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陽便說不同意大家意見的原因:“我們是華人,是大安朝最英勇無畏的戰士!要是以一個女人作威脅而生存下去,這不是有損我們的英名嗎?縱然是得到了一時的成功,可是以後呢?名聲一差,我們就少了一顆勇敢的心!這也會令得匈狄人變得更為瘋狂!或許匈狄人並沒有能找到我們報仇,可是他們會施加在我們的同胞之上!以後這種以女人為威脅的事就會越演烈!”
郭海陽說到這裡的時候,他一頓,他看著大家的,大家就知道郭海陽這一股英雄氣,他啊是絕對不會去做讓人罵的事情的!事情到了這一步田地了,勸不得了。
郭海陽一笑,說:“我們是什麽?我們是強大的!又有誰能打得過我們?我們不用這些陰謀詭計也能把敵人給打敗!”
要是別人的話,大家不會相信,可郭海陽的話,又豈會不相信呢?
“好!王爺必勝!沒有誰是可以戰勝得了王爺的!”
郭海陽很滿意了,他現在就得去大玉兒那裡,大玉兒要是知道了郭海陽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大玉兒又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郭海陽來了,他笑眯眯地,他眼中有光彩在流轉著的,在這一刻,大玉兒能感受到了郭海陽的眼中不善之意!她一個咯噔!大事不好!絕對的不好!
只是大玉兒再怎麽心裡擔憂,她也不顯露出來,不然的話,事情更加地來糟糕。
所以大玉兒也笑了,仿佛你郭海陽在笑,我當然也要跟著一起笑了。
郭海陽可不會再拖下去了,他就得立即行動起來,便說:“大玉兒!匈狄的達達!單於的掌上明珠!匈狄最聰明的人!啊呀!哇!這麽尊貴的身份又怎麽會是一個無爹無娘的流落他鄉的女人呢?不是!絕對不是!”
郭海陽的眼睛是往馬上一瞄,示意就是你想騙他?騙不了的!郭海陽知曉大玉兒的身份,大玉兒是怎麽也抵賴不了!
明珠臉色大變,只是在大玉兒沒有行動的時候,她也不敢行動啊!畢竟她不知道大玉兒的心裡是怎麽想的。而且她也知道只要郭海陽想要捉他們,這是逃不掉的。
大玉兒則是笑了,說:“是!我是大玉兒!匈狄的達達!”
大玉兒的話聲一落,明珠立即就是想要戰鬥了,只是她得到了大玉兒的眼神,在這裡戰鬥有用嗎?這是郭海陽的地盤!郭海陽這一邊有這麽多的人,郭海陽一聲令下,她倆就只能是剁成肉醬!
大玉兒看著郭海陽的眼中沒有惡意,她完全明白了,便說:“王爺,我們在一起這麽久了,我對你怎麽樣的,我想王爺的心裡是最清楚的!至於王爺怎麽對待我,我就是悉聽尊便了!”
大玉兒一說完,居然是拋了一個媚眼,這可真是一個可惡的女人啊!她這樣嫵媚,很是勾人魂呢!讓人有一種情難自禁的感覺。
郭海陽隻覺得這簡直是一個妖精!一個可怕的妖精!當然大玉兒只是在展示了她的嫵媚,她就能看出郭海陽無意殺她了。
這不,郭海陽歎了口氣,說:“好了!你也沒有害到我!對了!我深入大草原的時候,你是不是率領一支人馬前來與我相阻嗎?以顯示你們匈狄是有能人的!”
大玉兒不由一笑,說:“是的!那時你深入到我匈狄的王庭,確實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了!我就是想要看看你是什麽樣的人,畢竟你這麽做,可是對我們匈狄來說是奇恥大辱啊!”
郭海陽一聽,他摸摸鼻子,他便說:“所以你就處心積慮地想要到我的身邊,想要探探我的情況!不過我還真想不到你會是匈狄的達達!單於最喜愛的女兒!這可真是讓我驚訝萬分!”
大玉兒就捉住了郭海陽話中之意,
便說:“哦!這麽說來的話,是有人透露出了的身份啊!不知是誰透露了我的身份。王爺能方便說一說嗎?”郭海陽便是一點頭,說:“是一個胡商!當這一個胡商說出來的時候,我心裡是十分驚訝的,我是想到了你是匈狄的貴族,就是沒想到是達達!我是不是應該把你像神一樣供奉起來?”
大玉兒則一笑,回答:“當然!我可是客啊!有我在,我想匈狄也不會進攻的!除非……”
大玉兒一想到這裡,她一驚,便說:“王爺!能不能請你把那個胡商叫來啊!這一個在我們匈狄行商三十年的胡商, 我倒是要見見他!”
郭海陽一點頭,這個要求並不過分,他自然是可以答應的。
只是他見到了大玉兒的樣子,郭海陽一想,他就可以想到了:“會不會這是有人在利用我啊?想要讓我殺掉大玉兒啊?”
郭海陽正這麽想著的時候,斥候快速地來了,他說:“王爺!不好了!匈狄的侯騎在我們這裡遊弋著!似乎發現了我們!”
是!郭海陽雖是在大玉兒這裡,可是侯騎有緊急軍情,還是可以第一時間來報的。
郭海陽為此就是看著大玉兒,大玉兒則是不說話,她只是微笑地看著郭海陽,說:“我想其中的乾系,王爺,一定能想通的!”
郭海陽沒有說話,因為他已經派人去找那一個胡商來了,只要胡商來了,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只是回人很快來報了:“王爺!胡商不知所蹤了!他不知去了哪裡!”
胡商知道陸萬定這一條線,當然他不知道陸萬定這一個人,要是知道陸萬定這一個人,郭海陽的情報機構可是會連根拔起,這就會讓郭海陽連哭的地方都沒了。
只是這一機構被人給盯上了,郭海陽的心裡當然是極不好受的。
“胡商怎麽會跑得如此之快?你們就沒有捉到他嗎?啊!”郭海陽不得不火了!
負責看守的士兵都低下了頭,他們原本就認為這個胡商是自己人,自然是沒有放在心上的,可怎麽想到對方逃了!還狠狠地耍了他們!
郭海陽隨之是鎮定下來了,他尋思:“既然是陸萬定發展的線人,不可能會走!他會在這裡的!可現在他卻走了!有問題!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