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靖現在很忙,忙得一批。
四煥來信說妖族曾經的大妖封印的遠古妖物因為封印的力量日漸消退導致他們重出於世。
其中,幾隻妖力高深的遠古妖物就朝著魔族這邊來了……
“這特麽叫十萬火急!?我都解決了一隻才告訴還有幾隻!啊啊啊啊!老子的城牆啊!!!”大靖腦殼子生疼,這時,又一道猖狂的聲音響徹魔族:“哈哈哈,大爺我回來啦!小的們,好酒好肉抬上來,咱們把酒言歡!”
大靖一拍腦袋,飛了出去。
“在那斷壁殘垣中一隻穿著藤甲的虎妖,他倚在那半截沒入屍堆的槍杆上,嘴角叼著一片家鄉帶來的落葉,舉頭凝望著夕陽,那幽幽吹奏著的歌謠飄向遠方。”一隻虎妖站在破碎的城牆上吟唱著詩歌,模樣甚是惆悵。
大靖飛到虎妖面前,先是小心翼翼的丟了一個探查術,見虎妖沒有反應才看起屬性。
地煞三十六散修妖王——大力金剛
生命值一千三百萬。
只有生命值!!!
大靖瘋了,又是一個不知道技能的妖怪,怎麽搞?
“羌笛何須怨楊柳,今天晚飯吃雞柳,嗯嗯,好詩好詩啊!”大靖背後又傳來一道聲音,回頭一看是一隻穿著文士服的豹子精。
豹紋文士服?今年最流行的混搭?
大靖還沒發話呢,倆妖怪先搭上話了。
虎妖憂鬱的看著遠方,吟唱道:“聽,遠處飄來熟悉的聲音,這詩入腦海讓人淚打衣襟,哦,親,我想念你時腳步輕輕。”
大靖被這段雷到,吐槽道:“咱不押韻就別強行押韻好不好!!!”
豹子精皺眉看向大靖:“你又是誰?為何三番四次打攪氣氛,真是個粗鄙之人!”
大靖一陣牙酸,道:“我說二位,你們聚會就聚會非得弄這麽大陣仗,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沒在這嗎?”
虎妖道:“啊——”
“打住!好好說話!”大靖及時打斷,要不然又是一段洗腦的強行押韻詩歌。
豹子精不悅,獠牙閃著冷冽的寒光:“這本就是我們兄弟二人的地盤,要不是我大哥一心向善不輕易殺生你早就被我吃了!”
大靖說道:“且不說你們統領這是多少年前了,就說你們這一心向善這個詞就用錯了地方,如果是好妖會被封印?”
虎妖這時開口說道:“那時我年少輕狂不知惆悵,為才華被人鑒賞把山下村民綁,我沾沾自喜卻又幾經迷茫,後來移山大聖將我封印,我深感慚愧便想回來贖罪。”
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啊……
“這麽說你們回來只是為了贖罪?”大靖想到,或許被封印的妖怪不一定都是來搞破壞的。
豹子精凶狠的目光投向大靖,惡狠狠的說道:“我與大哥當初也不過是將村民們綁來未曾害他們性命反而還傳授他們法術強身健體,都是那移山大聖太過自負我大哥又良心過意不去才主動入那封印,要不然這老獅子能打得過我大哥?”
虎妖喝了一句:“移山大聖……”
大靖聽不下去了,連忙打住:“誒誒誒,夠了夠了,我知道了,只是我奇怪了你們倆這麽文縐縐的剛剛還說什麽‘小的們,拿酒’你們還有部下在這嗎?”
有沒有部下在附近這件事大靖還是想弄清楚,萬一哪天蹦躂出幾隻妖怪說這裡是他們山大王的地盤來搞破壞豈不是無妄之災?
豹子精的表情仿佛世界都欠他似的,總是一副恨天的表情:“我和大哥滴酒未沾,同時也教導山中其他妖怪要早睡早起,鍛煉身體,不抽煙喝酒,不沾黃賭毒,再說,雖然我們統領山頭,可我們並沒有部下。”
大靖暗道糟糕,這倆妖怪沒有部下,那先前叫囂的是……
“小的們!你們哪去啦!?大王我回來啦!快把好酒好肉端上來,幾千年可寂寞死我咯!”在城牆的另一端,一個尖銳的聲音呈擴散狀散開來,聽者紛紛捂住耳朵臭罵。
大靖氣不打一處來,這三天兩頭的來這鬧騰可真是煩人,雙翅揮動空中一道殘影略過瞬間消失在原地。
“喂,你們哪來的?知不知道這是我天音菩薩的地盤?”大靖趕到便看見一個穿著茅草衣服的狗妖揪住魔族的NPC質問,在他旁邊是一堆殘肢。
大靖怒火中燒,好不容易慢慢一點點建立起來的魔族居然還有人敢來搗蛋,非得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連擊!”三隻分身衝上前以不同角度釋放九連擊。
狗妖一不留神被打了個正著,頭頂飄紅,大靖知道這是紅血了血量大概還剩余百分之三十左右。
挨打的狗妖怒視著大靖以及逍遙分身,罵道:“格老子的,招你惹你了?在老子的地盤上對老子動手,活膩了是不是!”
大靖冷聲道:“天音菩薩?哼,今天讓你做隻死狗!”
狗妖神色也漸漸冰冷了下來,說道:“好好好,本來不想動手,既然你這麽求死,那我也成全你!可惜了這一城陪葬的人!”說完,狗妖深吸一口氣,對著大靖的逍遙分身吹了三聲口哨。
“噗”
“噗”
“噗”
三道輕煙冒起,大靖的分身在這口哨聲中消失,大靖警惕的觀望著,從攻擊形勢上來看是音波攻擊無疑了。
面對這樣的敵人大靖沒有很好的應對辦法,而且自己的身體現在能感知痛覺怎麽看來都很棘手。
“不要彷徨,不要迷惘,讓我牽起你的手慢慢唱。”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啊!誒嘿誒嘿參北鬥啊!”
大靖懵逼看著自己被虎妖牽起一隻手,然後畫風突變從押韻詩人瞬間轉職的歌唱家,大靖其實很想問,你這麽多才多藝能把氣氛調節的這麽好,是段子手嗎?
狗妖見來了個棘手的猛地倒吸一口氣,短暫的醞釀兩秒後一股毀天滅地的無形音波咆哮而出。
這攻勢幾乎將大靖全方位籠罩了進去,旁邊一隻藏身中的熊妖嚇得撒開腳丫子跑,連嘴邊還在啃的骨頭都拋了。
大靖看到這一幕再聯想到之前,很是無奈:“我特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