忍不住笑了。
好不容易才把小蛋糕吞進了肚子裡,伊莉雅冷冷的看向了林克,“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只是覺得你這個小屁孩過於囂張了,是該有個人管教管教了。”
“我的Berserker呢?!”
“他啊?那邊躺著呢,沒了你的魔力供應,他恢復起來比較慢了,現在能勉強站著就已經很不錯了。”
“你到底想做什麽?”
“士郎。”
“是。”
又一個小蛋糕塞進了她的嘴巴。
“你到底想做什麽!”
“士郎。”
“是。”
在循環了五次之後,伊莉雅終於還是放棄了。
正所謂胳膊扭不過大腿,這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她能夠反抗的,林克也許也完全不在乎她的反抗,這一場戰鬥她輸的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也沒有什麽不甘心,幾乎可以說是全程碾壓!
全方位的碾壓。
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甚至連Servant都沒有上場就已經將她製服了,只是伊莉雅並不是很明白,為什麽他會選擇把她抓起來而不是直接殺掉,畢竟聖杯戰爭本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
伊莉雅雖然是這次聖杯戰爭的參賽者,同時也作為這一次聖杯戰爭的小聖杯,被賦予了對已被打倒的從者的靈魂進行回收的職責,而她收集到的從者的靈魂,將在大聖杯所執行的儀式的最終階段中,完成重要的任務。
每當吸入一個從者的靈魂,體內就像是產生台風一般。
回收的靈魂越多,就要關閉越多作為人類的機能部分,否則無法抑製從者的魂魄。最終作為‘伊莉雅’的人格機能會全部消失,成為完全的小聖杯,總的來說,就是她從出生開始,就是一個悲劇。
一個為了聖杯戰爭而誕生的工具。
不過……
這個小蛋糕的味道還真是不錯。
伊莉雅吃著吃著還喜歡上了,最後還是選擇了閉嘴,可能是小蛋糕不夠吃,她還可憐兮兮的看向了衛宮士郎,以至於他這個初為人兄的,立馬就屁顛屁顛的跑去買蛋糕了。
“我說,凜,你跟著過來幹嘛?”
“我要保證你這個Hentai不會偷偷對伊莉雅下手。
” “我不是loli控。”
“我不確定你是不是。”
“就算我是,你也阻止不了什麽,甚至還白搭上一個你自己,你這個大號loli。”
“你!”
“沒胸沒屁股,差評。”
“林克!”
“幹嘛?你也想來一波魔術禁錮?”
“……”
遠阪凜終於還是乖乖的閉嘴了,老老實實的吃著林克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零食,對這個男人,她是越發的好奇了,明明就連魔術都是現學的,可是知道的事情卻很多,不僅是自身強得過分,甚至還懂得一些很神奇的魔術。
就譬如這禁錮魔術……
真的有點恐怖了,林克要是真的對同為Master的她有什麽想法的話,突然偷襲,她可能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就從伊莉雅現在的情況來看,雖然還擁有著行動的能力,但她的身上卻已經感受不到任何一絲絲的魔力了,這個禁錮簡直過分,根本沒有禁錮的期限一樣,可似乎並不會傷及伊莉雅的身體。
林克大打哈欠,似乎是困得不行了,“哈~~~不行了,太困了,我要睡覺了。”
遠阪凜拉住了他的手,“喂,你還沒有把話給我說清楚呢!不許睡!”
林克:“說什麽啊?”
遠阪凜:“你到底是什麽人?”
林克:“士郎……誒, 好吧,買蛋糕去了。”
遠阪凜:“呀!我不是伊莉雅!”
林克躺在這日本聞名於世界的亡國爐(被爐,也叫暖桌)裡,舒服的不想動彈。
現代的暖桌是一張正方形矮桌,上面鋪上一張棉被子,桌下有電動發熱器,通常連著桌子結構裝嵌。暖桌放在薄墊子之上,坐在墊子上把腿和腳、甚至整個身體伸進暖桌下取暖。
天氣回暖後可以拿開被子,暖桌變成一張普通的矮桌使用。
不得不說……
天氣冷的時候,待在這‘亡國爐’裡頭是真的舒服,林克甚至連表情都變得懶洋洋的了,“我覺得,我應該算是聖杯的回收者吧,你應該也知道,在十年前,發生過一次聖杯戰爭了吧。”
“知道。”
“也知道當時聖杯其實被人破壞了吧。”
“嗯。”
“破壞聖杯的人,就是衛宮切嗣,伊莉雅和士郎的父親,其實他也應該算是聖杯戰爭中最後的勝利者。”
“居然是他!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因為聖杯已經不再是聖杯了。”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話隻說一半?”
林克舒服的翻了個身,趴在榻榻米上,眯著眼睛,還伸手扯了扯伊莉雅可愛的臉頰,雖然她張嘴就要咬他,可是又怎麽可能咬得到呢,“它已經被汙染了,無論你向它許什麽樣的願望,它最終都會以你最不想要,並且最殘酷的方式去實現它,許了還不如不許。”
“那你為什麽還要參加聖杯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