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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中王當然是要說另外的話了:“王兒啊,別的王像本王這樣的年紀都當爺爺了,你可得抓緊了,給本王多生幾個王孫,本王還想抱孫子呢!抓緊了!就算沒王妃,有女人就行,先生出兒子再說,理什麽嫡子,有兒子就是有後!”
郭海陽聽了,直豎起大拇指,這個便宜老爹的覺悟就是高!秒殺眾多王爺!
漢中王長史到了,他是在敲門了,說:“漢中王、播州王,卑職給兩位王爺請安了!”
諸侯王的長史是由宗正所委派的管理諸侯王王府事宜,一般來說,不一定是在王府之中,長史有什麽事都是具體向宗正負責。因為長史常年不在,就會由管事負責了,管事也是管家。
漢中王便問:“有什麽事嗎?”長史回答:“播州王行將就藩,不知有什麽要給小王爺準備的嗎?”這是小事,根本就不用長史來請示,長史雖在門外,可他這是不想讓父子倆呆得太久,故找個借口來催一催了。
漢中王攤攤手,這動作是學自郭海陽的,示意沒辦法!現在他漢中王是被軟禁之王,連王府中的長史都大過他,他也無奈。
郭海陽搖頭了,隻好說:“父王!王兒就此別過!王兒一定會過得快樂逍遙的!但請父王放心!我還要多生小孩,以後讓你抱孫抱個不停!”
漢中王豎起大拇指,哈哈大笑起來了。郭海陽也是笑了。
郭海陽就是收拾東西要離開了,只是他接到了皇族的邀請,大家都是宗室,在離開之前,當然是要赴宴和他們好好地聚上一聚的。時間就定在了後天的晚上。
尤其是郭海陽想到了最為重要的一點!要是他一離開,李風順的桂福商號就是沒了靠山,這樣很容易就垮掉的。必須要找一個新的靠山!正是為難之時,萬萬沒有想到就立即有人來雪中送炭了!這一次的皇族相聚,說什麽也要去!
郭海陽便是叫來了聶遠圖,說:“你快去找李風順讓他在後天晚上之前給我趕回來,時間上應該來得及吧?”
聶遠圖便回答:“李風順在聽聞世子,啊,不!王爺和老王爺蒙難,他已經是秘密地潛回京城城郊了,現在只須去召喚他即可!”
聶遠圖一想到現在郭海陽不僅僅是漢中王世子,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播州王,當然是要改稱王爺了。
郭海陽一聽,那個是心裡暖暖的,真的是太暖了,這就表明了李風順把自己給綁上了郭海陽這一艘船,一聽聞郭海陽有難,他不顧自己惹事,就趕回來了!雖然是秘密的,畢竟他也明白郭海陽的意思,那就是要自保其身,所以京城內他是不進去的,可是在城郊就能第一時間知道消息了。
郭海陽便說:“告訴他,我行將就藩,到時就不能庇護他了,我要為他找更多的保護者!這樣一來,利潤就得分薄了!問他願不願意?”
聶遠圖一愣,說:“王爺真是宅心仁厚啊!要是別的王爺哪問他那麽多,直接決定就行了!說真的,皇族之中對商賈態度好的,百年來,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郭海陽只是一笑,這些還是要做的,待人以誠,看看李風順就以命來回報了,那當然繼續以誠來相待。所以郭海陽就讓聶遠圖秘密地去會見,他是出不去的,一出去就會被監視的人發現,這反而不美了。
不用多久聶遠圖就回報了:“李風順表示一切聽從王爺的吩咐!”
郭海陽一聽很滿意,他做好準備就等皇族的宴會時間到。
這一天到了,郭海陽一到宴會現場,他見到了這裡坐了不少的人,雖說都不認識,可看看一個個的眼高於頂,十分拽的樣子,就明白都是皇族的人。
這裡有一字王,也有二字王的王子王孫,在最前頭的就是宋王世子郭洋相,這個名字總讓郭海陽想到出洋相。只是郭洋相卻是一個十分精明的人。
他們來辦這個聚會的目的就是聽說了在天牢裡,郭海陽一直在維護著皇族!
這讓他們備感欣慰!有人還大喊大叫起來了:“這些刀筆吏總是欺凌我們!想當初陳國王被撤藩下獄,還不是被這些刀筆吏活活地折磨至死啊?哼!我們一直都是憋了一股氣!現在有播州王為我們出氣,甭提是讓我們多振奮了!”
郭海陽一聽,便是舉杯,說:“各位兄弟,此等小事不多說!滿飲此酒!再怎麽說,我們都是血濃於水的,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來!話不多說!喝!”
喝下了一大杯,宋王世子郭洋相便一指葡萄說:“陽弟,這是桂福商號的葡萄,不同爽州而來的,足夠新鮮,而且量大又便宜!想必幕後老板一定是大賺特賺的!聽說產量跟不上,要擴大規模了,只是我覺得他有這樣的能力擴大規模, 一旦規模擴大,所要的靠山也要更多才行啊。”
郭洋相這是話中有話啊,郭海陽又怎麽聽不出來呢?他不由是一笑,說:“有錢大家一起賺!尤其是相哥更是我輩中的楷模,我等都要仰你鼻息!”郭洋相一聽,就明白郭海陽是上道了。
郭洋相和郭海陽兩人對視,都有一種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笨。而郭洋相便覺得世人皆言郭海陽荒唐,可他荒唐隱藏著多少的精明啊。
別看郭海陽現在是王爺,可他的這個王比二字王還不如,被排在大安朝所有王的倒數第一。
而郭洋相以後是繼承一字王的,從爵位上來說要比郭海陽要大,就算郭海陽是繼承漢中王的爵位,他也只是個二字王。
郭海陽便叫了起來,說:“我想在座的諸位都知道了,桂福商號的葡萄是十分好的!要是涉足其中一定能獲利頗豐的!”
郭海陽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驚訝了,就連是在吃東西的也放下了手中的食物,也是在看著郭海陽,都想知道郭海陽究竟要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