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一聽秋香所言,再見到銀兩,眼淚直流的,當然是千恩萬謝之後,便紛紛地離去了,她們將會宣傳郭海陽的大恩大德。
原來郭海陽並不是真的要沾染美女,如四女異口同聲地說:“看到先生的身邊有兩位如同天仙一般的姐姐,我們不過是庸脂俗粉,連萬分之一都不及,先生又豈會看上我們?唉!”
看來這四個小妮子還想自薦枕席啊!只是實力不允許,只能是沒有任何的遺憾離去了。
另一方面,在原配的帶路之下到了藏錢財的地方,還真別說,藏了一箱箱的銀兩,一打開,郭海陽那個開心啊!
他就對黃大隆說:“黃大隆啊,播州王和你們鬱林王是辛辛苦苦,這些都是我們的苦勞了,相信朝廷也不會在意,朝廷的本意就是要獎賞我們的!分了錢財!我們兩家分了!”
郭海陽狡猾,要是他一家分,他就會被朝廷責怪,可是兩家分就不同了!此次的大功還有叛亂要是沒有兩王合力,又怎麽行呢?朝廷也是無法責怪的,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黃大隆一見,笑了,有錢不要,那是傻瓜!怎麽可能不要?還嫌少呢!
一個手下來急報:“管事,王爺和二王子來了!”黃大隆一聽,他高興極了!太好了!
郭海陽算算時間,王兵也是應該來了!事情平息了,鬱林王不來搶搶功勞,他就不是鬱林王。
鬱林王兵一至,樂城很快地就被鬱林王兵給攻佔了,鬱林王就端坐著,這一次的叛亂,鬱林王是要居功的,只是播州王的功勞也不能少。
郭海陽來了,郭沃土直接就迎接郭海陽進來的,說:“哈哈!兄弟啊!你終於來了!來!隨我一起去見父王,父王可是備下了酒宴專門招待你啊!”
郭海陽笑了,跟著一起進見鬱林王了。鬱林王不由是細細地打量著郭海陽,黃大隆第一時間把所有的一切都稟報給鬱林王了。
鬱林王一聽之下,他就認為郭海陽絕對不像傳聞中那樣的荒唐,一點用也沒有的。
鬱林王對於郭海陽的分割,那是沒有意見的,在座的並沒有說什麽公事,聊的全都是兄弟情,一副兄弟情比什麽都重要。
鬱林王在酒宴之中,說:“賢侄,你聽說了嗎?欽差大臣來了!皇上聖明啊!他就料定了會有逆賊作亂的,所以就派了欽差大臣前來,就算是沒有我們,他們也能是憑借著皇上的聖明一舉蕩平賊寇!”
話是這樣說,可實際上沒有郭海陽和鬱林王的橫插一杠,欽差大臣來查,也是需要時間的,就算是平叛,勢必會令得交州一省受到破壞,這當然不好。
郭海陽笑了,看來郭家的王爺大多是狡猾之輩啊,一個個和他們說話就得繞著彎才行。
郭海陽不由笑了,說:“那是自然!皇伯父聖明啊!他可是讓我遊歷山河,然後才去就藩的!還是借助著皇伯父的天威這才剿滅了叛逆!”
郭海陽還是說著皇伯父,他並沒有說什麽皇上的,反正這裡不是什麽正式的場合,也不怕言官彈劾。於是二人都相對一笑,就是在敘說著親族之情。
當然最後鬱林王還會去宴請郭銘記和郭霆疾二人的,他此舉就是拉攏一下軍中的勢力,當然他請的是皇族,這樣就不能落入朝中言官的把柄了。
皇族之間的相聚,那是再正常不過的,言官也不好再說些什麽的。
欽差大臣來了,鬱林王得親自迎接,因為這個欽差大臣是朝中的老臣林濤聲,可謂是三朝元老了,在文宗皇帝時他就出仕了,到了今上的時候官位才熬到高位的,那是實打實的老臣。
郭沃土那一個奇了,怎麽回事啊?不見到播州王啊?就算是再荒唐,如今欽差大臣來了,他怎麽可以不來迎接啊?要是被言官那些烏鴉知道,一定會被參上一本的,怠慢天使如同怠慢聖上,這個罪是可大可小的。
郭沃土便是把黃大隆給召來了,問:“怎麽回事啊?播州王呢?怎麽不見他來啊?欽差大臣都到了!”黃大隆回答:“王子,我也不知道!我已經是派人去催了!可還是沒有一點的消息啊!我心裡也急啊!”
是啊!能不急嗎?郭海陽怎可荒唐到如此程度?平常這麽精明的一個人!
林濤聲一看,問:“哦?我聽說是兩王合力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平息了這一次的叛亂啊!只是不知另外的一王呢?”
鬱林王便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和他可是說好了,我倆要一起接風天使!可現在人呢?”
林濤聲一聽,他在沉思著,別看這些王爺是客客氣氣的,只要這些王爺一旦發狠起來,那也是可怕的。林濤聲不過是皇上的家奴,這些王爺是皇上的兄弟叔伯,疏不間親啊。
林濤聲在京城時已經是有耳聞了郭海陽的荒唐,是十足的荒唐王爺。難不成他的荒唐勁又來了?不管怎麽樣,還是先要和鬱林王好好地商談,尤其是這一次叛亂要深挖幕後黑手才是重中之重的事。
一個人是慌慌張張地跑來了, 黃大隆便問:“怎麽了?王思尊先生呢?”
那人十分慌張地回答:“王先生被人刺殺了,他生死不明!我們的人已經去尋找王先生了!”
這一句話有如晴天霹靂!我的天啊!在欽差大臣還有鬱林王在的時候,還有刺客膽敢刺殺播州王!或許播州王的身份暴露了才招致了刺客。
郭沃土可不能再呆下去了,他必須是第一時間把這消息傳達給鬱林王。同時,黃大隆也安排人手要迅速地去尋找播州王,生要見人,活要見屍!
鬱林王正和林濤聲有說有笑的時候,郭沃土是火速地上來了,臉上還帶著焦急和憂慮。
鬱林王怒了:“你這是在做什麽!身為大安皇族,你這樣有失禮儀的成何體統!”
郭沃土自然知道不管是在什麽情況下都得保持他們天潢貴胄的禮儀,氣度。只是此事太過於重要,才令得他慌了神。
郭沃土說:“父王!大事不妙了!播州王被人刺殺了!現在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