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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第262章 夜雨
曹仲言的神色看起來十分疲倦。雖然他沒喝醉酒,可看起來比喝醉酒還顯得憔悴疲憊。

 究竟是出什麽事兒了?

 讓曹表兄和小哥都這麽煩惱的事,感覺這消息可能就是跟田霖一起到來的,就算不是他送的來的消息,和他也脫不了乾系……對了,林夙呢?劉琰忽然想起她從到行宮就沒見林夙。

 劉琰自己琢磨了半晌,轉頭一看身邊居然沒人了——

 就一個毛德還兢兢業業的跟著她,另外兩個人呢?人呢?

 見劉琰左右顧盼,毛德貼心的解釋:“公主,曹世子和陸參判兩個人好象有什麽要緊的事兒,就先走了。”

 “什麽時候走的?我怎麽不知道?”

 毛德十分盡心:“陸參判和公主說了的,公主還嗯了一聲……”

 她嗯過嗎?她怎麽不記得。

 不過劉琰也知道自己有這麽個毛病,如果想事情太入神,除非在她耳邊敲鑼打鼓她才會有反應,陸軼和她說話,她嗯了一聲那是本能,但是完全沒過腦子,也沒有半點印象。

 怎麽連陸軼都走了?

 這趟避暑好象有些不合時宜……

 不知道是不是正為了應合劉琰的想法,用過晚膳,劉芳來尋她,說:“咱們去散散心,我聽說清涼殿後面不遠的下溪亭正建在水上,掛上了燈籠之後,燈映著水,水映著燈,好看得很。”

 劉琰有些半信半疑的換上鞋隨她出來:“那他們今晚掛燈沒有?別去了之後撲個空。”

 “應該會掛的吧?”

 行宮的人又不傻,平時行宮空置,沒人過來的時候當然不必白白掛一夜的燈白耗蠟,可現在不是有人來避暑嘛。

 劉琰又問:“要不要叫上劉雨?”

 劉芳不大情願,要不是劉琰主動提起,她就打算把劉雨這個人給“忘了”。

 “叫了她也未必會去。”

 話是這麽說,可人家去不去是一回事,你叫不叫又是另一回事了。

 叫了不去那是她的事,不去叫的話……兩位姐姐怎麽也理不直氣不壯。

 劉芳就讓春草去西側殿問問,不多時春草回來了,劉雨也來了,已經穿了一身兒外出的衣裳,還披了件鬥篷。

 雖然有些意外,不過劉芳畢竟沒問出“你怎麽來了”這種傻問題,她說:“那咱們走吧?”

 出了門才發現走不成了。

 劉琰才出殿門,一滴水珠從天而降,劉琰覺得腦門一涼,伸手抹了一下。

 旁邊劉芳也哎呀一聲:“這是下雨了?”

 這雨說下就下,三個人才轉身回到殿內,外頭就嘩啦啦的下緊了。

 劉芳小聲念叨了一句:“白天明明是晴天……”

 不能去賞燈的三個人只能待在殿內,簾子都放了下來,聽著外頭雨聲愈來愈緊,劉琰翻出一套這次帶來的琉璃棋子,三個人玩猜子,劉芳順口問劉雨:“聞著你身上還是一股藥氣,你現在吃什麽藥呢?”

 劉雨說:“就是調理身子的補藥。”

 宮裡人有病沒病的都吃藥,一開始劉芳特別不習慣,總覺得這純粹閑著沒事自找麻煩,藥這種東西有什麽好吃的?據說還貴的要命,味道不是苦就是酸,有的還帶著說不出來的奇怪的氣味,臭哄哄的都有。

 不過後來吧,她得承認這宮裡的太醫和鄉下的土郎中確實不是一回事,起碼劉琰以前入冬總是手腳冰涼,夜間咳嗽這毛病,調理了幾年下來,確實見好了,以前天一冷,她那手腳冷得象冰坨子一樣,在鄉下的時候她手腳還都長過凍瘡,不過到了京城之後就再未複發過。咳嗽也是一樣,劉芳最清楚,她以前冬天裡一夜能咳半宿,睡的特別不踏實,這幾年都漸好了。

 還有劉芳自己……嗯,她沒什麽大毛病,身體挺康健的,就是從初潮之後,月信一直不太準,有時早,有時晚,有時兩三月一回,極不規律,太醫也給她開了方子吃藥調養,也都養好了。

 劉雨嘛,她這身子確實也得好好調養調養,人瘦不說,氣色也不好。而且這一年裡劉雨個子沒怎麽長,她和劉琰本來差不到一歲,現在看來象是差了兩三歲一般。

 劉琰有些心不在焉,屢屢猜錯。以前玩兒這個她比劉芳還強些,今天連劉芳都總能贏她。

 這麽玩了幾盤,其他兩個人都覺得有點奇怪。

 劉芳問:“你怎麽了?想什麽呢?”

 “沒事,”劉琰轉頭看了一眼外頭,雨這麽緊……

 “不知道小哥醒了沒有。”

 她想的不止是四皇子,還有其他人。

 曹表兄、陸軼、林夙還有田霖,這麽大的雨,他們都在哪兒呢?在做些什麽?

 “雨太大了,”她們過去探望實在不方便,劉琰打發了豆羹去,豆羹回來時全身大半都淋濕了,這樣大的雨,撐傘或是穿油衣都不濟事。

 “回公主,四皇子已經醒了,晚膳用了酸筍雞湯、山藥蒸排骨、豆腐羹,都是清淡解酒的的飯食。四皇子還讓奴婢轉告三位公主,這下雨夜裡更涼,晚上要注意別著了風寒。”

 劉琰點頭:“知道了,你趕緊下去換衣裳去,喝碗薑湯,頭髮也要擦幹了。”

 毛德一出去, 劉芳說:“問過了,你也可以放心了吧?”

 問是問過了,要說放心……卻不能完全放心。

 似乎一直有個聲音在心裡不停的提醒她,不能掉以輕心。

 酒是醒了,可是小哥醉酒的緣由她可不知道。

 小哥幾時這樣失態過?即使是他墜馬受傷,知道自己的腿以後不能恢復的如常人一樣時,他也只是消沉了數日,後來漸漸就好了,而且比以前更加沉穩,象是突然間長大了好幾歲,褪去了稚氣和莽撞,變成一個大人了。

 這次是為了什麽?難道還能與上次的墜馬一事相提並論嗎?什麽事情能有這麽嚴重?

 小哥是皇子,有什麽事情會難住他,讓他這麽難受?

 劉琰隱約摸著了一點邊緣,可是她不敢往下接著想。

 因為本能在提醒她,那個答案她一點兒都不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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