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岸,幾乎籃球上所有的榮譽都離不開一個人,自他之前,熱火隊沒有得到一個冠軍,自他之後,我們不得而知。
反正此刻的邁阿密正在等待著這麽一個人,等待著有一個人能接替那個叫德懷恩韋德的男人。
他們殷切希望這個人能快些到來,將那耀眼的奧布萊杯重新帶回到風景宜人的南海岸。
巴特勒像是那個人,又不像那個人,他雖然強大,卻也已經到了而立之年。
他的巔峰可能只剩下這寥寥無幾的幾年了。
蘇曉和安妮手牽手走在路上,他們兩個是邁阿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天漸漸暗了下來,邁阿密燈光也逐漸亮了起來,忙碌一天的人兒也迎來了他們的休閑一刻。
邁阿密某個公園,當地人們會在吃完飯之後會相約來到這裡散步。
公園裡面有一個野球場,號稱是全邁阿密水平最高的野球場。
黑白膚色的人穿插在球場上,看起來那麽和諧。
球場兩側圍滿了人,有男有女,形色各異,他們瘋狂尖叫呐喊,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邁阿密熱火隊的四個人位於這座球場的不遠處,他們在靜靜等待著他們另一個隊友的到來,他們都偽裝了自己原來的面貌,如果不是仔細去看,還真看不出來。
巴特勒把自己化妝成了一個中年大叔,納恩帶著一個狼人面具,看起來像是他在萬聖節時所留下來的,溫斯洛帶著一個蜘蛛俠的頭套,阿德巴約帶著墨鏡和口罩頗為滑稽。
阿德巴約是最慘的人,他可以隱藏住自己的相貌,卻無法隱藏起自己那傲人的身高。
四人黑著臉,看的出來他們心情很糟糕,如果沒有猜錯他們應該是等了很長時間了吧。
“這個蘇,不會是帶著安妮去開房去了吧。”巴特勒吐了口吐沫,罵了一聲。
“要是這樣,我們就回去開他飛機,扒光他衣服把他扔出球館。”溫斯洛皺著眉毛說道。
“給他個胸罩,扒光衣服太難看了。”阿德巴約是個好人,為蘇曉求起了情,這年頭,像他這樣既誠實又善良的人不多了。
納恩比較含蓄,一句話也沒有說,要不是這幫大佬威脅逼迫,他今天晚上都不想來,對他來說…來打這種級別的比賽,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在家訓練呢。
巴特勒們這邊等的著急,而蘇曉那邊卻是不急不躁、慢慢悠悠的。
他和安妮緩緩走著,盡情去欣賞沿途的風景,絲毫沒把他那群隊友們放在心上。
等到他們兩個來到球場的時候,巴特勒四人身上的火山都已經爆發了。
他們四個氣得忽略掉了安妮,對著蘇曉就是一頓狂轟亂炸。
他們陪蘇曉“玩”了大約十分鍾,反正到了最後蘇曉那原本就酸痛的手臂......又甚了兩分。
安妮看見蘇曉這個狼狽的模樣“咯咯”笑了兩聲,也就是這個笑聲,讓巴特勒這幫大色狼們注意到了她。
雖然安妮帶著帽子、帶著墨鏡,但這群人依然感受到了她的美,尤其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讓人浮想聯翩。
巴特勒看見安妮之後,瞬間便由地痞流氓變成了謙如雅士,他微微一笑,輕輕摸了下自己鬢角的頭髮,低聲說道“想必這位美麗動人的小姐就是安妮吧。”
巴特勒原本期望得到安妮一句誇獎,卻沒想到等來了一個白眼,安妮冷冷說了兩個字,道“流氓!”
這句流氓讓巴特勒心涼到了極點,
他歎了口氣,緩緩退到了後面,像他這樣的大帥哥,還是第一次被人叫流氓來。 他完美繼承了喬丹的臉部輪廓和迷人的雙眼,經常出入風月場所都不花錢的他,沒想到今天晚上竟然在他最引以為傲的籃球場邊被人叫了一聲大流氓。
接下來是溫斯洛,他緩緩從自己兜裡面掏出了一張白紙和一支筆,他嘴角勾起了迷人的曲線,說道:“安妮小姐,能為我簽一個名字嗎?”
安妮一笑,輕聲說了一句:“當然可以,只是我不會寫字。”
“……”
溫斯洛無言以對,他也跟著巴特勒的步伐退後了兩步,不再自討苦吃。
安妮這是明擺著不想搭理溫斯洛,都9012年了,怎麽可能還有人不會寫字啊。
接下來就輪到了高大威猛的阿德巴約了,他聲音響亮,說道:“親愛的……”
“去死吧,傻大個!”阿德巴約還沒說完,安妮就打斷了他……
阿德巴約滿面羞愧,也緩緩退了下去,四個人中只剩下納恩了…
納恩害羞,見三個人都退後了兩步,他也跟著退後了兩步。
就這樣剛才還熊氣衝天的邁阿密流氓隊就這樣全軍覆沒了。
原來安妮在這四個人“欺負”蘇曉的時候就已經懷恨在心了,她看見蘇曉被“狂揍”心裡不舒服,自然要替同伴報仇雪恨了。
場面逐漸尷尬了起來,所有人都在等著蘇曉來打破這個局面。
可是這蘇曉偏偏不慌不忙,他慢慢帶好自己的連衣帽,帶好墨鏡和口罩。
他掃了眾人一眼,對安妮說道:“給你介紹一下這群禽獸,他們幾個都是獸面人心。”
“他們雖然長得比較難看,但內心都是很善良的。“
“這一位是巴特勒,聯盟第一人。”蘇曉指著巴特勒開起了玩笑。
安妮和蘇曉都知道這是在開玩笑,可是巴特勒和熱火隊另外三人可不知道啊。
巴特勒聽了之後瞬間便起了范,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聯盟第一人不敢當,還是叫我東部大當家吧。”
“噗!”蘇曉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這巴特勒也太不要臉吧,還妄稱自己是東部大當家,蘇曉哼笑了一聲,喝道:“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
“你是東部大當家,難不成還想讓我當老二嗎?”
這熱火隊員之間才聊了幾句又沒了正形,又像剛才似打鬧了起來。
安妮聽蘇曉介紹完了這幾個人後,敵意便消失了,
現在安妮又見他們幾個之間這麽“相親相愛”,又不由得嫉妒了起來。
她從小朋友就不多,做夢都想有幾個這樣彼此間沒有規矩,可以打打鬧鬧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