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說話的正是一個絕色的美女,發現土行孫很無理的看著自己,這位小姐臉色一變,厭惡的看了土行孫一眼,說道,“原來是個小矮子,還是個登徒子,小翠,我們走!”
說著,這個美女就帶著自己的丫鬟離開了這裡。
雖然被人罵了,但是土行孫一點都不難過,而是呆呆的看著那個小姐的背影,有種魂牽夢繞的感覺。
土行孫眼看著那位小姐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了,不由得心中一急,直接消失在原地,用土行之術跟蹤而去。
這一下,嚇得周圍的百姓都是口中喊著妖怪,四散而逃。
很快,那位小姐來到了一處高門大院,門外的侍衛一起施禮,“小姐!”
小姐理都沒理,直接就進府了,侍衛也是習以為常,並沒有任何的表情,繼續在門外守護著。
府門前的金色牌匾上寫著大大的兩個紅字,“伊府”!
不遠處的地面上,忽然出現了一個人頭,掃了一眼府門前的牌匾,然後又縮了回去。
其中一個侍衛不經意的看了一眼,發現了那個人頭出現然後忽然消失,也是嚇得大叫起來,有妖怪!
其他的侍衛也是警惕了起來,四處搜尋著。
侍衛隊長皺著眉頭問道,“小李,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那個侍衛小李指天發誓,說自己確實看到了一顆詭異的人頭從地面上冒了出來,然後很快就又不見了。
侍衛隊長也不知道該怎麽辦,看著小李也是嚇得不輕,於是就讓他回去休息,但是侍衛隊長也沒有將這件事冒然上報,畢竟這事實在是太蹊蹺了,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的。
這天夜裡,這座府邸的後院小姐的秀房之中。
伊家大小姐伊晚溪已經睡下了,丫鬟小翠睡在合衣睡在外屋。
夜至三更,只見伊家大小姐的臥房內的地上忽然出現了一個人頭,人頭非常靈活的四處看了看,就看到了正在香妃床上熟睡的伊晚溪,不禁猥瑣的笑了笑,悄無聲息的從土中鑽了出來。
土行孫來到了伊晚溪的床前,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伊晚溪的臉龐。
只見伊晚溪海棠春睡,白淨的臉龐上帶著一絲紅暈,惹得土行孫也是心跳加速,人世間竟然會有如此的美人,真是要人老命啊!
土行孫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想去摸一下伊晚溪的臉,但是手還沒有碰到伊晚溪的時候,忽然伊晚溪的脖子上掛著的一個玉佩忽然發出了一道金光,土行孫照單全收,雙眼被金光閃得疼痛難忍,不由得慘呼了一聲,不過聲音一出口,土行孫就感覺要壞事,於是趕緊一縮身,就準備土行逃跑。
不過伊晚溪小姐聽到聲音之後,猛地睜開了雙眼,驚疑不定的看了一眼土行孫的背影,結果就認出了土行孫,大聲喊道,“來人啊!有賊!”
小翠在外面聽到了聲音,從床上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由於小翠睡覺的時候從來都是和衣而臥,所以衣服上有些褶皺。
一進來,小翠看到大小姐看著地面,一臉驚恐的樣子,趕緊衝到了大小姐的面前,關心的問道,“大小姐,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伊晚溪一看到小翠,杏眼圓睜,一巴掌就打在了小翠的臉上,小翠沒有站穩,直接就摔在了地上,哎呦一聲,嘴角都出血了。
伊晚溪怒斥道,“你個該死的賤婢,晚上睡覺都睡死你了,怎麽會讓賊人進來?”
小翠一臉的委屈,說道,“大小姐,冤枉啊,我在外屋很警醒的,沒有人從外屋進入房間啊!”
說完,小翠趕緊四周看了看,發現窗戶從裡面關著,並沒有撬動的痕跡。
而這時,一個婦人也是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問道,“女兒,你怎麽了?”來者正是伊晚溪的母親,一臉焦急的看著伊晚溪。
聽到外面有人輕咳了一聲,這個婦人才醒悟了過來,對外面說道,“進來吧!”
只見伊晚溪的父親伊陟走了進來,皺著眉頭看了看房間內部,沉聲問道,“發生了什麽事,賊人在哪裡?”
伊夫人進來之後,伊晚溪就趴在了她的懷裡放聲痛哭,剛才的一幕可是把她嚇壞了。
伊婦人趕緊安慰自己的女兒,伊陟也是被女兒哭的有些心煩,不由看向了小翠,問道,“小翠,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翠跪在地上,嚇得也是魂不附體,沒想到老爺都來了,趕緊說道,“剛才我在外屋睡覺,聽到屋內小姐大喊有賊,我連忙就衝了進來,但是進來之後,發現屋內除了小姐並無他人,而且窗戶緊閉,並無賊人進出的痕跡!”
伊陟點了點頭,看向了自己的女兒,沉聲問道,“晚溪,說說,到底是何事?”
伊晚溪抽泣著說道,“剛才有一個賊人闖入了女兒的閨房,欲行無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那賊人忽然大叫了一聲, 驚醒了女兒,然後他匆匆的逃走了!”
伊陟臉色有些難看,問道,“是個什麽樣的人?”
伊晚溪說道,“是一個小矮子,今日在街上的時候,女兒曾經和他見過一面,當時以為他是一個孩童,但是扭過頭來才發現是一個侏儒,那人眼神無理,女兒心生厭煩,就跟小翠離開了,沒想到夜裡他竟然來到了府中,欲行無理!”
伊陟皺了皺眉頭,問道,“他是怎麽逃走的,門窗未開,小翠在外屋也沒有見過賊人,莫非是他身材矮小,趁亂出去了你們沒有看到?”
伊晚溪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結結巴巴的說道,“不是的,爹爹,那人是從地下消失的!”
伊陟眉頭緊皺,疑惑的問道,“你說什麽,他怎麽走的?”
伊晚溪肯定的說道,“從地下走的!”
伊陟一臉古怪的說道,“從地下走的,你是不是睡糊塗了,發癔症還是做噩夢了,人怎麽可能從地下消失逃走呢!”
伊晚溪大聲的說道,“女兒沒有說謊,也沒有發癔症,那人就是從地下逃走的!”
伊陟臉上有些難看,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麽,正準備繼續發問,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一聲輕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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