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鄧子也知道最恨郭海陽的還是他,而太子在郭海陽和魏王之間,他首先選擇要對付的當然是魏王。所以小鄧子再想太子對付郭海陽,也不可能了!因為魏王的威脅才是最大的。
管化良正在寫著奏折,他當然寫的是太子出事了,可他身受重任,第一時間想的還是怎麽去完成皇上的命令,現在太子是養傷在床的。在太子的一再堅持之下,這才不得不向著雲陽郡而去以完成皇上的聖旨。
當然也會把有人特意搞亂,不知是誰弄出了一個坑,從而坑害太子的寫進去了,皇上見到之後,自然會大怒的。只要下旨徹查,那麽就有可能把禍水引向魏王和郭海陽了。
管化良寫好了,他便把寫好的奏折呈給太子看,其實太子不看的,他這一方面的水平不高,所以不看也是在情理之中。
太子一副信任的樣子,說:“先生,既然是你所寫的,我當然會讚成了!好的!就按照你所寫的去遞交給陛下吧!我是完全信任你的!”
得!太子的信任可比什麽都要好了,不用多說,管化良便是寫好,他還要反覆推敲的,他要寫好才可以。
郭海陽看到此情此景,雖說沒有聽到聲音,可他能移動目光,從而看到管化良寫著的是什麽。
郭海陽笑了,說:“還真是啊!太子殿下雖是傷了,可並沒有達到重傷的程度!哦!要收拾我啊!嘻嘻!好!好得很!”
鞏義等都在外面呢,郭海陽父子推門而出,說:“好!我們第一時間就去迎接太子吧!不迎接他,怎麽行呢?人家是太子!”
郭海陽一說完,便是讓黃家粲過來,,在他的耳邊耳語了幾下,黃家粲看著郭海陽的,便是嘴張了張,想要說什麽,卻不敢說。
郭海陽擺擺手,說:“好了!去吧!不會有事的!就全按我所說的去辦!”
黃家粲最終是苦笑了一下,隻好是按照郭海陽所說的去辦了。
“報!有一馬車快速地在我們軍營中奔馳了!”傳令兵快速地來報了。
郭海陽一聽,他當然是立即就出去看看了,可不是嗎?在夜色之中有一輛馬車是直衝進來了!他大叫:“太子有危險!我奉太子之命前來通報給鎮西將軍,西州大總管!太子車駕已將至蔚縣!”
郭海陽出來了,他看著這一個太監,便問:“好的!太子之令,我當然要聽從!”
然後郭海陽如劍的目光落到了太監的身上,問:“不知貴使在軍中可有軍職?”
太監一愣,回答說:“沒有啊!我沒有軍職啊!我是太子殿下除了小鄧子公公最信任的啊!我乃小培子!哼!太子殿下派我來的!”
郭海陽一聽,明白了,便說:“大家聽見了嗎?聽到他所說的嗎?”
大家都在頷首,他們當然是聽到了,只是還不知道郭海陽用意何在。
郭海陽便大叫:“軍紀官何在!”軍紀官便是應聲而出的:“將軍!末將在!”
郭海陽看著他便說:“沒有上方的將令,私自在軍中馳騁該當何罪?”
軍紀官看著郭海陽,見到郭海陽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他是玩真的啊!
郭海陽把眼一瞪,他還能怎麽樣啊?當然是要盡快地回答了:“按照軍法,理應斬首!懸於轅門以嚴明軍紀!”
小培子一聽,他一個哆嗦,隨之說:“你開什麽玩笑!我是太子的人!你不能處罰我的!”
郭海陽無視小培子,他對軍紀官的回答很是滿意地點頭,說:“還不執法!”軍紀官可真是傻了眼!那是太子的人啊!就這樣得罪太子嗎?
小培子不由怒了,
他一指郭海陽,說:“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是太子身邊的宦官啊!而且我是奉了太子的命令!播州王!請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藩王!而且是二字王中的末等!你有何資格非議太子?”諸將一聽,都是急了,是啊!這是太子身邊的太監可不能輕易地得罪啊!
為此,諸將都上前來勸告了:“是啊!將軍,他是奉太子之令了,可不能處罰啊!太子確實是有危險啊!他是情有可原!”
郭海陽沒有說話,諸將都在勸說著郭海陽呢。
而小培子那個得意啊,說:“哼哼!我看你不敢打我!我是太子的人!怎麽可能打我?打你的話,你這一個播州王就當到頭了!”
“是啊!絕對不能打啊!”諸將都在說著,這不, 小培子更加得意了:“所以嘛,你想打我啊?你打不了我的!哈哈!我是太子的人!有本事你打我啊!打我!”
郭海陽便說:“啊呀!我要是打他,他會不會感謝我啊?感謝我的話,那我做個大好人了!畢竟你都要求我打你了!好!我這就打你!”
怎麽可能!打了人還能讓對方感謝啊?這不可能!小培子那個一笑,他隻認為郭海陽這不過是在說說罷了,不可能動手!他是不會被打的。
小培子直搖頭的,他打死也不相信郭海陽敢打他!而且打他,他不會感謝,相反還要置郭海陽於死地不可!郭海陽現在不過是發揚他的一貫荒唐作風罷了。
郭海陽便說:“念你是太子的奴婢!忠心護主,情有可原!所以杖打十棍!馭手斬首示眾!其所駕駛的馬一律斬首!”
郭海陽一瞪軍紀官並且給了他一腳,厲聲道:“難道你想知法犯法!無視上官的命令嗎?”
軍紀官一聽,他便是一抱拳,行了軍禮,大叫:“是!將軍!”
“行刑!”軍紀官明白,要是他再耽擱下去的話,他自己可會吃不了兜著走,死道友不死貧道!軍紀官一下令,早有人上前一把就按住了小培子。
小培子在掙扎著,可他如同小雞一般,哪有力氣啊!小培子說話的語氣都顫抖了,他看著郭海陽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你,你不會真的要打我吧?我,我真的不是,不是……”
小培子看到了士兵手執著軍棍,他怕了!所以他語無倫次,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講的是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