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圓桌,三板木凳。一盞燭光在昏暗的房間中微微搖曳。一塊不大不小卻將近父母一個月三分之一工資買的蛋糕擺放在桌上
“我想擁有超能力,我想保護大家,我想成為大英雄!”
年僅六歲,正值懵懂之年的自己心中想著電視裡的超人,滿懷憧憬,期望的許下生日願望。
原本只是自己年幼,異想天開才生出的想法。但就在次日晚上,一切都仿佛應驗了自己的願望一般。
那晚,漫天繁星赫然如下流星雨一般劃過,場景絢爛奪目,無比璀璨。
人們也隻當這是一場百年難得一見的美景。當是一夜過去,生活如常罷了。
可是世事難料,當人們一早醒來。各種生活中的怪事頻頻發生。
例如,有人在做飯時,雙手生出大火。有人生受挫,欲投河自盡時,雙手一招,河水翻湧而來。
等等怪事,諸如此類。頻頻發生在人們的生活中。
隨著時間推移,一種叫異能的稱呼也自人們的口中呼之欲出。
有了這種超乎想象的自然力量,也難免會有心生作惡之心的人出現。
在這種混亂的時候,自己卻詭異般的身獲金,木,水,火,土五種異能。從此開始嶄露頭角,打抱不平。
一年過去,雖然自己做的事不是驚天動地。但也逐漸在藍海市有了名聲。
正所謂懷璧其罪,因為名聲漸漸響亮,自己身懷五種異能的消息也自然傳入一些的耳裡。
要知道,全世界覺醒的人都沒有十分之一,普通人覺醒一種異能就會歡天喜地,認為是上帝賜給自己的恩惠。
而自己卻奇跡般的身懷五種異能,也自然會被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因為他們怕,他們怕他強大起來後損害他們的利益。
於是,他們殺心橫生。
一日夜裡,他們趁著月黑風高,派人持槍闖入自己的房屋,欲將自己一家斬草除根。
雖然異能強大,殺人如斬草,輕松至極。可畢竟年幼,加上剛剛覺醒。自己如何能夠抵擋來人的必殺之心。
被挑斷雙腿,親眼看著父母擋在自己身前中彈而死。再被特殊異能者廢掉異能,把自己綁成粽子般扔下藍海。
咯咯!
腦海中回想起自己一家所遭遇的一切,於墨雙眸變得赤紅,一雙鋼牙咬的咯咯作響。眼中仇恨之色極其濃鬱。
呼!
“爸媽,放心吧。凡是與昔年之事有過摻和的人,孩兒定然將他們碎屍萬段。”
許久,於墨漸漸平複思緒。面色恢復如常,眼中仇恨隱匿眼底。望著父母的墓碑。暗自發誓。
“該走了,下次回來看您們,我會帶點別的東西。”看了看已經暗淡的天空。於墨苦澀一笑。隨後對父母的墓碑莫測一笑道。
踏踏踏!
驀然,於墨正準備調轉輪椅離去。一陣輕微的走路聲戛然響起,一抹白影隨之從身旁閃過。
“異能者。”感知到若有若無的異能波動。於墨眉頭一皺。心底驚疑出聲,目光隱晦的向著波動源頭看去。
只見一名身著白色婚紗,渾身散發著冰冷高貴氣息的靚麗女子緩步來到一塊墓碑前。將捧在手中的桔梗花放在墓前,久久不言。
“看望去世的人?”見女子模樣,於墨也不再多看。心底暗道一聲,剛準備轉身離去,卻不料,眼角一瞥。看到了頗為詭異的東西。
原因無他,因為女子身前的那塊墓碑,
赫然寫著“於墨”二字。 當然,隻這一點,他也只會認為是碰巧。畢竟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
可最為奇怪的是,“於墨”二字前還加了個大英雄。而且看上邊的年月日,分明就是自己出事的那天。
“難道是以前幫助過的人?”於墨思忖一陣。心底喃喃自語道。
思慮良久,也只有這個想法說的通點。只是令他感慨的是,過了十四年,居然還會有人記得他。
“姑……”躊躇一番,於墨還是準備上前問問。
可話還沒說出口,女子就好似沒看到他一般,徑直從自己面前飄然而過。
“怪人。”女子不鳥自己。於墨既不是舔狗。也不是看到美女就往上拱的豬。感歎一聲,劃動輪椅離去。
剛走出大門,就看到黑虎和一群身著西裝形似保鏢打扮的人對峙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
“走。”於墨剛想說話,先前的那名婚紗女子便清冷出言,徑直坐上一輛加長版的黑色轎車。
嗡!
話音剛落,和黑虎對峙的保鏢看都不看黑虎一眼便果斷轉身坐上一輛輛黑色小轎車。 三輛開路三輛跟隨中間夾著加長版轎車絕塵而去。看起來好不威風。
“先生。”待女子一行人離去。黑虎收回目光,望向走來的於墨。恭敬出聲道。
“巧兒呢?”於墨點頭回應,掃視一眼。卻不見林巧兒的身影。輕聲向黑虎詢問道。
“回先生,在車上。”黑虎指了指身旁車窗。進言道。
聞言,於墨透過車窗,看著車後座側躺著睡覺的林巧兒。輕笑道:“這丫頭,估計是在機場等我太久,累了吧。”
“先下山找個旅館休息吧。”收回目光,估算著時間。對黑虎輕言道。
“嗯。”
黑虎應允一聲,待於墨上到副駕駛後。打開車後箱。將輪椅放好。
“小墨!是你嗎?”黑虎剛打開車門準備上車,一道中年女生驀然傳入兩人耳畔。
於墨尋聲望去,只見車窗外快步走來一名身穿青色長袍,面容些許皺紋的中年女性。
“你是?”見女性周身沒有異能波動。而且有種似曾相識之感。於墨緩緩搖下車窗。探出頭來,輕聲詢問道。
“小墨,我是杜小琴啊,你難道不記得杜姨了嗎?”
中年女子來到車窗旁,看著於墨那張臉,越近看越覺得熟悉。和腦海裡的孩子音容逐漸重疊在一起。驚疑的語氣也變的肯定,焦急出聲道。
“杜姨,沒想到能再見到你。”於墨聞言一愣。端詳一番中年女子樣貌。終於明白那股熟悉感是從何而來。無奈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