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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柄》第5卷 【帝王將相】 第312章 王對王 詩韻見雲…
秦雷沒睡好,一宿的心猿意馬,讓他火燒火燎,心裡長草,直恨不得將窗戶頂出個洞來。

 這也難怪,平日裡在京山營,滿眼都是帶把的,也沒有什麽可以勾起興致的書籍圖畫,是以還能不胡思亂想。但十的大小夥子,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與一嬌滴滴的大姑娘在馬上耳廝鬢磨的,若還是心如止水,那才叫壞事了呢。

 俗話說千裡之堤潰於一穴,平日裡積鬱的熱情一下子爆發出來,卻不是念兩遍清心訣就能壓製的。到了天亮時,這股火氣非但沒有消下去,還有愈演愈烈的勢頭。

 秦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抓耳撓腮,被子也蹬在了地上。終於,在劇烈的思想鬥爭之後,他顫巍巍的伸出了右手,輕輕親了一下,喃喃道:“小五啊小五,想不到最後還要靠你……”說著就要將那五姑娘,往下伸去……

 他的手剛伸下一半,門簾一掀,便進來一個身材修長、滿面驚喜的女子。

 好吧,他承認,一宿沒睡之後,早上起來不該做這些虧心事,因為血液好像都流到一個地方去了,注意力與智商自然也降到最低點——竟沒有聽到腳步聲,竟然在被人看到之後呆住了,除了大張著嘴巴,一時竟忘了別的動作。

 進來的是若蘭,她一時興奮,卻是忘了敲門,便掀簾子進來。便見到朝思暮想的王爺,正半抬著右手,再順著手伸出的方向看去……那真絲地睡褲就像湯泉山上的積雪。無論怎麽厚,難道可以將山峰的形狀也掩蓋住嗎?

 好羞人啊。若蘭立時霞飛雙頰,嬌羞無限的嚶嚀一聲。

 這一聲倒把秦雷從呆滯中喚醒,立刻乾笑道:“來了……哦,來的正好,幫我把那個那個……”順著手指指的方向,越過那座小山。看到牆上掛著柄寶劍。他當即脫口而出道:“把那個寶劍拿過來。”

 “啊?”若蘭花容失色道:“王爺可不要做傻事啊。”說著囁喏道:“那個雖然有些淘氣,您打它幾下就是了,卻也不能割了去啊……”

 秦雷咳嗽幾聲,把已經僵硬的五姑娘……現在叫右手了,收回來,使勁撓撓頭,坐起身子胡扯道:“說什麽呢,我要練劍。最近天冷了,不願意到外面練了,就每天起床來一段。”

 若蘭與他相處日久,對他地德行還是知之頗深地,怎能看不出王爺為了掩飾尷尬,在信口開河。微微一笑,上前扶住秦雷,柔聲道:“爺趕了一天的路。今兒就別煉了,好生歇一早上吧。”

 秦雷已經做好了在臥室舞劍的準備,但聽若蘭如是一說,自然樂得就坡下驢,心中美滋滋道:還是我家小蘭蘭會說話。一下子就給我圓上了。想到這,伸出雙臂將若蘭香噴噴的身子抱在懷中,朝姑娘的額頭上叭叭地親起嘴來。

 若蘭本來滿腔激動的來見王爺,被秦雷這樣一鬧騰,卻有些啼笑皆非。竟仿佛昨日才見過一般。就勢躺在秦雷懷中。也伸出玉臂環住秦雷的脖頸,好似一對交頸鴛鴦抵足眠。

 秦雷的賊手從若蘭地香肩劃到翹臀。一雙食指順著姑娘優美的曲線輕輕按壓,搔得姑娘心裡麻麻地。他嘴上卻深情無限道:“看看我的小蘭蘭,到底是胖了還是瘦了。”

 聞著秦雷那熟悉的氣息,若蘭直感覺自己醉了,再也不想動哪怕一根手指。

 感受到懷裡的嬌軀微微發燙,秦雷的雙眼一下子瞪得老大,低頭便看到若蘭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微微閉上,修長的睫毛卻在微微翕動。再看她香腮粉嫩,嬌豔地小嘴仿佛要滴下蜜來一般,秦雷哪還不知道,姑娘動了情。

 四唇相交齒相依,香津暗渡情正濃。

 這一吻,天雷勾動了地火,地火燒灼了莽原。一下子把秦雷剛剛因驚嚇而蟄伏的火山,重又引爆開來。一把將手順著嫩綠外裳,伸進姑娘的……夾襖之上,指頭微微用力扒拉,又伸進了……襯裙之中,吃力的鑽營幾下,才摸到姑娘如絲般順滑的……肚兜,便再也不能寸進。

 他這番笨拙地動作,卻把若蘭從迷醉中驚醒起來,余光瞥見外面已是天光大亮,不由羞怯道:“別……會進來人的。”說著雙手無力按住秦雷仍在努力的右手,乞求的望著秦雷。

 惜香憐玉乃是秦雷為數不多的美德之一,看見姑娘可憐兮兮地樣子,隻得長歎一聲,重重躺回到枕頭上,口中呻吟道:“我討厭冬天,一個個包地跟個苞米似的。”

 感激地獻上個香吻,若蘭乖巧的伏在秦雷懷裡,伸出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口中蚊鳴道:“奴婢戌時在沁陽湯等著爺。”

 秦雷心中的鬱悶才稍減,伸手捏捏她翹挺的小屁股,嘟囔道:“要全套的。”若蘭微不可察的點下頭,輕聲道:“任憑王爺吩咐。”秦雷頓時心情大好,哈哈笑道:“那起床吧,吃飽喝足了,晚上也好有勁。”好在若蘭已經聽慣了王爺的瘋言瘋語,自動過濾了這段少兒不宜,起身整整衣裙,服侍著秦雷更衣。

 垂首看著若蘭細心的為自己整理衣襟,秦雷忍不住感慨道:“都快習慣自己穿衣服了。”若蘭微笑道:“去年見王爺時,您說的是:都快習慣別人給穿衣服了。”秦雷不由一陣感慨,喃喃道:“轉眼就是一年啊。”

 若蘭給秦雷整好衣裳,又從袖中拿出犀角梳子,給秦雷仔細的梳頭,終於忍不住輕聲問道:“爺,什麽是苞米啊?”

 “就是玉米。”秦雷隨口答道。

 “那什麽苞米呢?”若蘭依舊一頭霧水。

 秦雷這才想起。大秦還沒有這種富含卵磷脂的農作物,深深歎息一聲道:“自從沒了辣椒,這苞米兒你也無緣消受了。”

 “辣椒是什麽東西啊?似乎有些印象,卻又完全沒聽說過,好矛盾啊。”

 兩人在裡間磨磨蹭蹭、嘰嘰咕咕,根本察覺不到時間地飛逝。

 在繡樓裡等了一刻鍾,詩韻也終於選好了髮型……但見她秀發如瀑般的垂下。只是在腦後簡單挽個結。竟然是最初急著下樓時的髮型。邊上伺候的錦紋掩嘴笑道:“感情白忙活了一頓。”

 詩韻面色微微一紅,瞟了她一眼,輕聲道:“若沒有一番比較,怎知道這個髮型最適合。”

 錦紋呆了半晌,才搖頭歎道:“小姐,你被王爺傳染了……”

 詩韻佯怒道:“還不去看看公主起來了麽。”錦紋知道自家小姐臉皮薄,吐吐舌頭,便嬌聲應下。轉身出了房間,不一會兒,便過來稟報道:“公主起來了,說小姐自行過去即可,她要先去泡湯。”

 詩韻點點頭,輕聲道:“小心服侍著,我去去就來。”

 “不急不急,您慢點回來也行。”錦紋促狹道。

 詩韻搖搖頭。不理會這個瘋丫頭,拎起裙角下了樓。

 待她到了主樓裡,伺候的宮女趕緊迎上來,詩韻微笑問道:“王爺可起來了?”

 宮女搖頭道:“還沒有。”便引著詩韻在客廳用茶等著。

 候了片刻,聽到樓上有輕微的腳步聲。詩韻以為是若蘭,便起身笑道:“怎麽自個先出來了……”話音未落,卻見著一個翩若驚鴻的紫衣女子,從樓梯上款款下來。看年齡,這女子應與自己相仿。都是十六七地花雨年華;論相貌。一個國色天香,榮曜秋菊。一個傾國傾城,華茂春松,實在難分軒輊;論氣質,一個典雅嫻靜,一個高貴嫵媚,還是打個平手。

 這邊詩韻心中讚歎,那邊雲裳也暗暗吃驚,心道:果然端莊大方,唯覺淡雅,確實比人家更像大婦……

 胡思亂想間,兩個小女兒站在了對面,滿臉地心思轉眼消失殆盡,兩張美不勝收的臉蛋上,都露出了得體的笑容。雖然詩韻是地主,但雲裳後出現,自然先開了口,微笑著拉過詩韻的手,柔聲道:“你就是李家姐姐吧?”

 詩韻微微頷首,反握住雲裳的小手,也柔聲道:“正是,叫我詩韻就行了,姐姐可不敢當。”稍一停頓,詩韻又問道:“這位小姐怎麽稱呼?”

 “妹妹我姓喬,姐姐喚我雲裳即可。”雲裳的回答禮貌親切,沒有一絲對秦雷的嬌憨,活脫脫一個大家閨秀。

 “喬雲裳?你就是含笑向東風的喬雲裳?”詩韻驚喜道。

 雲裳微微訝異道:“什麽含笑向東風?”

 詩韻便把當日報恩寺解簽地事兒簡單一說,又歡欣道:“當日破了那解簽詩,得到姑娘的名字,王爺便派人四下尋找,沒想到這麽快就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喬雲裳心裡頭那個汗呀,暗道:怎麽這麽靈秀個人兒,都能被我師父那老騙子耍弄了?但見詩韻仍蒙在鼓裡,雲裳便知道,秦雷和若蘭都沒拆穿師傅的把戲,她也不好讓兩人難看,只能艱難笑笑道:“小妹確實粗通醫理……王爺就是我來試試。”

 詩韻知道了她是秦雷找來的救星,心裡不由一松,對雲裳也就更加熱情,笑語殷殷道:“只聽你姐姐姐姐的叫,卻不知咱倆誰要長些?”兩人便敘了年庚,結果詩韻真比雲裳大上一個月,確是坐實了姐姐的名分。

 二女親如姐妹一般,手挽手坐下,輕聲細語的說些山南海北,閑聊著打發時間。起初互相旁敲側擊、皮裡陽秋,想多了解對方一些,雲裳乃是鬼谷高徒,雖然沒學什麽陰謀陽謀。可氣質談吐也被熏陶出來了,倒不至於在飽讀詩書的詩韻面前露怯。

 互相試探幾次,發現都討不到好,兩人便開始比試起肚裡地才學。這二人一個行遍神州,眼界開闊,一個博覽群書,胸有千秋。頗能說到一處去。

 兩人從各自地家鄉籍貫說起。漸漸聯系到大秦的名山大川,以至於神州的風景勝地。每當說到一地,雲裳便能描述出當地的風土人情,奇觀美景,而詩韻羨慕之余,也能講出當地地傳說典故,為雲裳的描述增添許多神韻。

 說一段閑話,話題自然到了公主的病症上。兩女這才發現,對方地醫術竟是十分高明,雖然一個主攻藥膳,一個主攻診治,在望聞問切上,詩韻甘拜下風,但對於醫理一道,卻有頗多相近見解。在見識上,是差不多地。

 聊著聊著便入了巷,兩人心中不由湧起惺惺相惜之意,頗有相見恨晚地感覺,甚至連秦雷兩個下樓。都沒有發覺。

 秦雷與若蘭笑吟吟地看了半天,直到邊上侍女輕聲道:“王爺,可以用膳了。”兩個馬上要義結金蘭的姑娘,這才注意到他們兩個。

 詩韻和雲裳趕緊起身,兩人向秦雷福一福道:“我倆忘形怠慢了。請王爺恕罪。”

 秦雷呵呵笑道:“無妨。聽你們討論永福地病情,可有什麽所得?”

 這時若蘭在邊上微笑道:“王爺。還是先吃飯吧,邊吃邊談也成。”

 四人便到飯廳用飯,詩韻秉承食不語的原則,只是細嚼慢咽的吃飯,見她不說話,雲裳和若蘭也跟著斯斯文文用飯,輕手輕腳的服侍,一個字都不說。秦雷引起幾次話頭,卻隻換來微笑,但得不到應和,頓感無趣地緊,隻好也老實閉嘴,悶頭吃飯。

 詩韻雖然不說話,眼睛卻沒有閉上,飯沒吃到一半,就感覺出不對勁來了,這三人好似太熟了,尤其是若蘭和雲裳之間,動作配合相當默契,再看秦雷,也是一臉理所當然的接受雲裳的服侍,連個謝字都不說。與他們三人一比,自己倒成了最生疏的一個。

 這裡面有問題。在看到雲裳偶爾投向秦雷的嗔怪目光後,詩韻幾乎篤定,他們三個原先就認識,心中不由微微失落,但面上自然不會表露出來,依然微笑著用完了早膳。

 見她用方巾輕柔的擦嘴,秦雷有些無奈的問道:“詩韻可以說話了吧?”

 詩韻點點頭,不好意思道:“每次都讓王爺等。”

 秦雷笑著搖搖頭,問幾句永福的近況,便輕聲道:“這位喬姑娘是我請來地醫生,日後就與你一起為永福調理診治。”

 詩韻微笑道:“雲裳妹妹醫術高超,卻不是民女這紙上談兵的三腳貓可以相比的,自由武動乾坤 聖王 造神 聖王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 武動乾坤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 造神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雲裳妹妹為主,民女竭力襄助便是。”

 秦雷呵呵笑道:“拾遺補缺吧,她這人哪都好,就是有些粗心,若沒有你時刻在邊上盯著,我還真不敢把妹妹給她醫呢。”他這不是笑話,那次在荊州府,雲裳為秦雷注射雞血過量,差點讓他如文侍郎一般神經了,到現在一提起來,還心有余悸呢。

 雲裳沒好氣的橫了秦雷一眼,撇嘴道:“不就是一次嗎,總是抓著不放。”秦雷又調笑幾句,雲裳雖然沒有再出聲,但那會說話的大眼睛,已經把所有地意思表達清楚了。

 熱戀中的情侶,總是不注意場合,也最容易忘形。即使他們一開始注意了場合,也會因為忘形而不注意的。

 這一幕落在詩韻眼裡,哪還不知道兩人的關系,再看邊上的若蘭安之若素,便知道這不是一天兩天了,芳心不禁酸澀萬狀,她能感到,喬雲裳不禁傾國傾城而且來歷不凡,試問這種女孩又怎麽作妾呢?

 一想到自己與秦雷一無媒妁之言、二無父母之命。即使與秦雷卿卿我我地親密程度,卻要比這雲裳差得遠了,想到這,詩韻心中不禁黯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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