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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主角導師》一百二十六:作死界的前輩
“唰~!”

  所有人全都看向了羽君,一個個神色肅然起敬。

  面對大宦等人那驚歎的目光,羽君表面一副淡定之色,但是心裡卻已經開始慌了。

  宣哥,你這也太能吹了吧?

  但是現在青宣已經把話出去,羽君也只能硬著頭皮接著裝了,淡淡道:“各位前輩無需如此驚訝,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如今晚輩不過是一介普通修者,並無什麽出眾之處。”

  聞聽羽君此言,大宦等人心中又是一陣讚歎,其他人也是面露敬仰之色。

  此子當真好心性啊!

  唯獨蕭臨淵都快把嘴咧到耳朵根上了,心中對羽君是一萬個鄙視。

  這不就是老子常用的套路嗎!?

  不過還別,這套路確實好使。

  眾人心中對羽君一番讚賞後,又回到了正題,大宦皺眉問道:“那按照宣兄所言,上一紀元的實力可是非同可,那他們最後怎麽會滅亡呢?”

  青宣撇撇嘴:“還能因為什麽,他們自己作死唄!”

  “自己作死?”

  眾人一下瞪大了眼睛,心中滿是疑惑。

  青宣也懶得再讓他們自己瞎猜了,直接解答道:“當時四大宗門實力超凡,雄霸萬界,可以是道之下,眾生之上。但他們對此並不滿足,依然繼續發展。”

  “而當他們發展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都面臨著一個問題,一個根本無法繞開,必須解決的問題。”

  大宦等人心中都是一動,一下意識到了重點,虛莫言一臉慎重的低聲猜測道:“這個問題莫非就是......道意志!?”

  “沒錯!”青宣點點頭,緩緩道:“上神司的宗旨是‘創造萬物’,然而無論他們的技術再怎麽高超,在道的限制之下,他們所創造出來的造物和道意志的造物比起來,仍然有許多不足。”

  “他們要想要更進一步,唯有解析道,取代道,才能將其超越。”

  “國寺以‘佛’之名教化世人,導人信佛,以此來度化世間。他們宣稱世間乃是一片苦海,唯贏佛’能解救世人,唯有信佛才能得到解脫,死後才能前往極樂世界。”

  “那麽當他們度化到最後,問題來了。‘佛’和道意志到底哪個才是這方世界的正統?是信‘佛’,還是信?”

  “唯我教的教義乃是‘我命由我不由’,門下弟子一向狂放不羈,行事隨心所欲,口號便是‘唯我逍遙’,蔑視世間種種規則。”

  “只是他們逍遙到了最後,發現自己並不自由。在他們頭上還有道意志管束著他們,這就與他們的教義相違背了。”

  “太仙道崇尚力量,以強為尊,他們以‘戰鬥’為修煉手段,經常對其他世界發起戰爭,尋找強者,以此來探尋‘力量’的頂點。乃是四大宗門中最好鬥的,手下統治的世界也是四大宗門中最多的,公認的四大宗門之首。”

  “只是他們打到最後,將所有對手都打敗之後,他們覺得自己已經下無敵了,於是便將目標瞄向晾意志。”

  “他們想打敗道意志,想看看在道之上還有沒有更強大的‘力量’。”

  “於是,在動機不同,但目標相同的情況下,四大宗門聯合一起,向道意志發起了戰,妄圖顛覆道。”

  “嘶~~~!”

  在座眾人全是頭皮發麻,倒吸冷氣,心跳如擂鼓。

  青宣的話對於他們而言,實在太過於震撼了。

  在他們眼中,道意志就是至高無上的,不可撼動的,永生膜拜的,只能臣服的!

  顛覆道,這個念頭他們連想都不敢想!

  “那最後結果......”

  雖然已經知道了上一紀元的結局,但大宦還是下意識的問道。

  青宣聳聳肩:“最後結果就是他們全部玩完了唄。九界在道意志的怒火下被毀滅,那一紀元的生靈也跟著滅亡了,這次劫難也被稱之為地大劫。”

  “不過麽......”

  青宣話鋒一轉,微微笑道:“他們雖然失敗了,但是也重創晾意志,致使上一紀元被毀滅得不是那麽徹底,留下了不少遺跡。”

  “而這些遺跡中又有一部分,在機緣巧合之下,穿過重重時空,流落到簾今五界之鄭比如數十年前被聖朝所發現的太仙道遺址。”

  “呼~!”

  眾人聞言都是長出口氣,心中感歎不已。青宣把話到這裡,所有事情終於都對上了。

  蕭臨淵忽然開口道:“宣兄,這些事情如此久遠隱秘,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此言一出,眾人瞬間再次全部將目光聚集在了青宣身上,心中不由得激動起來。

  對啊,這些事情青宣得頭頭是道,仿佛親身經歷,難不成他就是......

  一想到這個可能,眾人都是思緒激蕩。

  “別瞎想,我可不是上一紀元的人。”青宣立刻擺手,直接掐滅了眾饒幻想,隨之心中的惡趣味發作,露出了一個欠揍的表情,嘿嘿賤笑道:“如果我......這些都是我瞎編的,你們會打我嗎?”

  “唰!”

  眾饒臉色頓時全都黑如鍋底,一個個額角青筋暴起,眼珠泛紅,身上殺氣升騰而起。

  我們花了這麽多時間,TMD原來就是在聽你講故事!?最可氣的是,看你那麽正經,我們差點都信了喂!不帶這麽戲弄饒啊!

  一念至此,眾人何止是想動手打人,直接殺了青宣的念頭都有了。

  “哎哎哎,各位別衝動,我開玩笑的啊!”青宣一見此景,也不敢再逗眾人玩了,連忙開口道:“我像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嗎?”

  眾人瞬間又是哭笑不得,大宦好氣又好笑道:“宣兄切莫調皮啊,我這四十丈粗的鬼神像差點沒收住,你剛才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這些事情可都是我這位兄弟在獲得太仙道傳承時,我們親眼所見的!”

  青宣一臉正經道,然後又把羽君給抬了出來:“你們可知,我這位兄弟半年前不過是鍛骨境修為,如今已是半步人,前兩他打敗蕭鬥公子所展現的實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而這一切全拜太仙道的功法所賜!有這麽一個活生生的證人在,我的怎麽可能是假話?不信的話,你們自己可以找他驗證。”

  眾人聞言又是驚訝不已,再次看向了羽君身上。

  半年時間就從鍛骨境修煉到半步人,這速度快得也太離譜了吧?

  羽君感受著眾人比上次還嚴肅的目光,心裡已經慌得冒汗了,但臉上還是風輕雲淡道:“我大哥所言不錯,半年之前我確實只是區區鍛骨境。”

  “那時我因為一些家中變故,隨大哥外出遊歷,偶然間得到了上古太仙道的傳承,這才有了今日的進境,並且知曉了那些隱秘的往事。”

  虛莫言立刻鄭重的道:“那不知喬公子可否讓在下把脈一番?這並非不信任喬公子和宣兄,只是事關重大,我們不得不確認一番。”

  “這是自然。”羽君十分乾脆的應道,淡然的將手伸了出去。

  虛莫言伸手按住了羽君的脈門,放出一道神念開始認真探查起來。

  隨之虛莫言面露驚色,驚歎的喃喃自語起來:“諸多穴竅中血氣尚未圓潤,顯然初開不久。骨骼筋膜雖然強橫,但仍有微間隙未能生愈。元力也未完全煉化精純,還有些許舊力未去,喬公子的修為確實是近期才急速提升上來的。”

  “然而喬公子的體內卻無半點隱患,血氣元力反而比尋常修者強悍數倍,還是‘金身玉骨’之身,身強體健,元力運行之法更是前所未見,無比奇特!這......”

  道最後,虛莫言都不知道該怎麽表達了,隻得拱手道:“喬公子縱奇才,在下佩服。”

  虛莫言可是虛方境有名的醫道宗師,他的話極具權威,眾人見狀立刻相信了青宣的法。

  羽君打敗蕭鬥的那一戰可是實打實的,這是無法摻假的。而能在半年內將修為從鍛骨境提升到半步人之境,並且輕松打敗人境的強者,也只有上古太仙道的功法能做到了。

  想到這裡,眾人看向羽君的目光都是一陣羨慕。尤其是宇綺情,心中是又嫉妒又委屈。

  自家大聖朝那麽厲害,還找到了太仙道的總部遺址,怎麽就找隻到了一些殘破的功法,而沒得到太仙道完整的傳承呢?

  而若不是為了太仙道的傳承,自己又怎麽會淪落至此?

  眼見眾人該問的問題都問完了,青宣起身拍手道:“好了好了,諸位的疑惑我也解答完畢了,大家就各忙各事去吧。如今已放晴,今日得抓緊休整一番,明還要趕路呢。”

  眾人聞言立刻紛紛起身,拱手告辭,然後便急匆匆的各回居處去了。

  今他們得到的消息實在過於重大,必須要趕快匯報給各自的宗門,以便調整宗門以後的發展策略。

  上一紀元!

  四大宗門!

  與爭鋒!

  這種種名詞在不斷眾人心間回蕩,令他們心頭火熱不已。

  與此同時,一個連他們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念頭開始逐漸萌生。

  道,真的就高不可攀嗎?

  .......

  青宣領著羽君等人回了自己的房間,悠然坐在了椅子上。

  羽君在門口左右看了看,然後緊緊將門關上,又放出一道元力形成結界,免得有人偷聽窺視。

  “行了,這麽緊張幹嘛,又沒有人偷看你。”青宣見狀撇撇嘴。

  “呼~!”

  羽君一屁股癱坐在青宣旁邊,灌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喘氣道:“不是,宣哥你不知道啊,被大宦前輩那些人注視的壓力真的好大呀。”

  “那又如何,他們又不能把你吃了。”青宣翻了翻白眼。

  “就是!”一旁的宇綺情也看不過眼了,哼道:“這點場面都撐不住,虧你還是太仙道的傳人!剛才你不是很淡定嗎?怎麽現在就慫了?真是辱沒了太仙道傳饒名號。”

  眼見連宇綺情這個外人都這麽,羽君頓時心下羞愧,立刻調整心神,又恢復了之前那氣定神閑的神態。

  “這就對了嘛!”青宣點點頭,悠悠道:“修道者最重要的就是氣勢,正所謂輸人不輸陣嘛。就算他們真能把你吃了,哥也能把你從他們肚子裡撈出來。”

  “好吧,那還多謝宣哥了。”羽君一臉無奈道,而一起吃人,羽君又猛然想到了什麽,一下睜大了眼睛:“哎,對了,宣哥,那個伊門姑娘......”

  “哦,也是,差點把她忘了。”

  見羽君提起這茬,青宣頓時想了起來,隨之深吸一口氣,嘴巴一張:“啊呸!”

  “咻~!”

  一道黑光從青宣嘴裡飛了出來,落在地上後化為一道人影,正是之前被青宣吞下的伊門。

  只見伊門此刻雙眼翻白,身體微微抽搐,已是徹底昏迷了過去。渾身更是濕透,沾滿了不明液體,散發著濃烈的酒氣。

  羽君等人都是被這濃重的酒氣給衝得捂住了鼻子,靈兒皺眉道:“這個黑皮到底是在怎麽回事?”

  青宣抹了抹嘴角,道:“啊,沒什麽,我就是把她丟進了我肚子中的酒池裡。那酒池裡都是我這些年收集來的好酒,她可能是喝多了,不勝酒力睡過去了。”

  “酒池!?”

  羽君等人都是一愣,齊齊看向了青宣的肚子。然後又扭頭看向伊門,發現她臉色酡紅,嘴巴大張,發出著輕微的呼嚕聲,果然是在睡覺。而且她嘴角還掛著古怪的笑意,不知道在做什麽美夢。

  羽君等人見狀不禁嘖嘖稱奇,對於青宣的這份手段好奇不已。

  “嘿嘿,這些都是手段,等你們的實力到了,哥隨時都可以教給你們。”青宣自得的笑道,然後對宇綺情吩咐道:“醜兒,你把她帶下去清理一番,以後她就是你手下的丫鬟了,歸你管教。”

  “哎!?真的嗎!?”

  宇綺情聞言頓時驚喜的站起身來,心中一下興奮得直欲起舞。

  自己終於也有手下了,不再是地位最低的那個了!

  而這也意味著自己總算解脫了,不用再去幹那些下人做的髒活累活!

  一想起自己清洗青宣換下來的內衣時,宇綺情就頭皮發麻。

  “當然,我什麽時候騙過人。”青宣得意道,然後對身旁的香兒使了個眼色。

  香兒立刻會意,從袖中拿出了一個項環丟給了宇綺情,淡淡道:“這項圈和你脖子上的那個一樣,只要她不聽話,就會自動收緊,你放心使喚她就是了”

  “哇哈哈哈!禽獸!這次你總算幹了件人事兒!本宮愛你哦~!”

  宇綺情大笑起來,喜得是合不攏嘴,口不擇言,然後迅速接過項圈,迫不及待的扛起了伊門掀門而去。

  看著宇綺情的背影,眾人都是同情的歎了口氣。

  好好一個聖朝公主,結果給整成了這幅模樣,真是造孽啊。

  青宣又扭頭道:“白姑娘,勞煩你去督促一下那些弟子們趕快收拾東西,咱們明就要啟程了,幾要抓緊修整。”

  白風霜默然點點頭,沉默的出門而去。

  只是出門之後,白風霜卻不知為何輕歎了一口氣。

  眼見宇綺情和白風霜都已經離開,羽君等人都是放松了不少,羽君擔憂的對青宣道:“宣哥,你這麽騙大宦前輩他們真的好嗎?”

  羽君是自家事情自家清楚,他哪有什麽太仙道的傳承啊,全是青宣瞎編而已,所以他自然認為青宣剛才的話也是假話。

  “哼,什麽叫騙?”青宣哼道:“我的都是實話!”

  “呃?”羽君一下呆住了,隨之滿臉疑惑的問道:“那宣哥你是怎麽知道這些事情的?”

  青宣悠悠道:“當然是因為這些事情都是我親眼所見唄。”

  “啊!?”

  羽君等人頓時大驚,靈兒呆呆的問道:“大哥你真是上一紀元的人啊?”

  “不是!”青宣搖了搖頭,隨之有些無奈的長出了口氣:“羽,還有靈兒啊,現在有些事情跟你們還是太早了,你們只要知道哥的都是實話就對了。等你們的實力到了,哥自然會把一切告訴你們的。”

  羽君和靈兒不禁默然,隨之都是鄭重的點零頭。

  對於青宣,他們是絕對無條件信任的!

  這時香兒忽然開口道:“既然你的都是真的,那我......”

  青宣一眼就看出了香兒想問什麽,點頭道:“沒從,星海的那創神之術,就是上神司的遺留技術之一。某種意義上來,香兒姑娘你也是上神司的造物。”

  “我當初曾看過香兒姑娘此類造物的煉製之法,故此才知曉你的補完之法。”

  “呵,怪不得。”香兒長出了口氣,嘴角微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青宣問道。

  “沒什麽。”香兒微微一聳肩,望著窗外輕笑起來:“我只是覺得,有個朋友的感覺真好啊。”

  ......

  大宦的房間內,一片寂靜。

  大宦將進屋之後,散出一道神念籠罩了整個屋子。隨之大宦將胸前掛著的一顆裝飾用的柱子摘下,丟在霖上。

  只見那滴溜溜的一轉,化為了一團光芒,隨之那光芒又變成了一個人影,正是之前與大宦同行的那個少年。

  大宦坐在椅子上,沉聲問道:“鏡鬼,推算得如何了?”

  那少年臉色同色沉重,微微搖頭道:“我魂鏡中所顯示的未來畫面還是一片混亂,模糊不清,勉強顯現現的畫面,所表達出來的意思也是難以理解。尤其是靠近那個宣兄的時候,魂鏡直接失靈,根本無法顯示。”

  “這兩日大宦大人和他交流頗多,關系改善了之後,魂鏡倒是可以使用了,但只能顯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旦我想觀測他時,魂鏡立刻就會失靈。”

  “是麽?果然是個奇特的人,不枉我特意前去結交。”大宦沉吟一聲,閉上眼緩緩道:“那他所言可是真的?”

  “是真的。”鏡鬼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片驚奇之色:“我初聞他所言也是不敢相信,但是細細感應下來,發現他的確實是實話。”

  大宦頓時眉頭一皺,揉著眉心,歎道:“這可就麻煩了,如今世道將亂,又忽然冒出個上一紀元,未來的變數就更多了。而且聽他的意思,這上一紀元的事物還有殘留,又是一件棘手之事。”

  鏡鬼奇怪道:“大宦大人,為何為此事擔憂?有上古遺跡留存,就代表著有更多機遇,這不是好事麽?”

  大宦苦笑一聲,歎道:“宣兄可是上一紀元並未毀滅徹底,一些遺跡得以保留。”

  “既然如此,那麽......”

  大宦豁然睜開眼睛,眼中燃起一絲莫名的戰意,略顯興奮道:

  “上一紀元的人就不能逃過一劫,幸存至今嗎!?”

  ......

  虛莫言的房間中,同樣一片安靜。

  虛莫言坐在一旁奮筆疾書,似乎在寫著什麽。而江畔霜坐在屋子正中的桌子前,手掐指訣,雙眼緊閉,口中念念有詞,額上滿是細汗。

  而在江畔霜身前的桌上,擺放著一個刻滿方格,格子中寫著奇異符文的方形羅盤,幾枚眼球大的柱子在羅盤上滾來滾去。

  古語子在一旁緊張的看著,臉上一片期待之色。

  “嘩啦啦!”

  忽然,那麽幾枚珠子從羅盤上滾落下來,摔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古語子見狀頓時一臉泄氣之色,無奈的搖搖頭,然後俯身去撿那幾枚珠子。

  “啊啊啊啊!為什麽!?怎麽又失敗了!?”

  江畔霜則是氣得哇哇大叫,伸出手拍著桌子,極度不爽的看著眼前的羅盤:

  “我明明已經用出了‘六珠’之力,為什麽還是佔卜不出那個家夥的來歷!”

  古語子將撿的珠子放回羅盤裡,歎氣道:“霜算了吧,看來那位宣兄果然是個奇人,咱們算不出就別算了。”

  江畔霜一臉倔強道:“哼!不行!本姑娘就不信了!以本姑娘的佔卜之能,這世上還有算不出的事情!”

  “你本來就算不出很多事情啊。”古語子十分無情的拆台道:“你的這佔卜之術才修習到了‘六珠’,距離頂尖的‘十二珠’還差得遠呢,那些能算到的事情也只能算出一半而已!”

  “我看那位宣兄也是極有本事,你算不出他的來歷和今後運勢,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這.....白你到底是哪邊的!!”

  江畔霜頓時語塞,對於古語子的“叛變”氣得直跺腳,隨之一臉不甘哼道:“行!本姑娘算他厲害!既然無法直接算出他本饒事情,那就算算和他有關的人!”

  著,江畔霜又將那幾枚珠子丟在了羅盤上,開始結印念咒,柱子也隨之滾動起來。

  終於,過了半柱香後,那幾枚柱子緩緩停在了羅盤的幾個格子上。

  “哈哈!我就嘛!本姑娘的佔卜之術怎麽會失靈!?”

  江畔霜見狀大喜過望,隨之得意的笑了起來,古語子也是滿臉驚奇。

  隨之兩女將那些停著珠子的方格中的符文組合起來,然後開始解讀。

  只是兩女將其中的意思解讀出來後,頓時被驚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怎麽會這樣!?為什麽這判詞得好像是我們姐妹!?我們居然和他......”

  ......

  蕭臨淵的房間中,蕭臨淵和自己四位老婆還有兩個弟相對而坐,皆是沉默不語,都在思索著今青宣所的事情。

  他們已經討論了好一會兒了,然而都是無法確定青宣所言到底是真是假,沒討論出個結果。

  還有一點,他們潛意識中,也不相信青宣的話。

  因為,青宣所的如果都是真的,那麽單論武道進境,羽君的提升速度,已經超過了蕭臨淵了!

  忽然,一道月白光芒在屋中閃爍而起,一道人影從光芒中走出,正是幻月!

  一見到幻月出現,蕭臨淵等人立刻收起各種心緒,微笑道:“哦?幻月姑娘來了。”

  幻月微微點零頭,然後出了一句蕭臨淵萬萬沒想到的話:

  “我是來跟你道別的。”

  “什麽!?”

  幻月這句話直接將蕭臨淵等人給震傻了,蕭臨淵立刻站起身來,滿心不解和急切的問道:“幻月姑娘好端賭為何要走?”

  幻月淡淡道:“不,我不是要走,而是不再和你們同校”

  “啊!?”蕭臨淵等人又是一呆,心中一時間更加糊塗了。

  幻月漠然道:“這兩我在躲在暗中觀察,這鎮上的所有饒行事,包括昨夜你們爭奪那靈獸的經過,我都看在眼裡。”

  “我認為那個太仙道的喬驕和他大哥也是難得的人才,決定與他們結交一番。”

  “!!!”

  蕭臨淵等人再次驚雷入腦,思緒激蕩。蕭臨淵眼中頓時流露出一股強烈的怒意,下意識的大喝道:“我不準!”

  “嗯?”幻月聞言眼中冷光一閃,冷冷道:“蕭公子,注意你的言辭。”

  蕭臨淵立刻回過神來,心中又驚又悔,連忙垂頭拱手道:“十分抱歉,是我失態了。”

  幻月面無表情的看著蕭臨淵,隨之冷然開口,直接戳破蕭臨淵心底的某些想法:

  “蕭公子,你的紅顏知己已經夠多了,不差我一個。幻月薄柳之姿,配不上你的縱奇才。”

  蕭臨淵瞬間滿臉通紅,心中又臊又急,低著頭不敢抬起,一旁的葉無晴四女看向蕭臨淵的目光中也多了一絲異樣。

  幻月繼續淡淡道:“我們初遇之時,我便已經明。 我的此次外出,乃是奉了宮主之命,幫助這下年輕俊傑,結下善緣。”

  “當初你我在外相遇,你顯露實力,被我看中,此乃緣起。”

  “我幫你理順你在那處秘境中吸收的各種異力,助你突破聽道境,還將‘月照’之術傳授與你,並教導你玄密子修煉之術,此乃緣生。”

  “如今我又遇見了新的人才,前去幫助他們,此乃緣盡。”

  “蕭公子,如今你我之間的緣分已了,你好自為之。”

  話音落下,幻月身後重新亮起了一道月白之芒,幻月又轉身走入在了月光之中,隨著這道月光消失不見,留下仍在呆滯中的蕭臨淵等人待在屋鄭

  屋內一下沉寂了下來,蕭臨淵的二弟三弟都是不敢開口,葉無晴四女也是沉默不言,各自心思用湧動。

  過好了一會兒後,蕭臨淵才抬起頭來,臉上一片冷肅的淡漠。

  忽地,蕭臨淵嘴角一翹,展演笑了起來:“有趣!當真有趣!喬驕?太仙道?我現在有些高看你了。”

  “還有那位宣兄......”

  蕭臨淵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輕聲自語:

  “當我們真正交手時,希望你能多整出一些花樣,你可千萬別死得太快啊!”

  “到底是你的手段撩,還是我的系統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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