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
陳松意站出來,似乎有話想說,卻被張芝山打斷,說道:“願賭服輸,呂少俠贏得堂堂正正,我輸得心服口服,還有什麽好說的,回了師門,我自會向師父請罪!”
說罷,張芝山轉身朝著張若虛拱了拱手,道:“居士,叨嘮多日,芝山銘記恩情,若是居士日後有所差遣,經管知會一聲,上刀山下火海,芝山居無推辭,就此告辭,後會有期!”
張若虛笑吟吟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咦,少了一段!喜歡請大家收藏:()齋書苑更新速度最快。
呂陽手腕微微用力,直接將大戟插入泥土之中,探出雙手扶住張芝山,說道:“張三俠折煞晚輩了。”
張芝山微微搖頭,道:“不,此乃真心實意,呂少俠前途不可限量,假以時日,必定是當世豪傑,在下實在不願與呂少俠交惡,就此之後,恩怨一筆勾銷,若是呂少俠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盡可來蒼雲山找我,義之所至,必不推辭!”靠,又少了一段!齋書苑 ,最快更新最新章節!
“我張芝山行走江湖多年,全憑一個信字,我定然說到做到。”說著,張芝山望向了杜若,說道:“杜公子,你有個好大哥,汝之幸事!”
杜若微微一笑,道:“我也這麽覺得。”
呂陽一笑,道:“能遇到山薑,也是我的幸事!”
張芝山朝著一眾人拱了拱手,轉身就向著另一處別院而去,凌蕭蕭剛剛受了杜若一刀,雖然杜若有所收斂,但也受了不小的傷。日,沒法看了又少了段!一秒鍾記住,齋書苑()。
“簡直丟盡了我奕劍門的臉是吧?”張芝山接過話頭,說道:“師父一直教導我們,做人要行得正站得直,輸了就輸了,服氣了服氣了,沒什麽不能承認的,老七,你這些年受著一些虛名,心亂了!”
陳松意悶著頭不說話。
張芝山又說道:“至於呂陽,你說得對,我堂堂張芝山,在江湖上也算有頭有臉,現在對一個小輩服軟,是有些丟臉,可我覺得值!”
陳松意詫異的抬起頭。
張芝山說道:“你以為我剛剛對呂陽說的那些話是吹捧?我跟你說,一句吹捧都沒有,全都是內心想法,你沒有與他交手,只是旁觀,你無法深刻體會到在他主場裡的那種感覺。”
“我可以斷定,這呂陽,假以時日,必成大器,他的那份風度,天下都難得,這種人,除非你能夠殺了他,否則,就不要交惡,能把矛盾化解了最好。”
陳松意有些震驚道:“師兄,你就這麽看好這個呂陽?”
張芝山點頭道:“實在是可惜了這人是彭城呂氏子弟,否則,我一定懇請師父再收一個弟子,這人,有潛龍之資!”
“唉,”張芝山又歎了口氣,說道:“只是,我張芝山恐怕成了這潛龍出海的第一個踏腳石了,這一戰,是呂陽入世的契機,你若不信,就看好了,我敢保證,這呂陽必定會大放光彩!”
…………
比武結束了,沒有第三場,畢竟三局兩勝,杜若贏了第一場,而呂陽又贏了第二場,第三場就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
春江道場的人當即便帶著他們去換衣物,畢竟,總不能讓他們都渾身濕漉漉的。
杜若比較喜歡白色,可是那丫鬟卻送了一套青色長衫過來,他也不好有其他要求,阻止了那丫鬟準備幫他換的要求,自己在房間裡搗鼓了半晌。
剛一打開門,杜若就嚇了一跳,張若虛這老頭子不知道什麽時候,
居然堵在了他這房間門口。杜若後退了幾步,有些緊張的拉緊了衣服,道:“居士,您……您這是有什麽事嗎?”
張若虛捋著胡子,笑眯笑眯的打量著杜若,露出那僅剩的兩顆大門牙,嘿嘿嘿嘿的發出一陣笑聲,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看著這猥瑣的笑容,杜若吞了吞口水,又說道:“居士,晚輩不好男風,而且,您也太老了吧!”
張若虛的臉瞬間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說道:“你這小子,說什麽胡話呢,老頭子我也喜歡小姑娘,哼,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一天找好幾個呢!”
杜若松了一口氣,拱手道:“原來居士年輕時,還有這般豐功偉績,晚輩佩服佩服,不知道,居士來找晚輩,是有什麽事情嗎?”
張若虛笑呵呵又上下打量起了杜若。
那眼神,看得杜若一陣心慌,急忙道:“居士,居士,您老可別跟我說你有個孫女啥的,晚輩已經有心上人了。”
“呸,”張若虛臉色一垮,道:“你這小子,一天天的腦子都在想什麽,要是老頭子有孫女,必定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豈能看上你這麽一個不著調的臭小子。”
“是是是,居士說得對,”杜若笑吟吟的說道:“不過,您老能不能別總用那眼神看我了,有什麽事兒,您就直說唄,大哥他們還在等我呢!”
張若虛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說道:“你練的這刀法,是魔功吧!”
杜若心中一凝,不過臉上眼神裡都沒有任何變化,笑吟吟的說道:“居士您開什麽玩笑,我這刀法可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傳……”
“一片傷心畫不成,天哭不盡恨血雨!”
杜若話沒說完,就被張若虛給打斷了。
張若虛說完,笑吟吟的看著杜若。
然而,杜若卻露出了一副你說啥的表情。
張若虛那志在必得的笑容慢慢凝固了,無語道:“你這小子警惕性也太強了,我可不是要找你麻煩,否則,剛剛比武的時候就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