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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華夏一詞,相信每一個神州中人都絕對不會感到陌生。
可是即便這個詞語千載以來被無數人用以自稱,但是真正能夠清楚其來源的其實並不多見。
所謂華夏,也稱華、夏或諸夏等,這一詞最早見於《尚書》之中,所謂“華夏蠻貊,罔不率俾。”便是其最早的出處。
傳說中,黃帝和炎帝在古代為爭奪部落聯盟首領而爆發了阪泉之戰,炎帝部落戰敗,從此並入黃帝部落,炎黃聯盟初具雛形。
等到後來,炎黃聯盟一同對抗蚩尤,因為蚩尤過於強大,所以他們組成了更加強大的華夏聯盟,到了此時,雖然並未出現明確記載的華夏一詞,但是華夏部落的來源卻已經基本固定。
而等到後世,軒轅帝的後裔們先後建立了夏朝、商朝、周朝,從夏朝時開始了朝代的更替。
這也就意味著,夏、商、周三朝均是華夏部落的後人。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夏朝乾脆以夏為名,到了周朝時更是開始自稱華夏,以西周時期的周朝領地為華夏,分天下為四夷。
所謂華夏,民得其生,國得其昌,政得其遠,君得其名,民得其利,故神州大地在周朝之後依然以華夏自稱,並且為之自傲。
剛剛想到這裡,我便自嘲的搖了搖頭。
很明顯,華夏一詞的來源並非是我們應該關注的重點,我們如今唯一入手的方向,只有燭龍剛剛所提到的夏朝。
如果按照司馬遷的記載,那麽所謂“夏”其實便是以夏後為首的十二個氏族組成的部落名號。
眾所周知,夏朝是神州史書中所記載的第一個世襲製朝代,一般來說,大眾普遍認為夏朝共傳了十四代,先後出過十七位帝王,延續約四百七十一年後,最終為商朝所滅。
可是如果要提及夏朝的開端究竟是何時,其實大眾一直以來都沒有共論,而是有著兩個截然不同的說法。
第一種說法認為? 夏朝的開端是從傳說中的大禹開始。
而第二種說法則認為,夏朝的開端其實應該從大禹的兒子夏啟開始計算。
在傳說中,大禹因治水有功? 被帝舜指定為接班人,等到禹執政後,按慣例也安排了繼承者。
因為在那個時代,選定帝位的方式並非是後世一般的父傳子,而是所謂禪讓。
據記載? 在堯舜時期部落聯盟最高首領的產生必須通過一定的程序,經由眾多的部落首領代表氏族成員共同推舉才能確立? 這就是原始社會後期一度相當盛行的民主選舉首領的禪讓製。
而若是仔細解讀禪讓一詞? 便是指統治者生前把首領之位讓給別人,其中禪字意為在祖宗面前大力推薦? 而讓字所指的便是讓出帝位。
就比如堯是黃帝以後比較著名的部落聯盟首領,堯在去世前? 便已經把部落聯盟首領位置讓於舜? 推舜為帝,這種讓位的行為便是所謂的禪讓。
大禹既然是那個時代的人? 當然就不會違反這一制度,所以大禹同樣安排了自己所選定的繼承者? 可是大禹所指定的繼承者不是早逝就是不被眾人認可,最終帝位兜兜轉轉還是落到了他的兒子夏啟的身上。
而從夏啟之後? 夏啟將帝位傳給了自己的兒子? 他的兒子又傳給了自己的孫子? 神州帝位的更替也就從此由禪讓製轉變成了後世的家族世襲製。
也正因為夏朝將禪讓製更改成了家族世襲製,所以後世的諸多朝代,都不約而同的遵循了這一模板,從未有過更改。
或許正是因為這一原因,所以夏朝才是歷來學者公認的神州朝代開端。
“前輩,神州歷來以夏朝作為一個分界線,夏代之前便是上古神話時期,而夏代之後無疑便是王朝更替時期。”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看向了燭龍,同時在口中試探性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若是我沒有猜錯,那麽或許以夏朝作為分界線的原因,便是因為夏朝開創了世襲製,因為後世的朝代無一例外的遵循了這一制度,所以夏朝也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神州朝代的開端。”
“說的不錯,這確實是原因之一,不過這也僅僅是之一。”
在聽到我的猜測之後,燭龍臉上再一次浮現出了幾許難懂的深意,對我點了點頭後又輕輕搖了搖頭。
“在夏朝之前,神州部落林立,想要成為首領必須獲得氏族成員的共同推舉,得到上一任首領的禪讓,可是等到夏朝之後,登上帝位的先決條件便不再是個人的才能,而是依靠血脈親情的家族世襲。”
“不過這一點卻並非最為本質的原因,若是要論及此事真正的原因,便要先說到神州靈氣的凋零。”
似乎是感知到了我們此時的不解,燭龍微微一笑,再一次問出了一個問題。
“不知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在夏朝之前的上古神話時代,神州大能眾多,移山填海、飛天遁地者比比皆是,可是在夏朝之後,除了封神之戰外似乎便再也沒有這些大能的傳說,仿佛一夜之間神州便進入了末法時代。”
這麽多年以來, 無論是神話故事還是江湖傳聞,只要提及這種傳說中的故事,沈浪一定是最有興趣的。
而正所謂本性難改,即便如今面對的是傳說中的燭龍,可是沈浪卻依然保持著同此前一樣的興趣。
“前輩,對於此事我的確曾有所好奇。”
正因如此,所以剛剛聽到燭龍得詢問,沈浪馬上便有了精神,開口興高采烈地對其回應道。
“前輩,姑且不談故事的真偽,自幼以來我聽到的關於神話時代的傳說簡直不勝枚舉,像什麽精衛填海,女媧補天,誇父逐日,后羿射日,都是人人耳熟能詳的故事。”
“可是等到王朝更替之後,這些故事便再也不見,除了斬將封神之戰以及西行求經之路外,似乎再也沒有任何大神通者存在於神州大地,一切仿佛子虛烏有,面對這樣明顯的變化,我相信絕不止我一個人曾有所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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