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次戰鬥,也都是以易斬斷忍的刀告終。當然,易也沒少被忍用手裡的木刀戳來戳去。不過兩個人的關系也算是更好了。
想要學習呼吸法,僅僅只是調整呼吸是不行的,易的身體真的不好,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肺活量更是連鍛煉過的幼女香奈乎都比不上。一個字,蔡!
所以,易這段時間可是真的各種鍛煉。等到他真的學會水之呼吸的時候,已經是五個多月之後的事情了。實際上這已經很快了,主要是因為自從那天冥想之後,他無論訓練的多疲憊,第二天一覺醒來身體都會恢復到最佳狀態。仿佛睡覺的時候,有人給他灌了什麽十全大補湯一樣。
簡單來說,有了妹子陪著鍛煉,那效率賊高,加上他恢復力還強。所以大概就是小李有了鳴人的體質,順帶還有小櫻做女朋友陪他鍛煉的效果。這才能在短時間內,學會基礎的水之呼吸。
不過,他練出來的水之呼吸和卷軸上的差距似乎有點大,更像是魔改版的。
看到忍愣神,易過去在她臉上捏了一把,然後逃也似的直接跳到了下面,一副佔了便宜就跑路的從心嘴臉。
“啊啊啊!混蛋!”忍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定不是自己幻覺,這混蛋居然敢捏自己的臉!立刻衝了下來。兩個人都空手,易累死都打不過忍。再加上理虧,被追的滿地亂跑。
香奈惠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從易來了之後,忍幾乎天天都會這麽追著他打上幾次。不過她也看的出來,易沒有什麽壞心思,單純的是把忍當成妹妹來看。打打鬧鬧的,忍也不再那麽裝老成,這種變化,是香奈惠喜歡看到的。
畢竟,自從父母死後,忍的臉上就很少能看到笑容了。看著明明小小年紀,卻沉默寡言做出嚴肅認真,不苟言笑模樣的忍,香奈惠真的很心痛。現在,能看到忍逐漸恢復以前的活潑性格,香奈惠自是喜聞樂見。她很清楚,易的出現太巧了,如果不是有著自己救命恩人這個身份,忍不可能和對方這樣親近。
看著跑過來跑過去,相互追著打鬧的兩個人,香奈惠摸了摸香奈乎的小腦袋說道:“你也應該和小忍學學,別每天都不說話。”
栗花落香奈乎歪著頭看著香奈惠,卻沒有說話,給人的感覺像是木偶多過活人。看到香奈乎的樣子,香奈惠又是心疼又是擔憂。
香奈乎自幼便在因家境貧寒而變得冷血無情的父母的家庭暴力下成長,所以養成了不敢反抗命令的習慣,因為只要一哭就會父母被拳腳相向。在那段時間裡,她一直過著空虛寂寞而痛苦的生活,隨著時間流逝,她變得逐漸感覺不到痛苦也變得不會表露感情,即便之後被父母賣給了人販子也沒有絲毫的難過。
這種生活一直持續到了數年前的一天,香奈乎在被人販子拴著從橋上經過時,意外地遭遇了蝴蝶香奈惠與蝴蝶忍姐妹。因為香奈惠和忍看到這個孩子很可憐,便從人販子手中將她買下並帶回鬼殺隊撫養,並給予了她“栗花落香奈乎”之名。無論是被賣還是獲救,香奈乎幾乎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仿佛她只是一件物品,無關使用她的到底是什麽人。
因為香奈乎幼年時的經歷使得她完全不會自己做主,為了讓她在只有一個人的情況下也能做出決定,最終香奈惠教導香奈乎靠拋銅錢做決定的方法。但是這種聽天由命的做法,總歸不可取,經歷了一次險死還生的香奈惠,更加珍視起身邊的人,所以她想要幫香奈乎做出改變。
她自己自然是不太適合,因為她性格過於溫和善良,香奈乎雖然對她很親近,但是性格太過於平靜溫柔的她不足以改變對方。相反,每天傻樂呵,活力滿滿的易更合適。很多時候,這種性格,更容易感染別人。畢竟香奈乎和香奈惠學,最多只能學到照顧人的溫柔體貼。
打打鬧鬧的時間,過得自然很快,一夜過去,第二天忍和易一起穿著隊服出發前往藤襲山參加最終選拔。忍似乎最近開發出了一種可以殺死鬼的辦法,和她說話的時候,易都能感受到她和以前不一樣的自信。這次與其說是參加選拔,更像是忍在證明自己。
易倒沒覺得有什麽,左右也要走一路, 沒必要多想。等出了鬼殺隊的總部,易才感覺到哪裡不對,這個世界,似乎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一路上兩個人基本上都是白天睡覺晚上趕路,聽香奈惠說過,如果考核通過,那麽以後基本上就是這個作息了。因為獵物在黑夜出來活動,那麽獵手自然也要在夜晚才能出來獵殺。對於普通人來說,鬼就是獵手,但是對於鬼殺隊的成員來說,鬼才是獵物!
最終選拔的地點是藤襲山,這裡種植著漫山遍野的紫藤花。這些紫藤花樹集中在半山腰,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包圍帶。易聽香奈惠和忍說過,鬼極其害怕紫藤花。而藤襲山就像是一座天然的監獄,將無數的鬼困在了其中。
不過,貌似他們來的有點早,畢竟,這倆不是跑過來的,是坐車來的。香奈惠可是個小富婆,無論哪個世界,做醫生的,都不會窮。只要是人,總會生病,香奈惠有時間的時候,會去她家原來的醫館坐堂,所以,這對姐妹花算是鬼殺隊最有錢的一匹。
而這也是易驚訝的原因,這個世界,居然特麽有火車,這就很奇葩了。明明看這裡的樣子,也就比古代強那麽一丟丟而已。可是火車居然跑的還挺快,這就很奇葩了啊。
因為來得早,所以最終試煉還沒開始,大概提前到了三天左右的時間。
下車之後,忍看著眼前的藤襲山,居然忍不住笑了出來,笑著說道:“好多的紫藤花,姐姐說的是真的,看來,這次我不用為原料而頭疼了。”
“哈?原料?”易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卻沒有得到回答,得到的只有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