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俠士說起驛站王子的事跡,原來男王子是另有身份。三公子魏珣一望那紅寶石說道:“方才在酒樓出現的那位公子就是高昌國的王子。”
風雷俠士說道:“那公子現在要做什麽?”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說道:“你現在出去將紅寶石帶回去,賣給你見到的第一個人。既然著紅寶石這樣的重要,我要叫他高昌王子自亂陣腳。還有留在京城之中的那位神秘人也會露出破綻。”
三公子魏珣說完,風雷俠士飛身離開。
三公子魏珣微微露出笑容,暗暗思量說道:“我讓你瞧瞧,那幕後之人還不出現。”
三公子將要離開,忽然一把長劍忽然搭在三公子的脖頸底下。三公子魏珣“嘿嘿”一笑說道:“陳婉嫚,你來這裡是到底為了什麽?”
陳婉嫚將長劍收了起來說道:“你好像又跟李菲安在一起了,完全對我誓言拋諸腦後。”
三公子魏珣望著紅著臉陳婉嫚說道:“人在江湖上,半點不由人,你也是常年行走江湖之人,這一點你應該是明白,我與公主婚事,是無法解除,那本公子就要為公主的事情身先士卒,再說,飛鵬之瑄的真相也是我爹臨死之前的交代,那在下應該為找到飛鵬之瑄秘密而分清敵我。”
陳婉嫚轉身說道:“那好吧,我只能相信於你,可是你為何要盜走王子的紅寶石,那可是價值連城?”
三公子魏珣望著陳婉嫚,嘴角微微露出笑容,打開窗戶,飛身出外。
陳婉嫚也隨之出外,追擊而去。這個時候,風雷俠士到了大街上,拐出街道,見那位風度翩翩的公子,思量:“真是可惡,三公子叫我將此物賣給第一個見到之人,怎麽是此人?”
三公子魏珣飛身到街道左側的屋頂上,向下一望,靜靜地望著下面的人,只見那風雷俠士說收起手中的紅寶石,繞開那位衣冠楚楚的公子。向大街上低著頭走去,那位風度翩翩的公子望到那人大呼:“你慢一步。”
風雷俠士,在袖筒之中取出兩把短劍,慢慢地說道:“閣下有何見教?”
公子一望問道:“你是不是在酒樓之中,搶走我寶石項鏈之人。”
風雷俠士立即亮出武器,左右揮動說道:“不錯,我就是拿走你項鏈之人,你若是想要,那就試試你的武功再說。”
說著,風雷俠士出招,一招“樹上開花”是舞動的格外花哨,那公子立即上前迎合戰鬥。可是那風雷俠士舞動幾下花架子之後。迅速轉身離開。那身姿及其快,遁影之功比耗子還要溜的快。四個人飛身出來,有幾個人翻身出來,到公子面前說道:“我們這就去追。”
公子瞪著四個人說道:“那你們還不趕緊去追。”
四個人翻身離開。
陳婉嫚飛身到三公子魏珣身後說道:“看來你認識那人?”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莫非是你指使的,你們這些權貴子弟,看起來一無所有,其實有很多的人願意為你們效命,我看是有些蹊蹺。”
三公子魏珣一笑說道:“你真是想的太多了,本公子是京城官宦子弟裡面最窮的,怎麽可能有人為我賣命。”
陳婉嫚“哈哈”一笑說道:“你以為是這樣嗎?我卻不以為然,你有自己的酒樓,有綢緞鋪,有客棧,三公子實際上是京城公子哥之中最富有的人,這你哪位公主也是不知曉。”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說道:“這樣不是很公平,你知道我的事情,要比公主多。”
陳婉嫚一笑說道:“可是你為了紅寶石,卻讓整個京城不得安寧,即將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三公子魏珣一笑說道:“若無波瀾,便無人跳出來,你該走了,該去找魔血劍了。”
陳婉嫚一笑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要支開我不成。”
魏珣一笑說道:“不是,本公子看得出,你很想殺了公主,可是以你目前的武功,只能和公主打一個平手,你殺不了她,她也殺不了你。”
陳婉嫚點點頭說道:“可是你要殺公主是易如反掌,她的武功在你面前不過如此。”
“可以沒有想過,在京城之中,還有一個人,可以隨時殺了,我沒有和那人交過手,不敢信誓旦旦是京城第一高手。”三公子魏珣說道。
陳婉嫚一笑說道:“放眼天下,除了蘇無風,白衣劍客,誰還是你的對手!就算你動手殺了菲安公主,誰能抓住你,況且能對付你的人,未必會對付你。”
三公子微微一笑說道:“強中自有強中手, 那人武功絕對在我之上。”
陳婉嫚問道:“那到底是什麽人有這樣的身手?”
三公子魏珣說道:“目前我所見到的,有一個人能殺我,這個人就是馬侍衛。”
“原來是那個草包,他那有神通?”陳婉嫚一笑說道。
三公子魏珣說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他可是厲害人物,當年陪同皇帝夜走馬邑城,馳騁塞北草原,絲毫不眨眼,他不動手殺了我,完全是礙於我的身份,若我為敵於朝廷,那很難避免與那人一戰。”
“哈哈哈——難道三公子這般的明白。”馬侍衛跳了出來說道。
三公子魏珣一笑說道:“你還是現身了。”
馬侍衛拔劍說道:“你方才是故意說出這些話,是為了請我出來。”
三公子魏珣“哦”一聲說道:“這你是明白的人,那本公子就告辭了。”
說完,三公子飛身而起,跨飛到另外一間屋子上,閃身離開。
陳婉嫚將要離開,馬侍衛拔劍說道:“三公子能走,你卻不能走,還有一樁公案需要姑娘配合。”
陳婉嫚“哼哼”一聲說道:“馬大人不會將一些找不到凶手的案子賴到本姑娘身上吧!”
馬侍衛一笑說道:“不是,管不事上報朝廷,說上次劫天牢是姑娘主謀,既然你來到京城,那我只有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