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難言的恐懼,易轉過頭,朝著他手的方向看去。卻只看到了陽光下,白花花的一片。富有光澤的肌膚在陽光下閃動著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好刺眼,媽的。誰組的奶騎,踢了踢了,牧師也不要!以後老子下本,絕對不帶奶!莫名其妙的腦海裡,浮現出了這麽一句,易聞到了一股很好聞的味道。
在往上,一張清麗的俏臉出現,那是——真菰!我抽,我怎麽和我家真菰小姐姐睡一起了?易差點沒哭出來,這個時代的女孩子可沒有後世那麽開放。這要真發生點殺,自己怕不是要被真菰提著日輪刀追殺一輩子。最關鍵的是,自己到底有沒有做什麽。莫非自己昨晚夢遊,已經把真菰給*了?
有些事情吧,不怕說就怕想,細思恐極的易,此刻腦子可以說根本沒在線。完全忘記了,自己應該先把手抽出來的事情了。
天下的這些事情,說巧那是真的巧,要不怎麽說無巧不成書。就在易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口的陰影裡露出一隻刻著肆字樣的眼睛,而這隻眼睛剛出現,正好看到了易懷裡抱著真菰的場景。可是,她沒說話,腳步似乎也很輕,易根本就沒注意到。
而真菰在易抬手的時候就醒了,察覺到兩個人現在的處境,真菰心跳的都快嗓子眼了。她可不知道,在易的視角裡,看她那是一片的聖光籠罩,根本看不清。還以為自己被看了個通透徹底,這姑娘是山裡出來的,淳樸羞澀,帶著山裡妹子那股靈氣和堅韌。此刻,還真沒叫出聲來。
卻說這是怎麽回事?昨晚,真菰下午因為睡過,加上因為沒有找到鬼,所以回來的比較早,真菰根本睡不著。看到易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睡去,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就把某人給抱到了床上。然後,就有了早上的一幕。
“......”
“......”
兩個都沒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少男少女,此刻都有些尷尬,實際上,從彼此肌肉的硬度,都能猜到對方已經醒了。畢竟,睡著的人肌肉是很松弛的。而緊張的話,無論是心跳加速,還是肌肉變得僵硬都是常規狀態。所以,氣氛就這麽微妙了起來,說真的,這倆人身上的衣服都是完好無損的,實際上只要明白人都知道到啥事沒有。
可還是那句話,這不是後世,抱一起睡一覺屁事沒有。這個時代,別說抱在一起睡一晚,就算是摸了人家姑娘的胸,都能追著你砍十條街以上,甚至不死不休都未必不能。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人全都知道沒辦法繼續裝睡了。於是......
地下的一個房間裡,月顏舞什發瘋了一樣的砸著手邊的東西,甚至,砸完了還不解氣,全身釋放出無數的血色荊棘,直接貫穿進了周圍的牆壁裡。
“告訴我,晚上沒有時間,可是居然有時間陪別的女人!”月顏舞什聲音陰冷,眼中閃爍著危險的紅光,似乎忘記了她好像把附近的鬼都殺了,你讓人家一個鬼殺隊的人,能幹什麽去?
就好像被搶走了玩具的小女孩,月顏舞什此刻唯一想的就是把自己的玩具搶回來。對於月顏舞什就算我以後不要了,也不是你們能搶的!
本來還想要看看那家夥休息的好不好,來決定今晚要不要找他。可誰知道,在暗處看了一眼之後,她肺都氣炸了。對,真的氣炸了,又恢復好的那種。
等到發泄了好長時間之後,月顏舞什對這邊上拍了拍手,一個抱著琵琶的禦姐走了出來,
這女子一身黑和服,精致典雅,手中抱著一把琵琶。她留著黑色長發用劉海蓋住眼睛的女性鬼,劉海遮住了眼睛,除了眼睛看不到,其他位置的五官可謂極美。無論是氣質還是身材,都可以稱得上是熟透了的女性。 就仿佛是月顏舞什身邊的侍女一樣,抱著琵琶的禦姐走到了月顏舞什身邊,似乎在等候著她的指示。她幾乎從不說話,這也是為何,她在月顏舞什身邊最為得寵原因。
月顏舞什對著那抱著琵琶的禦姐說道:“鳴女幫我梳妝, 還有,等下給我把零余子叫來。看來得給他找點事情做,省的去和其他女人抱著睡覺!”
她在易面前可是家教良好,門禁八點的大小姐,姿容端麗,氣質優雅,一舉一動全都有著非常完美。她可不想破壞自己在易面前的形象,區區一個野丫頭,身材沒我好,氣質沒我好,相貌也沒有漂亮,我怕什麽?就憑她也配搶走我的玩具?
鳴女點了點頭,纖纖玉手在琵琶上輕輕撥動了一下,伴隨著一聲琵琶音的響起,兩個人居然瞬間換了一個所在,這裡似乎是一個巨大的閨房,一人高的梳妝鏡,華麗的紫檀木大床。月顏舞什很淡定的走到了自己的梳妝台位置,坐在了鏡子前面,鳴女非常知趣的走過來給她打理著頭髮。
月顏舞什在鳴女給她梳妝的時候,才想明白一些事情。之前太過於生氣,居然沒注意到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我就說嘛,那家夥那麽蠢,怎麽可能會有女人喜歡。雖然講的故事很好聽,讓她都不願意讓他離開,但是,某種方面的確是木的可以。
很快,鳴女就打理好了月顏舞什的一頭長發,描眉,塗口紅,畫眼線,一系列的裝扮下來,月顏舞什本就美麗的姿容,更添了三分嬌媚。
對著鏡子照了照,月顏舞什滿意的點了點頭。鳴女的手藝可是非常不錯的,並非戰國時期那種侍女妝,而是來自大海對岸那個國家的遠山眉,青黛妝。
“不錯。”只是誇獎了兩個字,沒有再多,下一秒,伴隨著琵琶聲,月顏舞什和鳴女已經出現在了一座極其寬敞的地下宮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