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野無所謂道:“搶過去就搶過去唄,有什麽大不了,這會長位置我坐著隻感覺到一堆人的道德綁架,權力啥的一個沒看到,整天就在那吵吵你是學生會長你要幹啥啥,煩。”
秋刀魚眨巴著胖到快看不見的小眼睛:“那是你不會用,知道我為啥能查到大橘為重總部不?都是關樂語的副會長權力才有的調查資格。”
梁野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咦,你還去過大橘為重?那你豈不是知道我被關進去的事了?”
秋刀魚:“你也太后知後覺了吧?全校都知道了!”
梁野和身旁的戚半寒對視了一眼,當場都臉色難看起來。
全校都知道他們被關押了一個月?
那豈不是代表其他學校也知道了?
太沒面子了吧!
梁野面色鐵青的問道:“誰抖出來的?”
秋刀魚愣愣開口:“我。”
“敲裡嗎!”
“臭傻逼啊!乾他!”
一頓混合雙打,依舊是戚半寒主攻梁野輔助,愣是把秋刀魚揍的腫起來,他本來就胖,這麽一腫看上去就跟五百斤似的。
秋刀魚被揍的大叫:“我還有共犯,還有我不配!別隻揍我一個啊嗚嗚嗚嗚!”
梁野氣呼呼的拍拍手:“不用了,我已經出完氣了,不過你皮怎麽這麽厚?我揍上去你一點反應沒有,我自己還手疼。”
秋刀魚臉腫的跟豬頭一樣:“我,我已經自不量力了。”
說罷,他還慘兮兮的看了戚半寒一眼。
被關押了一個月,梁野和戚半寒雙雙境界卡著不動,可以說被秋刀魚的修煉速度甩飛掉。
但同樣是自不量力,秋刀魚在戚半寒手中卻一連一招都過不了。
梁野暗自感歎,主角不愧是主角。
戚半寒下手也是狠,對著這胖子就是拳打腳踢,時不時的還拎起來往地上一頓猛摔,大理石的地磚都裂了。
“可以了,可以了。”梁野拉住戚半寒:“揍的差不多就行了,你還想往死裡打?”
戚半寒收手:“我只是揍著玩玩,這胖子也太不禁揍了。”
秋刀魚:“???”
梁野:“呵呵呵……玩玩可還行。”
休息一日,第二天一大早。
梁野整裝待發的前往傷大,一進教室,立馬讓整個丁班噓聲。
一個月不見的同班同學全體目光掃向他,表情各異,神色百樣。
梁野目不斜視的走向自己座位,這走到哪就被人看到哪的感覺,真是懷念啊!
他親愛的學校,他回來啦!
翻書本,抄筆記,做習題。
梁野非常自覺!
他愛學習,學習使他快樂。
倒是戚半寒一個月不上課,加上沒基礎,直接落下了一大截,上課跟聽天書似的,學習是徹底跟不上了。
梁野飽受痛苦,自己都還在趕呢,還要一天天的時不時回答戚半寒各種基礎問題。
為此,梁野提出申請:“我要換位置!我要和仇良坐同桌,讓他輔導我學習!戚半寒基礎太差了,讓學習好的人輔導她!”
仇良心中感動,講師自然是沒意見。
但戚半寒一個眼神過去,又嚇的全班人不敢吭聲,於是這位置也沒換成,只不過把幾名學習成績好的調到了兩人前後左右。
梁野內心的小九九被扼殺在搖籃,讓他極其抑鬱。
上學是同桌,放學還住一塊兒,天天都對著這副面孔!
一個大老爺們愣是套著個妹子的身軀,
現在學校的人都以為他們是情侶,有時候梁野想跟漂亮妹子多說幾句話,對方全部因為畏懼戚半寒而回避。 像極了愛情……
這日子怎過?
這日子沒發過了!
梁野覺得自己很悲催,回家碼字的時候心情不好,寫出來的東西越來越黑暗。
拿起手機看了下,我最黑的信息已經爆炸。
“小魔童!你又去哪了!”
“敲裡嗎!”
“你回信息能不能麻溜點,又消失!我回你是秒回,你回我是輪回!”
哦,他好像已經有三十個小時沒回我最黑信息。
THE?WORLD還是很智能的,只要每日維持小說更新,就不會強製彈消息。
梁野拿起手機打字:“心情不好,想太監。”
我最黑:“你別嚇我?你太監了,我這世界還會存在嗎?”
梁野:“不知道,一起毀滅吧!”
我最黑急了:“到底啥事啊?你有事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啊?”
梁野:“讓戚半寒走!你!讓!她!走!”
我最黑無語:“多大點事,這就能讓你崩潰?放平心態,你就把她當成一個正常妹子行不行?先前你給我安排的人妖大漢非要住我家裡睡我床上,我說啥了沒?我還不是默默忍受嘛!”
梁野:“什麽人妖大漢?我沒寫過。”
我最黑:“你還不承認?”
梁野:“你說啥呢,我真沒寫過,失聯的一個月我寫的情節都圍繞著主角來的。”
我最黑嚴肅起來:“那現在住我家的這人是誰?”
梁野:“我怎麽知道……”
我最黑放下手機轉過頭,那扎著兩個小辮子穿著蝴蝶結連衣裙的大漢正坐在床上看電視, 看到我最黑望過來,還拋了個媚眼。
我最黑驚悚的一個顫栗,突然被巨大的恐懼包圍,不是小魔童的故意安排,那眼前這人從哪冒出來的?
梁野這頭,則是罵罵咧咧的合上手機,天知道我最黑那裡又出了什麽毛病,他反正是真沒寫這東西。
這時候關樂語前來拜訪。
“會長,好久不見。”關樂語成熟了很多,越來越有管理者的姿態,但對梁野還是畢恭畢敬。
梁野在自己家一向隨意,順手打開了遊戲機:“你怎麽來了?坐。”
“好的。”關樂語在梁野旁邊坐下,安靜的看了會兒梁野玩遊戲。
兩人很沉默,只有梁野玩遊戲的聲音在客廳裡響著。
關樂語也不說話,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這一個月他過的很辛苦,牧車輪的大肆進攻已經讓關樂語快堅持不住,現在梁野好不容易回來,卻沒有任何動作,這讓關樂語想不通,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意思。
這會長,還當不當了?
別看只是一個學生會的會長,但實際意義卻很重大,尤其對只是關家旁支成員的關樂語來說。
倘若這會長的位置被牧車輪搶去,那關樂語的很多想法就不會有人支持,說不定還會跟他對著乾。
關樂語猶豫著,時不時的看會兒梁野的表情。
梁野哪有表情?
根本沒有想這麽多,他正沉浸在遊戲的世界裡出不來!
現實中不如意,還不能在遊戲裡找點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