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
原本,十分明亮的空間上空,在這會兒,忽然就烏雲密布,並發出了隆隆的聲響,烏雲當中,更是有著閃電交錯。
“這是怎麽回事?”
見這一幕,多數人,頓時皺起眉頭,其中包括幾位宗門的宗主、長老。
八聖山道場,乃是幾千年前,創立八宗的八聖所創,此地雖沒有太陽,但常年都是明亮的。
更,不可能會有烏雲出現,就別說閃電什麽的了。
但此刻,這奇怪的一幕,就是這樣出現了,還出現的一點預兆都沒有,甚至在衍琪和赤玉決鬥之前都還沒有,不過數息之間,烏雲就成型了。
什麽情況?
多數人,都察覺到一些不同尋常,其中就包括了衍宗的衍相,以及赤宗的赤真二位。
“看看什麽情況!”
這二位的念頭,總是出奇的統一,下一刻,便運轉真氣,打算掠出他們各自所處的行宮,前去上空,觀看情況。
隨時雷雲,但對於他們,晉入大乘者來說,只要非是雷劫,都沒有什麽好怕的。
可是,當他們,各自來到行宮邊緣處,即將掠出去的時候,變故,突生!
“咚!”
“砰!”
於,衍宗、赤宗二宗的行宮邊緣,忽然就出現了一道黑紫色的屏障,並直接將衍相、赤真這二位大乘期修士,都給彈了回去!
“宗主!”
“老祖!”
衍宗和赤宗的彼此弟子、長老,紛紛將這二位給扶了起來。
“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多數人,表示震撼,同時不明所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要知道,這二位,可是大乘期修士,哪怕當下沒想到,猝不及防之下著了道,也不應該,就這麽被彈飛出去吧?那黑色屏障,究竟是什麽東西?竟隔絕了他們!
“嗡嗡嗡!”
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於其余六宗山頂行宮之上,竟然,同樣,分別各自出現了一道黑色屏障,將其余六宗之人,也給屏蔽了!
“這,什麽情況?這是什麽?”
“發生了什麽?怎麽會這樣?”
“天呐!啊!”
有人伸手,觸摸那黑紫色屏障,卻出奇的發現,這屏障,竟然在吸收他們的力量,碰觸的時候,直接將那人的力量給吸收了大半!
“別!別碰那東西!”附近一片慌亂的同時,赤宗宗主赤真,驚呼出聲:“這東西,有古怪!”
此一刻,這赤宗宗主赤真,沒了以往的淡定,臉上有的是忌憚,他可是大乘期修士,在方才撞到那東西時,非但沒有破出,反而被彈了回來,甚至受了點輕傷。
要是一般修士,估計只要碰碰,就得倒霉啊!
衍宗那邊,衍相也連忙提醒各宗弟子,並面色大變,十分凝重,顯然也是意識到了事情嚴重性。
作為八宗之首的二宗的兩位大乘期至強者,都這副模樣了,其余人,當場就慌了,要知道,那二位,可是他們的頂梁柱,如今頂梁柱都慌了,他們,自然急得不行。
“老師,這是,什麽啊?”
隱宗行宮這邊,蘇瑾看著這詭異的黑紫色屏障,也有些驚疑的詢問葉蕭,心裡,總有些慌亂的感覺。
難不成,這就是白洛那丫頭等待的東西?
葉蕭卻,面不改色,沒有回答。
倒是龍瀾,站起身來,湊近看去,頓時來了興致,咂嘴笑道:
“這法陣有點兒意思啊,竟能吸收人的精、氣、神!”
精氣神,可是作為一個人的最基本必須的東西,一旦沒了這些,人,也不過就是個人乾兒了。
說完這個,龍瀾看向上方,
一邊頷首一邊說道:“看來,是上面有人,主導了這一切啊。”
說完這話,龍瀾又看向葉蕭,問道:“葉尊,用不用我將這些東西都破了?”
的確,這法陣強橫,放在那衍宗、赤宗的各自強者面前,都是個大敵,能令他們凝重起來,可對於龍瀾而言,他張口就能吞了。
葉蕭,從一開始,就沒將這東西放在眼裡過。
故而,他搖了搖頭,面色平淡的同時,甚至不向上空看去,只是說道:
“看下去。”
葉蕭都發話了,龍瀾自然不敢違抗,索性坐了回去,蘇瑾見這二位如此氣定閑神,倒也微微寬心,是啊,什麽東西,在葉蕭眼前,是厲害的呢?
“轟隆隆!”
上空,雷霆翻滾,下方,七宗混亂。
“快看!”
忽的有人,指著上空,那雷雲中央,驚呼一聲。
卻見,那雷雲中央,竟有著十數道人影浮現, 且這些個人,氣息都不弱,最次的,都在化神期,其中有幾位,已至小乘,更是有著,一位大乘期的修士!
“天呐!”
察覺到這幾位的氣息之後,好多個宗門長老,頓時驚呼出聲,像是看見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似的。
要知道,哪怕是八宗內,也不過僅有兩位大乘期的修士,這忽然出現的十多個人中,就有一位!且小乘期修士,比他們八宗加在一起還要多!
這也太可怕了吧?如若不是親眼所見,少有人會選擇相信這是真的!
“你們是誰?!”
赤宗宗主赤真站在紫黑屏幕之前,怒視那為首的兩位大乘期修士,質問道。
那位大乘期修士,也就是那位體格精瘦的男子,負手而立,聞言笑了一聲,說道:
“京城,屠龍會!”
“京城來的勢力?”一些個人,頓時驚了,京城的人怎麽會來這裡?
“你們是怎麽進來的?”衍相開口問道。
這裡,可是八聖山道場,葉蕭他們能進來,是因為他們有隱宗的令牌,可這些人,卻是忽然降臨的,他們可沒有隱宗的令牌啊!
那男子聽了這話,卻是大笑一聲,旋即,轉眼看向下面那臨宗的方向。
得意的說道:
“丫頭,多虧了你,不然我們還真進不來這八聖山道場,到是要謝謝你了。”
聽這話,好多人,頓時懵了。
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臨宗的方向。
就連蘇瑾,聽了這話,也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臨宗方向。
是誰,旁人或許不知,但蘇瑾,怎會不知?
可是這,又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