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了蝶屋的事情,蝴蝶香奈惠立刻趕往主公所在的本家。蝶屋就在鬼殺隊大本營,所以距離主公所在的本家並不遠。以香奈惠柱級的實力,往返不超過一小時。而且,和其他柱不同,蝴蝶香奈惠的花之呼吸本就是走的速度流,無論移動速度還是攻擊速度都很快。
因為是柱,所以香奈惠不需要等太久,基本上本家的人都認識她。和其他柱不一樣的是,香奈惠在鬼殺隊的人緣極好。
聽說是蝴蝶香奈惠求見,產屋敷耀哉沒有猶豫,立刻讓人幫自己換好衣服,然後由自己的一雙兒女扶著走了出來。和前些天相比,產屋敷耀哉的齊射更差了幾分,因為他病了,祖傳的病症,一直身體都很不好。此刻接待香奈惠的是產屋敷耀哉的妻子,產屋敷天音。
“主公大人!”看到產屋敷耀哉到來,蝴蝶香奈惠立刻單膝跪地,對著產屋敷耀哉行禮說道:“冒昧求見,打擾主公大人休息,還請見諒。”
產屋敷耀哉笑了笑,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示意香奈惠坐下,然後讓妻子上了茶,這才問道:“無妨,我記得你還處在修養期吧。為什麽來我這裡?”
“主公大人,我有重要的事情,稟報。”一邊說著話,香奈惠一邊把自己的日輪刀拿了出來,斷成兩截的日輪刀讓產屋敷耀哉一愣。看著香奈惠的眼神,也多了幾分不解。
香奈惠看到產屋敷耀哉疑惑的眼神,就把今天的事情解釋了一遍,然後把自己的刀交給了產屋敷耀哉的女兒產屋敷雛衣。
拿起了產屋敷雛衣遞過來的刀,產屋敷耀哉看著斷刀處那光滑如鏡的切口,也是忍不住的有些驚訝。畢竟,日輪刀是什麽硬度,他還是清楚的。於是乎,對著身邊的妻子說道:“幫我把行冥,義勇,實彌和杏壽郎都叫來吧,我記得他們應該都沒有出任務才對。這件事情,我需要問問他們的意見。另外通知桑島慈悟郎前輩,讓他有時間,也到總部來一下。”
“你說他失憶了?可以確定嗎?他的智力會不會受到影響?”吩咐完了妻子,產屋敷耀哉回過頭,繼續問著香奈惠:“對於他,你有什麽看法嗎?”
“雖然很慚愧,但是他的失憶是我妹妹忍在當時不明敵我的情況下,意外造成的。”蝴蝶香奈惠有些慚愧的說著,畢竟,這種事情,無論怎麽說,都是蝴蝶忍的不對。
說完之後,香奈惠停了一下,似乎在思考,過了足足接近五分鍾,這才繼續說道:“主公,我覺得應該吸收他進入鬼殺隊。從他救我就能看的出來他是個善良的人,而且,對鬼也有很大的敵意。而且,雖然失憶,但是,平時說話和聊天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產屋敷耀哉知道,以香奈惠的性格,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真的很重要,不可能這麽著急的來找自己。而且,從這把刀斷裂的痕跡上來看,對方真的可能是一個不亞於悲鳴嶼行冥的天才。
很快,幾個柱就被集合過來了。產屋敷天音給幾個人上了茶之後,就帶著兩個孩子下去了。幾個人在房間裡,談了大概一個多小時,走的時候,產屋敷耀哉給了香奈惠五張卷軸。
等到香奈惠回到蝶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而當她回到做複建的房間的時候,忍還在給易做身體拉伸以及按摩。易除了小腿和腳掌是骨裂之外,其他部位都有一定程度的肌肉拉傷。
忍再給易做身體拉伸的時候,很驚訝的發現,易似乎沒有拉過筋。一般來說拉筋都需要在十歲左右,
最大不會超過十四歲。 因為年紀太大的話,筋骨已經成型,再拉伸的話,無論痛苦還是難易程度都會成倍提升。但是,忍在給易做拉筋的時候,卻發現,易的筋骨似乎和小孩子沒有區別,拉起來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
等到香奈惠回來的時候,忍正坐在易的腰上幫他拉腿筋。
忍抬頭看到香奈惠,開口問道:“姐,你回來了。怎麽樣?主公大人怎麽說的?”不過,她下意識的稍微用力了一些,痛的易齜牙咧嘴的。
香奈惠揚了揚手,手裡五張卷軸巧妙的疊在一起,如果換了普通人,根本不可能這麽拿。走到忍和易身邊,香奈惠說道:“這是五大基礎呼吸法,等下讓易看一下,對那個呼吸法感興趣, 就讓他試一下。你繼續,午飯吃了嗎?”
“還沒吃,我這就幫他把手臂拉開,等下一起吃好了。”蝴蝶忍皺了皺小鼻子,在易身上轉了個圈,兩隻手抓住了易的手臂,朝著後面拉。
“痛痛痛,小忍,能輕點嗎?”這一下,拉的易連聲喊痛,忍哼了一聲說道:“一個大男人喊什麽痛!我當初拉的時候,都沒喊過!”
“可是的確很疼,你確定你不是故意的?”易疼的直咧嘴,但是,也感覺到了忍屁股上的柔軟和彈性。忍用力拉了一一下,仿佛能聽到易的骨骼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音。
“我當然不是故意的,這只是基本操作!以後,每天都要來一次的!”忍嘴角帶著一抹笑意,畢竟她也不是什麽魔鬼,這次的確沒有下什麽黑手,只是把拉伸筋的速度提高了一點而已。嗯,沒做別的。
“每天...”易隻感覺未來的生活暗無天日,身上這個女人,以後怕不是要成為自己一輩子的陰影。不過,嘴裡卻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每天都這樣,你是要嫁給我?”
忍一愣,然後想到了自己話裡的歧義,臉一紅,手上又一次加力喊道:“想死啊你!要不是為了姐姐,我才不會親自給你拉筋,哼!”
“我還真是謝謝你了,我覺得下次還是香奈惠小姐幫我拉比較好。”易說話的時候,語氣都在打顫,真的疼。
忍又來了兩次之後這才放開易,此刻,易全身基本上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實在是太痛,而忍也是體力消耗不清,兩個人的衣服打濕之後,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