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說完,望著臉上滿是褶皺,憔悴不堪的女子,轉身對飛花走月吩咐說道:“請兩位姐姐幫我照顧這位姑娘,本公子這去找一些藥材要醫治這位姑娘惡疾。”
病懨懨女子點點頭行禮說道:“那麽多謝公子了。”
三公子瀟灑轉身,縱身離開。
店小二湊上前,問飛花說道:“不知你家公子是不是很可靠?看他這麽年輕,肯定是一般人物,萬一是信口開河,那不是我們的命。”
飛花“哼”一聲說道:“既然不相信,那你就別相信。”
病態女子,慢悠悠地說道:“本姑娘想信公子乃天上星宿,定能找來靈丹妙藥。”
走月“哈哈”一笑說道:“多謝姑娘還相信我家公子。”
三公子魏珣躍身到外面,出了城,到了一片黃坡,山坡上有百花齊放,燦爛無雙。在俊秀的百花之中,見一株奇花,其花一半紅,一半白,卻是一枝獨秀,花瓣只有小小一片。三公子翻身向前,剛要上前采擷花兒,忽然有一倩影飛身向前,快如閃電一般將花兒采下,捏在手心。三公子魏珣定睛一望,有一個美麗的藍衣女子,這女子臉圓如盤,大眼睛,芳容秀麗天下,其頭上無一點修飾,天然顏容,令人陶醉其中。三公子一瞧行禮說道:“仙子是?”
“哈哈!公子如何知曉本姑娘的身份?”
三公子魏珣一聽,彬彬有禮說道:“仙子雅度天然,面相絕非一般女子,定是仙子。”
“哈哈!公子很會說話,那公子可知此花奇毒無比,公子若拿去,定然會害人不淺。”藍衣仙子說道。
三公子魏珣說道:“仙子既然天上仙子,也自然知曉這草藥雖然是毒辣無比,卻能治病救人,還請仙子將仙草給在下,在下便能救活身有頑疾之人。”
藍衣仙子一笑說道:“公子也是天下第一才子,本仙子可以將此物給你,不過公子要答應本仙子一個很好條件。”
三公子一聽說道:“本公子若能救人,自然是答應仙子,請仙子直言不諱便是。”
藍衣仙子微微一笑,這一笑是笑不露齒,婉約美麗,對三公子魏珣說道:“公子器宇不凡,並非人間俗世之人,公子不可眷戀人間繁華,男歡女愛,一旦功成身退,馬上回到岐山去,那才是公子要去之處,縱使有天地情緣在,公子也不可有半點猶豫,莫然,公子大道之造化,豈不是毀於一旦。”
三公子一聽,愣了愣神說道:“仙子果然知道在下夙願,乃仙子神通,本公子答應仙子,待功成身退,必然返回岐山,從此一心問道。”
“哈哈!那好!公子果然是心境如明,若真能舍得天下世俗之誘惑,便能成就千古功德,請公子好之為之。”藍衣仙子輕輕邁著步子上前,身上帶著天之幽香,將花草遞到魏珣面前說道:“公子隻管拿回去救人,本仙子在岐山,若公子功成身退可回到岐山,見薑子牙神廟,便能找到本仙子,本仙子與公子一起談論道法。”
三公子魏珣一聽說道:“多謝仙子!”
藍衣女子將花兒交給魏珣,便轉身消失。
三公子魏珣將花草拿在手中,端詳一會兒。剛要離開,忽然間李菲安飛身出來,彈出三棱劍,將劍搭在三公子魏珣脖子前說道:“呵呵!想不到三公子魏珣確實是江湖第一好好色之人,身邊真是美女如雲,好大福氣,那麽本公主這個正牌妻子,在你三公子心裡竟是如此輕視本公主。”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公主,婚姻大事豈能兒戲,你可聽到,本公子最終會聽從師父命令,回岐山而去,公主又何必如此?”
李菲安收起三棱劍,態度變得和悅起來,三公子魏珣問道:“那公子為何一定要去岐山修煉,可以拋下天下大事,能丟下本公主。”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說道:“若在下告知公主緣由,公主可讓本公子前去救人?”
“好!本公主不會不成全公子美德。”
三公子魏珣歎了歎氣說道:“說來話長,在下並非是魏大人親生子嗣,而是很多年前,在齊魯之地,大人撿的孤兒,而在下命數不好,也不知是何人生養,卻在地面裂開時,天象驚變,在下便生了出來,被剛剛路過的大人撿起,而大人與師父,以及幾位高人,要在下經歷情劫,功名之後,去岐山修道,而齊魯之地,乃殷商之時,飛熊先生封地,有人便說在下乃飛熊之後,為國祚之盛世,本公子最終回岐山。”
李菲安一聽,開口一笑說道:“這種妄言你也會相信。”
三公子魏珣一聽說道:“在下自然是有所疑慮,可是師命難違,在下也是沒有辦法?”
李菲安說道:“那你走吧!”
三公子行禮說道:“多謝公主殿下,在下告辭了。”
說完,三公子魏珣飛身離開。
三公子飛身離開之後, 紅拂仙子輕身飄來說道:“公主殿下,你真打算真這樣下去?”
李菲安立即行禮說道:“師父在上,不知師父有何策略?”
紅拂仙子一笑說道:“公主殿下,為師給你一條妙計。”
李菲安一聽問道:“那師父的意思是?”
紅拂仙子一笑說道:“那李藥師辭官歸隱,便是要問道天地之間,便是這三公子魏珣有一定的根基,只要公主先一步找到飛鵬之瑄的秘密,那三公子魏珣有根基在,不得不還要留在這紅塵之中。”
李菲安一聽說道:“師父,這萬一三公子魏珣知道之後,責怪起來,那我們的計劃,豈不是成為最無恥的陰謀,那他也不會原諒我們。”
紅拂仙子一笑說道:“三公子魏珣雖然有一定修煉根基,卻有情關要過,李藥師一乾人等,不是一般人物,他一定知道,公主就是三公子的情關美人,若公子能過,便可以為之大道問鼎天地,若被公主牽絆住三公子魏珣,那三公子豈不是任何根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