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燭龍所說,他之所以能夠存在到如今,是因為大禹在創造他的時候,就已經在造神計劃中灌輸了大量的靈氣,所以在誕生之時燭龍就已經有了極高的修為,並不需要天地間的靈氣予以支撐。
與此同時,燭龍的誕生與創造之力密不可分,在創造之力的加持下,大禹當年灌輸的靈氣被牢牢的鎖於燭龍體內,絕不會有絲毫的靈氣外泄。
正因如此,所以只要沒有特殊情況的發生,那麽燭龍的修為盡管不會有所提升,但是同樣永遠不會下降,並且他根本不需要天地間的靈氣滋養。
很顯然,像燭龍這般特殊的體質,天地間靈氣是否枯竭的確已經對他無法造成影響,無論神話時代還是末法時代,他都可以自由自在的生存於神州大地,完全不用擔心修為受損之事。
可即便燭龍已經對我們做出了解釋,我們也僅僅是清楚了他能夠存在到如今的原因,對於柏鑒與蚩尤二人為何能夠在末法時代依然存在,我們依然沒有找到一個合理的答案。
如果說燭龍能夠生存在末法時代,是因為他實際上是被創造而出,體質特殊的緣故,那柏鑒與蚩尤又究竟是為何?
毫無疑問,柏鑒乃是軒轅帝麾下的總兵官,蚩尤更是曾與軒轅帝爭奪天下的一代梟雄,此二人的出身都有史可查,從燭龍剛才的講述中我們也不難發現,他們二人的確都是實打實的人族,並非其他特殊存在。
既然蚩尤與柏鑒都是人族,那麽也就意味著他們並不是被大禹創造而出的生靈,同樣也就意味著他們二人絕對不會有同燭龍一般的特殊體質。
可如果蚩尤與柏鑒並沒有如燭龍一般的體質,那麽實際修為已經達到了仙人境界的他們,究竟又是為何能夠繼續生存在靈氣已經陷入枯竭的末法時代?
“蚩尤與柏鑒之所以能夠繼續生存在神州大地,實際上也都有著各自的原因,不過他們二人的原因與我卻不盡相同,你等莫要急躁,既然已經提及此事,那我自然會對你們仔細解釋其中的奧秘。”
如今的燭龍看起來已經不再像剛剛出現之時的那般冷漠,在與我們有過交流之後,他漸漸有了類似於人類的情緒,感受到我們的疑惑之後,他淡淡一笑便開口讓我們不要焦急,等待他的解釋。
“蚩尤乃是天道最早注定的人族希望,在他於人族嶄露頭角之前,他的修為就已經觸摸到了仙人的門檻,等到羅睺以心魔之力對其蠱惑時,蚩尤雖然無法抵擋,但是那股心魔之力反而讓他的修為得到了一定的提升,因禍得福之下達到了所謂仙人的境界。”
“等到涿鹿之戰結束,軒轅與應龍女魃等人將蚩尤送至軒轅之國,希望禹帝能夠令其恢復神智,禹帝也沒有讓他們失望,在結合造神計劃與創造之力後,禹帝最終果然為蚩尤褪去了魔性。”
似乎是怕我們對剛才的內容有所遺忘,燭龍再度說起了蚩尤的故事,盡管我們每個人都心中清楚,但是我們也不好意思打斷燭龍的話語,只能耐心的聽著他的講述。
“在此之前便已經說過了,在為蚩尤褪去魔性的過程中,禹帝不遺余力的在其身上加持創造之力,而創造之力與心魔之力互相抵消,互相交融,機緣巧合之下,最終居然讓蚩尤獲得了傳說中的萬載天命。”
“在獲得了萬載天命之後,蚩尤不僅獲得了永恆不滅的壽命,同時更是已經等同於天道的意志化身,天道高高在上,自然不需要外物輔佐,所以從那時起,成為天道化身的蚩尤修為便已經鞏固了下來,絕不會輕易下降,即便神州再無靈氣,他的修為也會穩步提升。”
聽到這裡,眾人的臉上再一次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如果按照燭龍口中的說法,那到的確可以解釋蚩尤為何能夠存在於末法時代。
盡管其中具體不同,但是正所謂殊途同歸,蚩尤與燭龍之所以能夠存在於末法時代,二者其實有著一個顯著的共同點。
那便是二人體質的特殊性。
燭龍本來並非這方天地應該出現的生靈,他是大禹以創造之力和造神計劃所創造出的生靈,他甚至無需修煉,在誕生之時就有著極高的修為,因為這一緣故,所以即便天地間沒有靈氣的存在,對他也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而蚩尤卻是實打實的太古人族,在他於人族嶄露頭角之前已經觸摸到了仙人的門檻,等到羅睺以心魔之力對其蠱惑時,他更是因禍得福,在心魔之力的刺激之下提升了修為,達到了所謂仙人的境界。
在正常情況下,蚩尤作為一個達到仙人境界的太古人族,定然無法生存在靈氣陷入枯竭的末法時代,同神話時代的其他仙人一樣,隨大禹一起消失在神州大地才應該是他最終的宿命。
可是莫要忘了,蚩尤同其他仙人有著極大的區別。
在大禹以造神計劃為蚩尤褪去魔性之時,創造之力與心魔之力互相作用在蚩尤的身上,二者互相抵消,互相刺激,共同影響著被心魔所蠱惑的蚩尤。
又因為蚩尤乃是天道最早注定的人族希望,身上殘存著天道的庇佑,機緣巧合下,蚩尤非但褪去了魔性,甚至將這幾種力量徹底融為一體,得到了傳說中的萬載天命,成為了天道的意志化身。
盡管天道高高在上,絕不是蚩尤能完全代表之物,但是從獲得了萬載天命之後,蚩尤就已經約等於天道的意志化身,在某些程度上,他所做之事便是天道的意志體現。
而既然蚩尤已經成為了天道的意志,那麽天道自然會對他有所眷顧,即便這方天地已經沒有了靈氣的存在,可是得到天道眷顧的蚩尤絕對不會受到絲毫影響,其修為甚至還能得到進一步的提升。
在一個靈氣枯竭沒有仙人的時代,如此狀態的蚩尤絕對可以說已經站在了神州的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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