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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柄》第5卷 【帝王將相】 第240章 報恩寺
月二十八,北風吹,百花殺。一大早,秦雷就帶著永福宮。吩咐他們幫著宮娥太監把一個個捆扎好的大箱子從宮中搬到車上,,他自己帶著石敢進了屋。

 一進去,就見到詩韻的小丫頭錦紋在那裡收拾藥材,石敢便有些魂不守舍了。秦雷了解的笑笑,一揮手,釋放了情竇初開的侍衛長。石敢滿臉通紅的跟秦雷道謝,轉身卻小跑著到了錦紋身邊,幫著她忙活起來。

 秦雷摸摸下巴,笑著掀起裡間的簾子,還沒邁腿進去,就聽到永福一聲驚呼:“不許進來!”秦雷還道姑娘家有什麽不方便看的,趕緊閃身出去,嘴上忙不迭撇清道:“簾子擋著,啥都沒看到!”

 過了好一會,簾子從裡面掀開,露出詩韻吹彈得破的小臉,她朝秦雷促狹的笑笑,這才閃身請他進去。秦雷滿腹狐疑的邁步進屋,卻見永福坐在梳妝台邊,雙手捂著小臉背對自己,一副羞於見人的小模樣。

 秦雷向詩韻投去個詢問的眼神,詩韻卻只是抿嘴輕笑,看來不是什麽大事兒。秦雷放下心來,叫了聲妹妹,永福羞怯的‘嗯’一聲,仍舊不轉過身來。

 秦雷在永福身後坐下,對給自己倒水的詩韻笑道:“詩韻,咱倆打個賭吧。”詩韻柔聲道:“妾身可沒有賭資。”

 秦雷笑道:“莫急著推辭,先聽聽什麽賭局,再做決定。”詩韻笑著點頭,馬上就要離了這深宮,讓她心情輕松了很多。

 “我說我能用一個字讓小永福乖乖轉過頭來,撲到我懷裡。你信不信?”

 詩韻掩口輕笑道:“王爺又要作弄公主了。詩韻可不參與。”

 秦雷剛要再拐她參與,卻聽永福嬌聲道:“詩韻姐姐不玩,本公主玩……就不信一個字就能讓我轉過身去,還…還……”後面的話卻是說不出口。

 秦雷拊掌笑道:“與正主對賭更顯哥哥我的水平,賭注是什麽?”

 永福微微一尋思,便嬌聲道:“人家要去報恩寺的落雁塔,太掖湖的鳳棲樓,還有祖山上地立國碑!”小公主已經籌劃過很多次出宮後的行程了。

 秦雷笑道:“好吧,如果我贏了,你今天都要乖乖聽我的。好不好?”

 永福的小腦袋認真點了點,還從身後遞出一隻小手,伸出小指道:“拉鉤,詩雲姐姐作見證。”詩韻笑著點頭。

 秦雷與她一拉鉤,卻觸電似的把手彈開,驚叫道:“蛇!”聲音淒厲驚悚,把永福嚇得花容失色,尖叫一聲,轉身撲到秦雷懷裡,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腰。瑟瑟發抖。秦雷得意的笑著想把她扶起,永福卻顫抖著死活不起來。似乎被嚇掉了魂。

 詩韻嗔怪的微瞪秦雷一眼,趕緊上前輕拍著永福單薄的背,柔聲安慰起來。秦雷也沒想到永福反應會這樣激烈,知道自己玩笑開過了,趕緊連忙又是作揖又是賠不是。

 詩韻無奈的望向秦雷一眼,心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去,卻也對這個大男孩生不起氣來。兩人好生撫慰永福一陣,她才漸漸抽泣起來。見她沒有被嚇掉魂,秦雷大喜過望,自我檢討道:“哥就是個欠扁地混球。看我使勁打他!”說著在詩韻又好氣又好笑的目光中,雙掌一拍,發出啪得一聲脆響,仿佛真個拍了自己一掌似的。倒把永福嚇了個機靈。哇的哭了出來。

 這一哭,讓秦雷心疼的不行,溫聲哄勸道:“是哥錯了。是哥輸了,今天全聽你的,可以了吧?”

 “真的?”懷裡的小公主頭也不抬的悶聲道。

 “恩,比真金還真!”秦雷認真道。

 “不許笑話我!”小公主抽泣道。

 “絕不笑話!”秦雷對天起誓道。

 “我要去落雁塔、鳳棲樓、立國碑!”小公主得寸進尺道。

 秦雷雖然開始生疑,卻不想再惹哭小妹了,便也答應了下來。

 ‘好吧’二字剛一落地,便聽永福歡喜的嬌呼一聲,從秦雷懷裡爬了出來,興奮道:“詩韻姐姐,我們要出去玩嘍……”

 秦雷伸手一拍自己地腦袋,苦笑道:“終生打雁卻被雁啄了眼!”惹得詩韻一陣輕笑。

 秦雷也看到了永福臉上的一對黑眼圈,這才知道她一開始羞於見人地原因。剛想笑,卻被永福伸手捂住嘴,凶巴巴地對他道:“不許笑!”秦雷點點頭,表示自己一定遵守諾言,永福才松開手,不好意思道:“人家一想到明天可以出宮,心裡便像揣了個小鹿一樣,一宿都睡不著覺……”

 詩韻笑著接話道:“方才我說為公主打些粉底遮住,卻不想公主極不喜歡香粉的味道,隻好作罷。”

 秦雷知道永福長了十四年,從來沒有出宮自由武動乾坤 聖王 造神 聖王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 武動乾坤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 造神 將夜 殺神 神印王座 求魔 傲世九重天 最強棄少 大周皇族活動過,這樣激動是很正常的。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多穿些。”

 享受著哥哥的溺愛,永福輕輕晃動小腦袋,嬌聲道:“詩韻姐姐,給人家套了棉裙在裡面,凍不著的。”

 秦雷驚訝道:“真的嗎?怎麽看著還是那麽苗條?”剛惹了永福,秦雷自然要恭維一番。只是此時的女孩以減一分則瘦、增一分則肥的勻稱身材為美,永福地身材在當時來說是太瘦了,他這馬屁卻派到了馬腿上。

 永福倒也看出秦雷本意是讚美,雖然心中小小鬱悶,卻沒有生氣

 ,只是秀美微蹙著歎氣道:“詩韻姐姐,小妹真是同情你,日後可有的是悶氣生了。”把詩韻羞得霞飛雙頰,垂首蚊鳴道:“怎麽又扯上我了……”

 秦雷知道永福的良苦用心,若不是她夜以繼日地在詩韻耳邊這樣說啊說啊,讓詩韻先是習慣了秦雷的名字、又在永福地疲勞轟炸下消除了陌生、隔閡、戒備等不利於雙方發展的負面情緒。而這種念經似的絮叨,終於讓詩韻誤以為自己是喜歡秦雷地,直到深信不疑,這才有了前些日子畫舫上那一幕。如果要問秦雷。他見過最聰明的女性是誰,他一定會說文莊太后。而要問最聰明的女孩的話,秦雷便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永福。能讓鍾天地靈秀的詩韻不知不覺上套,僅永福一人爾。

 秦雷哈哈笑著俯下身子,永福便乖乖的趴在他寬闊的背上,摟緊他的脖子。待詩韻把披風給她披上後,永福在秦雷耳邊輕聲道:“我們出發吧,大哥。”秦雷點點頭,笑道:“走嘍……”便起身背起永福柔若無骨的身子,朝一邊提著個精致小包袱地詩韻笑著撇撇嘴。大步往門外走去。詩韻也微笑著跟了出去。

 一輛特製的精美馬車已經開到了永福宮門口,見王爺背了公主出來,小丫頭錦紋趕緊把錦墩端過來,又打開車門,請王爺公主上了車。

 車廂內空間很大,是秦雷日常乘坐那輛的一倍有余。最裡面固定著一張大床,鋪著嶄新的淡粉色撒花被褥,柔軟而舒適。詩韻上前先把被褥掀開,待秦雷把永福輕輕放在床上後,她再細心地為她蓋好被褥。

 ―

 永福滿臉幸福的望著忙碌的兩人。呢喃道:“咱們真像一家人啊……”秦雷輕輕地捏下她的香腮,笑道:“本來就是一家人。”詩韻只能假裝沒聽見這對無良兄妹的瘋言瘋語。

 待秦雷和詩韻在床邊的軟椅上坐定。馬車便慢慢啟動,緩緩駛離了永福宮、駛離了華林苑……待出了皇城,卻沒有直接西去南陽門,而是反方向行去,穿過幾條大街,過了三公街之後又行了一刻鍾,馬車便停了下來。

 秦雷對兩位姑娘道:“看來是到了,我先下去看看,能不能直接把馬車開到上面去。”永福卻把他叫住,乞求道:“哥。讓我自己走進去吧。”秦雷皺眉道:“你能行嗎?”

 永福一臉渴望道:“人家第一次出來遊覽,也想像正常人一樣,哥,我求你了。就讓我任性一次吧,就一次……”

 秦雷望向詩韻,她想了想。柔聲道:“若是隻遊覽這一處,倒也無妨。但萬萬不能再去下一處了。”

 秦雷又把視線轉回永福,小公主堅決道:“一處就一處,那也比被人抬著四處遊覽強!”想不到嬌嬌怯怯的小永福,骨子裡卻是個好強地女孩。

 秦雷知道,若是溫泉治療還不中用,永福的身子便會越來越差,恐怕再無出來遊玩地可能。不忍拂了小姑娘的小小心願,秦雷與詩韻像春天時常做的那樣,一左一右架起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永福,小心翼翼的下了車。

 一下車,幾人便見到一個坐落在十來丈高小山上的寺廟,只見其規模宏大、布局和諧、結構嚴謹,建築精美絕倫。站在山下,便能聽到廟中佛音繞梁,也能看到嫋嫋的香火青煙。此時已是深秋,一場突如其來的霜降,把滿山遍野的楓樹,悉數染紅了葉子,從山下望去,那寺廟就像建在一片紅色祥雲之上,更增添了幾分壯觀、幾許神秘,令人仿佛置身靈山極樂一般。

 永福自懂事起便盼著這一天,竟然足足等了十年才得償所願,望著這美輪美奐地勝景,自是激動萬分,險些掉下淚來。就連秦雷和詩韻兩個,雖不是第一次到這中都報恩寺,卻依舊被這如畫的美景深深陶醉了。原來與你看風景的人不同,你看到的風景也是不同地。

 如心有靈犀般的,兩人對視一眼。見到秦雷也在望向自己,詩韻羞羞地低下了頭。但有種莫名的情愫便在這驚鴻一瞥中醞釀,不同於原來那種懵懵懂懂似是而非,她能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內心,是多麽享受方才那一眼的溫柔。

 秦雷卻不像詩韻那般害羞,而是大大方方地望向姑娘低垂的側臉。雖然滿臉幸福微笑

 不是因為欣賞到姑娘那令子周景致熠熠生輝的美麗,第一次從詩韻眼中真切感受到了一絲欲語還羞的情愫。

 永福輕輕咳嗽一聲,把一對泥塑般的男女,從某種甜蜜狀態中喚了回來,促狹笑道:“哥哥姐姐還沒進寺廟就開始入定了。”把詩韻好一個羞。秦雷卻沒事人似的笑道:“走吧,我們上去。”說著便與詩韻扶著永福。踏著一塊塊青石條台階鑲嵌而成的踏步,沿山拾階而上。

 三人也不急,一邊欣賞著四周地深秋美景,一邊緩步徐行。永福從來沒出來過,心情又是極好,見到每一處別致的靜觀,都會駐足良久,細細品味一番。十來丈的高度,一百丈的山路,居然走了整整半個時辰。

 待爬完山路。便見到一座宏偉寬闊的山門坐西向東開著,刻著‘中都報恩寺’五個大字的楠木匾額便懸掛於寺門上端。

 寺裡主持半個時辰前便被知會,有宮中貴人要來上香遊覽。老主持自然不敢怠慢,請寺裡上香盤桓的香客居士在後院暫避,便領著寺中大小僧人,在門口恭迎貴人。

 等了好一會,老方丈才見到兩個仿佛從畫上走下來的少女,在一個氣度從容的俊朗青年陪伴下,徐徐到了門前。老方丈佛法高深,眼中不分男女美醜。只是看了一眼詩韻和永福,便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秦雷身上。這一端詳不要緊,便發現這青年儀態中的不凡,只見他身有龍鳳之姿,天日之表,更兼龍驤虎步、豐神內蘊,怎麽看怎麽都像一位……

 老方丈越看越是心驚,也越相信自己地判斷,噗通一聲,率眾跪下行禮道:“貧僧圓通參見王爺!”

 秦雷笑著讓他起來,溫聲道:“此次孤王是陪舍妹前來貴寺上香。老方丈不必拘禮,你們自便就可以。”聽到秦雷介紹,圓通老和尚又帶著大中小和尚們向永福公主行禮。這才遣散僧眾,自己帶著秦雷三個往寺內大雄寶殿走去。但見寺內古木參天。氣象森嚴,飛簷凌空,金碧輝煌。永福見了,又是一番暗自讚歎。

 沿著松柏常青的正道走了片刻,便到了一個六尺高,水缸粗,插滿了點燃著的天竺香的大香爐前,煙氣雲繞布滿上空.香氣陣陣令人神清氣朗。

 繞過這個冒著青煙的大香爐,再行幾步,幾人到了大雄寶殿前,進了高大無比的殿門,只見殿裡金碧輝煌、宏大無比,三尊幾丈高的大佛跌坐在高高的蓮台之上,受人供奉。

 秦雷微微奇怪,趁著老和尚去殿後取香的功夫,湊在詩韻耳邊輕聲問道:“我聽說佛祖不是號稱‘天上地下,惟我獨尊’,霸道得很嗎?怎麽還允許另外兩位在這一塊坐著呢?”

 詩韻知道這位爺有些不學無術,心中好笑,剛要開口,卻被一邊的永福搶了先,微微興奮道:“我知道,我知道。”詩韻便把這個答疑解惑地機會讓給了她。

 永福伏在秦雷耳邊,小聲道:“哥,告訴你哦,可記清楚了。中間這位佛祖便是您說的釋迦牟尼佛,也是我們這個世界地佛祖;而左邊的是東方淨琉璃世界的藥師琉璃光佛,右邊是西方極樂世界的阿彌陀佛。這三位佛祖合起來叫‘橫三世佛’,各自掌管一個世界,並不衝突的。”

 秦雷這才明白其中的道道,笑道:“原來各有各的場子,小妹懂得真多。”

 永福嬌媚的白了秦雷一眼,小聲道:“叫你多讀些書卻總是不肯。”見老方丈轉回才停下說教。

 老方丈將取來的貢香分給三人,三人便並排跪在三個蒲團上,恭恭敬敬的給佛祖磕了三個頭,上了一炷香。

 秦雷雖然不信這個,但老太后說過,心中有佛,才能慈悲長存,所以秦雷還是心甘情願地拜了。

 待三人重新起身後,老方丈上前笑眯眯道:“寒寺的簽乃是中都最靈驗的,三位貴人求個簽吧。”

 不知怎地,秦雷一下子想起前世遊覽寺廟,被和尚拉著求簽的鬱悶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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