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該死的漢奸。”
蔡淑慈直接走上去給了胡家貴一巴掌。
將眾人都嚇壞了,沒想到看起來和善的蔡淑慈反應竟然會這麽激烈。
“我最恨的就是漢奸了,我爺爺就是唄漢奸害死的。”
蔡淑慈反應過來之後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跟大家解釋道。
“小蔡,你做的沒錯,對這樣的大漢奸,我們就是不應該心慈手軟。”
莊廣達點頭道。
“就是,狗日的漢奸,打死他也活該。”
脾氣最爆的夏建國吐了口唾沫道。
“我爸說了,漢奸比東瀛人還可恨,幫著東瀛人欺負我們。”
唐阮阮也趕緊表態,不過這也是他的心裡話,如果沒有漢奸在,就算東瀛的軍隊武器再先進,也不可能如此快的使大半個華國淪陷,畢竟他們不過時彈丸之地,又有多少人口呢。
東瀛人的以華製華政策可不是說著玩的。
“你們,你們怎麽能聽信他的一面之詞呢。”
胡家貴到了現在還在狡辯。
“好,你還不承認,我還有證據。”
陸啟濱說著將手指指向了胡家貴的妻子胡王氏,“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她比胡家貴年輕了許多嗎?”
聽到陸啟濱說起這件事情,胡王氏瞬間臉色變得慘白。
“我和我老伴兒的年紀大小與你何乾。”
胡家貴色厲內荏道。
“因為胡王氏根本就不是胡家貴的原配,胡王氏原本是胡家貴那個遠方表弟,保安團一個營長的太太,東瀛人快投降的時候,胡王氏的第一任丈夫被我黨的遊擊隊打死了,於是他們倆就勾搭在了一起,等到東瀛人投降,胡家貴就將自己的原配送回鄉下,與胡王氏過起了日子。”
唐阮阮一臉驚訝的看著胡家貴和胡王氏,沒想到他們之間還有這麽段孽緣。
“原來你是漢奸的老婆。”
蔡淑慈聞言眯起眼睛也要給胡王氏一巴掌。
“小夏,把他們綁起來,待會帶回革委會,我要對他們的問題深挖到底。”
莊廣達指著胡家貴和胡王氏說道。
“陸同志,多謝你幫助我們挖出了我們人民群眾內部的毒瘤。”
莊廣達伸出手對陸啟濱說道。
陸啟濱跟他握了握手。
“小蔡,小唐,你們趕快找找黃金在哪?”
“好!”
唐阮阮知道了這段往事,終於也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本來她對於這種抄沒別人家產得事情是一點都不願意做的,不過現在知道了胡家貴的家產都是謀奪舊東家,甚至依靠東瀛人作威作福得來的,現在就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了,找、要給他全部找出來!
當然她也不能一上來就找到黃金的隱藏地點,還是要裝裝樣子的。
唐阮阮跟蔡淑慈來到他們屋裡。
蔡淑慈一把拉開櫃子的門,開始翻找。
唐阮阮也沒閑著,將床上,桌子抽屜裡找了一遍。
至於夏建國,他本身就是公安,做這種事情也比他們有經驗的多。
只見他拿著一根棍子這裡敲敲,哪裡戳戳,這是在找有沒有密室暗道呢。
蔡淑慈看到了之後笑道:“小夏,你還以為你這是在抓特務呢。”
夏建國聞言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習慣了習慣了,那群見不得光得特務就習慣刨坑挖暗道啥的。”
“夏同志還抓到過特務?”
唐阮阮好奇道。
“都是僥幸而已,同志們配合的好,我們才能抓到特務。”
夏建國謙虛道。
“小唐,你別聽他在那邊謙虛,他可是我們公安局的一個招牌,號稱平桃特務克星。”
蔡淑慈毫不留情的拆了他的老底道,“小夏可抓了不少特務呢,我們局裡的人都說他有火眼金睛,只要特務從他眼前一過,他就能看出真身來。”
“哪有你說的那麽玄乎,小唐你別聽她瞎說。”
夏建國不好意思得說道。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昨天晚上他對於讓他來抓投機倒把小組工作千般不願,萬般不從,原來他一向乾得都是抓特務的大事情。
三個人將屋裡翻了個遍,黃金還是毫無蹤影。
看到他們三個又兩手空空得出來,莊廣達有些著急了,對陸啟濱問道:“陸同志,你確定他們家還有私藏金條嗎?”
“我確定!”
陸啟濱肯定的點點頭道,“當年胡家貴霸佔的我家家產就是一大筆錢,再加上他依靠東瀛人作威作福多年,肯定也積攢了大筆的財產,我覺得他之前上交給國家的差不多只是個零頭罷了。”
莊廣達一聽也覺得陸啟濱說的有道理,就讓他們繼續找。
夏建國注意到了院子裡的一口大缸,他叫莊廣達搭把手,兩人一起將大缸挪開。
唐阮阮看到他注意到了大缸,在心中點點頭,這個夏建國還真不是個普通人,怪不得能抓到好幾個特務。
將大缸挪開之後什麽都沒有,莊廣達不免有些泄氣,但是夏建國卻蹲了下來仔細觀察大崗底下的青磚。
“莊組長,小蔡小唐你們過來看。”夏建國指著那幾塊青磚道,“這幾塊青磚周圍的土是不是比別的地方的要松散一些。”
“這磚被人搬開過!”
蔡淑慈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莊廣達聞言也是一喜,終於找打了藏黃金得地方。
而胡家貴和胡王氏看到這一幕,面上雖然著急,但是兩人卻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
將這幾塊青磚搬開,下面果然有一個壇子,莊廣達看著胡家貴冷笑一聲,親自將壇子搬上來。
“胡家貴,這次我看你還怎麽狡辯。”
說罷他便將壇子打開,頓時一股濃鬱的酒香味兒就飄了出來。
“這……”
莊廣達傻了眼,一把揪住胡家貴的領子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金條呢。”
唐阮阮聞著這濃鬱的酒香,不禁感歎著胡家貴老謀深算,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讓人分不清楚。
“這不就是一壇子老酒,我都說了我家沒有什麽黃金,你偏不信,唉~”
到最後胡家貴還裝模作樣的唉了一聲,一副欠打的樣子。
“這裡之前應該就是藏黃金的地方,只不過最近被他轉移了。”
唐阮阮用腳尖輕輕的提著酒壇子說道。
夏建國點點頭,一雙銳利的眼睛環繞著四周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黃金這麽貴重的東西,他不放在眼皮子底下是不會放心的,所以黃金肯定還在這個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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