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那家夥的力氣太大了,我們實在頂不住啊!”
“我的手估計斷了,嗚嗚嗚……”
“疼死我了,我要回去找媽媽!”
…………
幾個螳螂幫弟子,被摔得七暈八素,躺在地上哀嚎不斷。
而原本就在大殿中的螳螂幫精英,有不少都開始拚命揉自己的眼睛。
他們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所見是真的!
什麽情況?
無憂派的人,真打進來了?
就是那個前任掌門,被“重金求子”騙得連內褲都不剩的無憂派?
然而。
無論他們有多麽不信,事實就是事實。
周玄師徒二人,真的打進來了!
“難道說,德肥他們七個,已經被這小子給收拾了?”
眼見周玄龍行虎步,踏入大殿,沙平江的眉頭瞬間皺成川字:
“這,這不能吧?我的德肥,可是煉體境六重呀!”
在沙平江的記憶中。
周空大多數時間,都泡在怡紅院裡。
極少會去指點他唯一的弟子周玄練功修行。
所以,周玄應該弱得掉渣才對。
遇上螳螂幫最出色的大弟子張德肥,顯然要被按在地上吊打。
可現實的情況,似乎全然不是沙平江想的那樣!
當然。
想不通歸想不通。
可沙平江此刻的心情,卻是極為不錯。
因為,在他看來,周玄簡直是腦殼有包。
居然主動送上門來受虐!
“年輕人,到底是年輕人啊!”
緩緩起身,沙平江十分不屑地瞧了周玄一眼,好似接下來想怎麽捏死周玄,都隨心所欲。
“老傻缺,果然是老傻缺。”
周玄也懶得跟沙平江這種老禽獸多說廢話,很快就轉頭衝江鵬說道:“這個肥頭大耳的老傻缺,本掌門來收拾,其他人歸你!動作麻溜點,打完了還要趕回去吃飯的!”
“好嘞,好嘞!”
掃了一眼大殿四方的螳螂幫精英後,江鵬雙目放光,嘴角也跟著咧開了花。
那激動的神情,簡直就好像在青樓裡看到了花魁。
然後。
在殿中所有人的注視下,江鵬猛得大喝一聲:
“小崽子們,都準備好了麽?本大爺要來扁你們了!”
話音落下。
螳螂幫一眾精英集體愣住。
小崽子?
這個大殿裡,看起來就屬你年紀最小好不好?
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家夥。
到底哪來的臉皮,哪來的自信。
敢自稱本大爺,還揚言要扁我們全部!
至於沙平江。
在聽到周玄剛才的話後,立時火冒三丈。
“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擺開架勢,身形化為一隻壯碩的肥螳螂,沙平江很快衝周玄攻殺而去。
不得不說。
沙平江在鐵臂螳螂拳上的造詣,比張德肥要厲害好幾個檔次。
一看那虎虎生風的拳勢,就知道他有多麽的生猛!
只可惜。
這一次,他遇上了周玄。
“開!”
就在沙平江撲襲而來的同一刻,周玄果斷催動剛剛得到的低級減速光環。
一時間。
周玄體表,綻放起了淡淡的一道青色流光。
波及周身三米范圍!
這三米范圍,正是低級減速光環所形成的減速領域!
“嗯?”
身陷減速領域之中,
沙平江的臉色直接僵住,眼神中更是透起了深深的困惑。 腫麽肥事?
我怎麽,怎麽忽然變得這麽慢?
誰能告訴我,我到底發生了什麽啊!
顯然。
在低級減速光環下,沙平江的一切行動,都受到了極為恐怖的遲緩效果。
那種感覺,就仿佛他落入膠水池中,每一個動作都慢得嚇人!
堪比烏龜爬!
此刻的沙平江,無疑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惶恐的情緒,也隨即在他心中蔓延開來。
因為他發現,周玄渾然無事,嘴角更是露出了一絲壞笑。
“準備好起舞了麽?”
周玄淡淡說道。
緊跟著。
他一記飛腳,狠狠踹出。
正中沙平江那贅肉橫生的臉龐。
如果是平時,周玄這一腳,自然沒有可能擊中沙平江。
不管怎麽說,沙平江都有煉體境十重的修為,又苦練鐵臂螳螂拳多年。
在十裡八鄉,他絕對算得上是響當當的人物。
可身陷減速領域之中的沙平江,行動慢如死狗,哪裡有可能進行閃避。
所以。
周玄的這一腳,結結實實地踢在了他的臉龐之上。
踢得他門牙脫落,整個臉都好似凹陷了下去。
看著就生疼無比!
“嗷——”
沙平江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在這勢大力沉的一腳之下。
沙平江的身體,並沒有直接倒飛出去。
而是,仿佛畫面卡殼了一般,龜速地在倒飛……
這令得周玄可以慢悠悠地走到前方。
然後。
又是一腳,踹在沙平江的後臀。
“嗷……”
又是一道殺豬般的慘叫,在大殿中回蕩。
砰!砰!砰
砰!砰!砰!
…………
仿佛一個人形皮球, 沙平江一次又一次的被周玄肆意打飛。
從頭到尾。
沙平江都無從反抗。
他倒是想要反抗,可動作慢如老龜,他哪裡有機會反抗?
只能悲催地承受著周玄的蹂躪!
“掌門好猛啊!”
見著沙平江被如此無情吊打,不遠處的江鵬,眼神中一片火熱:“我以後,也要變得跟掌門這麽猛,打煉體境十重跟砍瓜切菜一樣!”
想到這裡,江鵬就再不猶豫,以自己的方式,對大殿中的一眾螳螂幫精英,展開殘酷的暴打。
那場面,簡直有如野狼進了羊圈裡。
完全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大爺,求求您,放我們一馬吧!”
沒過多久,被打得不成人形的螳螂幫精英們,就跪地開始求饒。
神情中,滿是對江鵬的恐懼!
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太不禁打了!”
見此情形,江鵬十分不滿地啐了一口:“我都還沒用力呢……”
5分鍾時間,一晃即過。
砰!
在低級減速光環作用時間結束的一刹那,周玄一記回旋踢,把沙平江直接踢到了大殿的牆體之上。
吱——
有如一條死狗般,沙平江從牆壁上滑落而下。
奄奄一息。
“螳螂幫,解散!”
掃了一眼跪地求饒的一眾螳螂幫弟子,江鵬淡淡問道:
“有人反對麽?”